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笑容可掬,淡淡而道。夏侯渊和乐进谨记心中,皆把戏志才视为上师,不断地从他身上学习。
“军师所言,真乃金玉良言,我俩必谨记在心,学以致用!!”夏侯渊、乐进心里敬佩不已,遂又毕恭毕敬地拱手一拜。
与此同时,在城外十数里处,张绣命人刚立好主帐,立即教一干文武前来商议。
“夏侯狗贼如此辱我,我为了大局,强忍也就罢了。不过这般耗下去,许昌不知何时才能夺回!但若那曹贼回援,如何是好!?”张绣怒气冲冲,瞪眼喝道。帐内一干文武除了贾诩纷纷变色,皆不敢说话。
贾诩听罢,徐徐站起,目光明亮,道:“主公不必急躁。此许昌城内必有高人坐镇,因此要急取许昌恐怕是不可能了。而且适才他此计用意所在,除了要逼退我军外,却还有更深一层!”
“是什么!?”张绣闻言,不由面色一紧,忙是问道。
“离间计!”贾诩淡淡说出三个字后,张绣一阵变色,很快就醒悟过来,不由冷哼一声:“原来如此。还好文和提醒及时,否则我还几乎中计!不过他也太小觑你我君臣的情义了。”
张绣倒也不隐瞒,与贾诩一对眼神,两人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很快就缓和下来。
“承蒙主公信任,实乃贾诩之幸也。”
“你我不必说这客套话了。下一步,你我该如何去做?”张绣一摆手,沉声问答搜。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贾诩目光闪烁,罕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显得有些亢奋。
“你也要用离间计?”张绣听了,不由皱起眉头。
“非也。曹孟德素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离间计对他无效。何况他也不在许昌。”贾诩又是笑起,随即把计策说出,教道如此如此。
张绣闻言,顿是大喜,纵声笑道:“哈哈哈哈~!!还是文和高计,这回我倒要看看那夏侯狗贼如何回应!!”
于是,到了曹操离开许昌的第三日。这日,又是天色刚亮,张绣便率大军来攻许昌。
张绣一摆开阵势,立命人擂鼓已示搦战。夏侯渊闻声,率领乐进一干将领赶来,眼见张绣阵势已经摆开,不由皱了皱眉头。
“夏侯狗贼,可敢引兵出城与我一战!!?今日我非要与你分个胜负不可!!”张绣一举手中飞鸾精钢枪,扯声喝道。
夏侯渊一听,顿是面色一变,暗骂张绣狡诈。这时,张绣但见夏侯渊迟疑,立刻笑声辱骂,说夏侯渊是无胆鼠辈,只知躲在城内,妄称英雄。
“张家小儿,你休要得瑟,你自来送死,老子还巴不得呢!!”夏侯渊听得怒火暴起,手指张绣扯声骂道。这时,乐进急忙一抓夏侯渊肩膀,夏侯渊立即瞪眼望来。
“将军,你莫忘了军师昨日所言!?要冷静、谨慎!”乐进震色而道。夏侯渊听了,立是死咬钢牙,听张绣这下又领着部下一起在骂,不由怒得快要钢牙咬碎。
“哈哈哈哈~~!!夏侯狗贼,你昨日不是威风得很,怎今日如此懦弱,莫非是见我军势大,这下胆子都被吓破了!!?”张绣又是纵声一骂。
原来,昨日贾诩教计,说竟然彼军用激将法来诱自军入城,自军何不也以激将法诱彼军出城来战。而彼军兵力不多,若是拼杀,自军定能占尽优势。若是不出,便尽管侮辱,毁其军锐气!!
却说就在夏侯渊不知如何是好时,忽然有一将士急急赶来,在夏侯渊耳中说了几句。夏侯渊一听,如猎豹般的双眸一瞪,呐声就喊:“这真是军师吩咐的!?”
“小人不敢欺瞒,而且军师还说!”那将士见夏侯渊眼珠子瞪得愈大,不禁有些害怕起来,话也不敢说下去了。
夏侯渊一怒,一把伸手就把他拽了过来,凶神恶煞地吼道:“快说!!”
“将军恕罪,这可和小人无关!军师他说,将军若是无这胆量,大可教乐副将前往。乐副将为人勇烈,战风彪悍,定为不惧!”此言一出,正往赶来的乐进不禁面色一变。夏侯渊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一把甩开那将士,怒喝道:“好哇!!这戏志才自以为有几分本领,就敢如此小觑我,我倒要他看看老子厉害!!”
喝罢,夏侯渊怒气冲冲转身便朝城下赶去,其麾下将士忙是跟上,却被夏侯渊怒叱而回。
“军师他到底说什么了!夏侯将军为何如此大的火气!!”乐进不由又惊又急,连忙几个健步冲到那被夏侯渊甩翻在地的将士身前,扯声喝问,那恐怖的面孔,倒也不比刚才盛怒的夏侯渊差到哪里去,吓得那将士几声怪叫后,又被乐进一喝,才忙稳住心神,说道:“军师刚才有令,命夏侯将军一人出城迎战啊!”
“什么!!彼军可有两万大军,夏侯将军一人如何应付得了!!”乐进听罢,也是吓了一大跳,急欲教人前往救援时。忽然一阵洪亮的嗡鸣声处,城门打开,不一阵城上jang士看得夏侯渊单枪匹马地杀了出去,不由都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