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上位者的心机。
寒暄完毕,白桓公的目光落到在人群最后面的薛宁身上,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拱手相让:“薛先生也来了。”
薛宁也礼貌的回应:“白会长。”
这些顶级家族的家主们无不凛然,白桓公居然认识这个小辈,而且仿佛很熟络的样子,就像是老友重逢。
薛老爷子挠头不知所以然,自己孙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平时听在耳朵里不是那些夜宿不归风流韵事。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一辈不行了。
闻天行和夏若雪互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紧迫感,薛家后辈直追而上,白桓公之所以来这里,很可能是为薛家来站台的。
正好,那里还有一座观礼台,众人奉着白桓公,登上那座观礼台。
闻天行拱手向白桓公说道:“今天是我们洺城顶级家族的盛会,白会长能大驾光临,令我等不胜感激,还请白会长给大家讲几句,也好让后辈坚定道心。”
白桓公笑笑,说道:“各大家族教训有方,何须我来饶舌,特别是薛老先生,更是家学源远流长,若论教育之道,你们不妨请教薛老先生。”
闻天行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白家和薛家交情匪浅,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闻天行回头,和薛老爷子打个哈哈。
薛老爷子心说,我就一个儿子还算听话,小儿子和两个孙子,哪个肖了?
不管白会长这话是讥讽还是褒扬,薛老爷子都宠辱不惊。
夏若雪和白桓公是旧相识,向前说道:“白会长怎么也要讲几句。”
白桓公看了眼远处的薛宁,勉为其难的说道:“那我就说两句。”
刚刚接过话筒,就看进场口又是一阵鼎沸,就听有人喊道:“于会长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果说白桓公是来为薛家站台,于得水又是为了什么?
众位家主心里立时想到一种可能,冀南讲武会的两位会长可能不和啊。
不然不会一个先来一个后来。
最尴尬的就是白桓公了,鱼得水每天日理万机的,你说你上这来干嘛。
片刻之后,于得水的车子开进入会场。
冀南讲武会的会长,可以说是冀南古武界的主宰。
他们这些修炼古武的,莫不仰望。
同时心里又升腾出另一个问题,将于会长安排在哪座凉棚下?
观礼台只设计了一座,让正副会长挤在一块?
这两个人素来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要是挤在一个凉棚下,互相看不顺眼,还不把气洒在他们身上。
、众人正惊疑不定都时候,于得水已经从车里下来了,瘦削的身材,顾盼生辉。
还能在犹豫什么,都一起冲出白桓公的凉棚下,大步走向于得水
顿时凉棚下直剩下白桓公一个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这玩意不是这么玩的,好歹留下两个人,陪我坐着啊。
“欢迎欢迎。”闻天行带头,走到鱼得水三丈多远的地方停下来。
于得水孤傲的扫视在场一眼,说道:“诸公,搞的很不错嘛,很是气派,洺城的顶级家族确实有点门道。”
“多谢于会长,多谢于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