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主公所料,那他可真是神了!不过这些年主公几乎日夜不眠的研究兵法,极其刻苦,所谓天道酬勤,兼之主公天赋本就奇高,就算是真被他料中,也不出奇!”那将士暗暗腹诽罢,遂是一震色,领命而去。
少时,却说马超引兵急撤,其军阵型溃散,眼见正是狼狈。就在此时,扶风城里鼓声大作,杀声大起。只见城门开处,一彪人马急是奔飞而去。
“哈哈~!还说这黑鬼煞这些年都在深究兵法,我看不过尔尔~!!”马超看了,不由暗暗欣喜,遂与姜冏、马岱一对眼色,两人都是会意,立刻各是准备。
不一时,随着杀声逼近。可逃在最后的马家军,却还是不紧不慢地撤走。眼看阎行部署就要追上,疯狂的掩杀,一触即!
“诸将听令,适才主公已下了令,谁能杀得了马超,日后待主公取下凉州,便将为郡守之一!!”却听阎行麾下一将嘶声怒喝,其身后一干将领,无不奋起,纷纷各挺兵器,拍马直追。
而就在此时,忽听一声马鸣,却见马超一拔坐下白麟兽,猛地转回,满脸凶猛怒色,扯声喝道:“尔等宵小鼠辈!!还不中计~!!?”
马超一声喝下,立刻转马奔飞,霎时间冲到敌军阵前。那为将领吓得面色大变,还未反应过来,马超挺枪就刺,枪势犹如猛龙出洞,猛地扎在了那敌将的心窝。紧接着马超便是杀入人丛之中,如怀有滔天杀欲,挥枪急刺骤搠,连是把来截的敌将纷纷杀落马下,就一阵间,已是诛杀了七、八个将士。姜冏、马岱看得眼切,立刻奔马疾飙,各舞兵器,一左一右领兵杀入。两军遂是混杀一起,战况激烈!
“到底生怎么了!?二叔子怎么又与敌军厮杀起来了~!!?”正引兵撤走的北宫凤听得杀声,急是回头一望,顿时吓了一跳,惊呼叫道。
“哈哈哈,原来这是二哥故意示弱,使得那阎行以为我军士气已丧,诱出这些龟缩在城里的鼠辈!这下好了,看我家二哥不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落花流水~~!!”马休看得兴奋不已,连是大笑。
“三哥别开心太早了。”这时,传来一阵虚弱而冷淡的声音。马休一听,不由面色一变,旁边的北宫凤和马铁也急是望去。正见面色苍白无色,憔悴不已,丝凌乱的马云禄,目光定在了此时两军混杀的战场,秀眉颦紧。
“小妖,你已无事了~!?”马铁和马云禄感情最好,见状不由大喜叫道。
马云禄听了,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道:“四哥别担心。就这区区磨难,对于小妖来说,不过是三岁小儿的儿戏。”
“哈哈,小妖还会说笑,那就证明她已无事了!不过小妖你这些日子,几乎不吃不喝,也不和人说话,连二哥和北宫嫂嫂都不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下回你可千万不能这样了。由其是北宫嫂嫂,这些日子都不知哭过多少回了!”马休很是激动地大笑起来,一时口快,倒把不该说的也说了。
果然,北宫凤一听,立刻瞪眼喝叱:“臭小子,别乱说话!你家嫂嫂我天不怕地不怕,连你大哥也要对我贴贴服服的,从小到大我就没流过一颗泪,我岂会为了这区区小事而落泪呢。而且,我相信小妖一定会熬过来的!”北宫凤说着说着,不由把眼光投向了马云禄,两年虽是年纪相差了十多岁,但两人却宛如深识多年的知己闺蜜,不由相视一笑。
“对了,小妖你刚才叫我别开心太早,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马休忽然张口说道。马云禄听了,不由一沉色,道:“不但不能开心,而且还务必要小心一些。你们看,眼下二哥把精锐都带去厮杀,两军如今混战一起,厮杀激烈,难以抽身,一旦阎行此时派轻骑来袭,恐怕我等是难以抵挡。可要是我军急撤,二哥的部队见无后方接应,定然阵脚大乱!”
马云禄此言一出,北宫凤不由就是心头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随之而来,连忙道:“那依小妖所见,该当若何?”
“可先速传诸将,教之提备,然后把弓nu手都藏在阵中,两边又以盾兵作为防护,枪兵在后,待会只管听我指挥!”马云禄疾言厉色地凝声而道,说得却也是有条有序,听之令人不由信服。
可马休倒是见马云禄年幼,不由说道:“小妖,你平日不过与二哥、大哥还有大嫂嫂纸上谈兵,这到了阵前厮杀,可不同以往,你莫忘了当日的教训耶?”
“三哥莫非不相信小妖?”马云禄听了,却是一眯眼,竟有两道寒光闪过,这可把马休吓了一跳,不由记起那个暴走的马云禄,一股寒意随之传到身上,急道:“小妖我并非不信你。可这事关重大,你可知一旦你有所错失,可将会连累无数性命?你心地善良,可受得了这日后的折磨?”
“呵呵,说这么多,三哥还不是不肯相信小妖!”这时,马云禄面色一凝,却也见不少将领都是投以怀疑之色,不由冷笑,忽是震色道:“那好!我马云禄在此,愿立军令状,但若因我调拨不力,而使兵败折损,愿以死谢罪!!”
“小妖~~!!”马云禄此言一出,马休、马铁顿是变色,想要阻止时,马云禄却已疾言厉色地说完了。
“我相信小妖!”这时,北宫凤一沉色,忽然说道。马休、马铁听之,又是神色大变,正要说话时。北宫凤却先道:“姐姐对于兵法天赋极高,可就连她也败于小妖之手,她曾经说过,若小妖为男儿之身,当为乐毅之才!!”
北宫凤此言一出,众人不由哗然。乐毅何许人也!?那可是春秋战国时期,英雄辈出的年代,号称军神的旷世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