当下,刘协和郭嘉、贾诩、李靖三人又细细计议一番,终于定下计策。
每日只教几位大将前往城门叫战,亦或是虚张声势地调动大军佯攻馆陶,却迟迟没有采取任何真正可以威胁到袁军的行动。
而青州方面,冉闵、赵云、高宠、庞统等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迟迟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
反倒是刘协的军营每日间出现了奇怪之象,炊烟每天都有在增加,吓得袁谭和袁尚紧闭城门,高高挂上了免战牌,没有半点敢和刘协较量一番的想法。
原来,这几日每天天还灰蒙蒙地未亮的时候,刘协的大营外都会隐隐约约地传出不小的动静来。
袁谭和袁尚听得手下将领禀报之后,更加坐立不安,悄悄派出探子前往查探情况。
不想这一探可不了得了,竟然现刘协的军营每天凌晨都有规模不小的军队悄悄加入。
这军队不打旗帜,十分低调,为了不惊动袁军每次也不过千人规模而已。
关键是他们全都操着一口地地道道的山东口音,这可吓得袁谭袁尚两兄弟彻底慌乱了起来。
“父亲大人他们早就计谋过,说是青州军迟迟未动必有反响,想不到还真被郭图给说中了,青州军竟然悄悄地转移到阳平来和兖州军合兵一处了。”
袁尚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的表情颇为复杂,有些后怕又有些惊喜。
坐在他旁边的袁谭也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身子一抖,心中微怒,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生的样子,目光阴鸷,冷冷笑道:“刘协妄为大汉武王之尊,想不到如今计穷也会学那董贼行此暗中添兵之计。只不过董贼是无兵可用在虚张声势,而这刘协却是引兵为众隐藏实力。真要被他不声不响地屯下兖、青二十万大军,馆陶虽然城坚,但毕竟没有天险可依,还不是被他旦日而下?”
“听大兄这么一说,事情却是变得极为严峻。纵然每次只有千人兵马入了刘营,可这些天下来已经有了万人之众。所幸刘协并不知晓我们已经探查清楚,还在小心谨慎地不断分兵入营。”
袁尚坐了下来,提起玉壶往自己酒杯里斟满了酒,有些认真地说道。
“军情紧急,你我二人还需奏请父亲引兵救援才是。”
袁谭看着袁尚轻轻一笑,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玩味来。
转眼间,馆陶城又在各自算计中平静地度过了半个月。
城外的兖州军大营之内,刘协直腰坐在上,麾下谋士武将分站两列,济济一堂。
“一切可都已经准备妥当?”
刘协抬起头来,目藏英气,剑眉入鬓,朗声问道。
郭嘉立即出列答道:“主公放心,青州军行动低调,断无纰漏,如今万事俱备,随时可以同袁军一战,凭我军现在的力量,想要拿下馆陶并不困难。”
刘协听罢,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看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李靖,道:“此计既然是药师所想,便仍旧由药师负责,各位可曾听个明了。”
“末将尊令!”
李存孝知道刘协这话其实就是说给他听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黑黢黢的大脑袋,应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