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头神秘的样子，袁梅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他高声叫道：“伙计，给老爷子上一壶好茶、两样点心，算我的。我们都听听老爷子讲讲养蛇秘诀，也长点见识。”

老头大乐。他拍拍桌子笑了起来：“小伙子，老头子生受你了。这个诀窍说出来也不值什么，就是每天用牛奶喂蛇。那个蛮子每天一早都去东城外的奶厂买新鲜牛奶回来，开始我们还以为他自己喝，后来时间长了才发现他居然用牛奶喂蛇。”

“哦~”袁梅心中暗喜，依然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这要是老爷子不说，谁能想得到呢！”

大家纷纷点头称奇，让白发老头更加自得。

袁梅叹息一声：“回头我也找一条蛇来，喂点牛奶看看管不管用。”

“那未必管用。”白发老头善意的提醒道：“我看那蛮子的蛇跟我们常见的蛇类大不相同，是一种通体银白的怪异品种。或许那蛇能够冬天自由活动，跟蛇本身也有一定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袁梅点头：“能够操纵这样的怪蛇，那个蛮子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这个可不好说。”白发老头心有戚戚：“那人看上去很普通的样子，不爱跟人交流。也没见他干什么营生，可从来没有缺过钱花。隔一阵子还有人给他送一大车东西过去，吃穿用度都十分阔绰。”

“那他每天玩蛇，大家都不害怕吗？”袁梅好奇的问道：“要是万一哪天那怪蛇偷偷跑出去到了邻居家里，把谁咬上一口，那不就惹祸了吗？”

“你说的在理。”老头脸上露出一丝忧郁的表情：“不过那蛇颇通灵性，在街上住了也有个四五年了吧，从来没有见它跑出来过。那蛮子把蛇训练的极好，一次我走过他家门口，看到他吹着哨子，那蛇就会跟着在地上扭动，跟表演杂技差不多。”

“真有意思。”袁梅脸色露出艳羡的表情。他凑到老头身边低声问道：“老爷子，那蛮子住在什么地方，没事的时候我过去偷偷窥视一下，看看那蛇到底是什么模样。”

“告诉你当然没问题。”白发老头看看他：“不过你可不要靠的太近。虽然我没有跟那个蛮子接触过，但是我感觉他身上有股让人不舒服的味道。要是他认为你不怀好意，恐怕会有麻烦的。万一你让蛇给咬了，老头子这辈子心里都别想安宁了！”

“放心。”袁梅保证道：“我就在附近远远的瞅上一眼，不会引起那人的注意。”

“嗯。”老头点点头，把那个玩蛇人的地址告诉袁梅。

袁梅得了消息。又在茶馆厮混一阵子，这才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飞跑回去向媚萧萧汇报。媚萧萧一听袁梅说完，便知道可能钓到了大鱼。她先让袁梅按照得到的地址去那里盯梢，如果有什么异常先行处置，然后又派人去请方见过来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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