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不由分说地给他扒袍子(1 / 1)

宇文昭略有生气,一下子擒住她的手腕,“夭夭,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脂粉。·确切的说,很厌恶。”

桃夭夭见他郑重的神色,便道,“算了算了。说实话,我也觉得那次画得有些吓人,还引得你得了病,既然你不喜欢,今后我就不用了。”

那次齐王过敏之后,他的亲信甚至怀疑过桃夭夭,但宇文昭知道,夭夭不过是为讨自己喜欢。其实,他早有命裴珍等医者研制了一些没有香精的护肤品,尚未研制好,便出现了上回的严重过敏。

“夭夭,这些瓶瓶罐罐就是我为你准备的,你想学那些仕女新妆,也是可以的。”

桃夭夭打开了一瞧,没有那种扑鼻而来的香,几乎是十分清淡的香甜,不仔细闻不出来,看晶莹剔透的质地,桃夭夭恨不得舀一勺尝一尝。

“好吃吗?”

宇文昭摇头笑了,“少吃点,为我省点银子。”

桃夭夭信以为真,惊讶的问,“真的?”

说着就要伸指头戳一下,宇文昭连忙抓住了她的手,“傻丫头,还真吃啊?”

“看上去好吃的样子。”

他拉着来到另一旁,“那你看这些衣裳能吃吗?”

打开箱子一看,“怎么这么多啊?”

“可以每天换一件,再说天冷了,总要加衣裳。”

桃夭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然后,其他的珠光宝气她更没兴趣看了。

她语气淡漠,“王爷费心了,什么衣食住用,包括过冬的,就算价值连城,王爷也会为我准备好是吗?看来,王爷没打算让我回去。·”

她眼神中那抹亮色,瞬时暗淡了下去。

“是不是王爷也认为我就是别人口中的异星和不详?是我连累了王爷。”

“你不要乱想,本王从不信那些无稽之谈。只是这段时日,京城的事情纷扰复杂,我想先处理完,等过几天我再来南郊陪你,本王觉得这里的环境十分的好,若无纷扰政事,我倒只想与你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一辈子。”

“真的只是如此吗?”

他望着她那双水灵的眼睛,心头一动,伸手揽过她的额头亲了亲。

“那我一个人在这儿,能随便出去吗?”

“可以,不过是有暗卫随着,你是我齐王的心爱之人。经这么多,你如此聪慧,该明白做我的女人是件辛苦的事情,出门凡事低调一点,不可轻易泄露身份。”

如此,桃夭夭倒也明白。那一回,在西山马场遭遇黑衣人的埋伏,连自己也差点陷入险境。

齐王离去的前一晚上,与桃夭夭在阁子里喝了些葡萄酒。

皓月当空,晚风有些冷。

桃夭夭醉得晕乎乎的,心情也有些差劲,她的酒品很差,喝醉了就一直往他身上蹭来蹭去,搂搂抱抱,毫不忌讳。看得一旁的秋棠都为叶姑娘觉得丢脸。

宇文昭起先还疼溺她,将她揽在怀里,二人几乎坐在了一起。

到底觉得这阁子还是外面,便打横将她抱回卧房。

这一路上,桃夭夭在他怀里不老实,一会儿拽拽他的衣领,一会儿又说些奇怪可笑的话。

“王爷,今晚有兔子……”

“兔子出来了,守株待兔……”

他将她放回榻上,为她脱了鞋子,将被子给她拉上了一半,她又给踢开。

宇文昭无法,只得先将幔子放下来,未料这个过程中,桃夭夭翻过身来,低低的喊着,“不要走,不要走……”

宇文昭心头难过,随即便坐在榻边,为了整了整散乱的鬓发,“夭夭,我不几日还会再来。”

他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未料桃夭夭蓦地睁开眼睛,只是看上去仍醉眼惺忪,并不清醒。

忽然,她伸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她的唿吸就在他的耳畔,嘴唇在他的脖颈处摩挲,直直痒入心底。

“宇文昭……我喜欢你”

她说完这句醉话,开始不由分说地给他扒袍子。

一切太猝然,她的表现竟比那会儿还无赖,宇文昭竟毫无还击能力。

他胸前唿吸起伏,似是在极力压制什么。

然而那丫头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她一面给他脱外袍,一面朝着他的脖颈处亲了下去。

到此时,宇文昭则完全崩溃。

分不清是谁动手脱的,到最后,宇文昭成功裸了上半身。

这么久以来,二人虽然各样亲热,却还没有到扒光衣服的境界。

宇文昭翻身将她压了下去,汹涌澎湃的吻席卷了一切。

桃夭夭的热情持续了一会儿,偃旗息鼓了,她阖了眼睛,似乎太困倦,只空余了被成功撩、拨起来的宇文昭。

“夭夭,夭夭……”

人家已经睡着了,唿吸均匀,小脸红彤彤的,偶尔还呢喃一声。

宇文昭有种被这丫头戏耍了的感觉。

袍子都被扒了,然后她却睡觉去了。

宇文昭喘了口粗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决定今晚把第一次的事解决了。

先前,他总以为这一天可以来得晚一些,他认为这事是件庄严的事,要有一个仪式。毕竟这是大周,虽然桃夭夭没有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但对于保守的宇文昭来说,自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在桃夭夭之前,他没喜欢过任何女人,他也不会像别人一样,会因为身体的冲动去抱一个不爱的女人。

能不被美、色、迷惑,这一点也让京城中权贵敬畏不已,却也引来一些诟病。

当众人皆醉你独醒时,你的洁身自爱反倒成了一种可怕的毛病。

他顶着这顶帽子好多年了。

他并不急于去摘掉这顶帽子,并非只因自己香氛过敏,即便香氛过敏,他齐王亦可以让她们沐浴干净后侍奉。

可现在这一刻,意兴满满的他决定不再顾及太多。

熟睡中的她俏脸嫣红,如同诱人的红苹果,引得他想啃一口。

他开始为她解衣,动作有几分着急而笨拙。

睡中的她呢喃了两句,“你不在,我穿衣裳给谁看,谁看……”

渐渐地,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所有的冲动在这一刹那化为乌有,满心满肺的自责袭来。

对不起,夭夭,我不能给你一个婚约。

他穿上了衣服,将幔帐阖了上去。

月光泄了一地的清辉,他敞开门,地面上投落下一个孤绝修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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