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公子心思敏捷,并且脾性沉稳多计,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周瑜暗暗呐道。这时,孙权好像觉周瑜的目光似的,一转头,正好看到周瑜望来,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周瑜心头微微一紧,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也颔回以一笑。
这时,周泰忽地肃色,向周瑜问道:“那依都督所见,我军眼下该当若何?“
周瑜定眼一望,见是周泰,遂是笑道:“那黄祖素来高傲自大,更常以自己的江夏水军为豪,今日他的水军被我等击败,他定心有不甘。明日幼平可再往搦战,其余的我自另有计略!!”
“哈哈,原来公瑾你一切早有计议,那我大可安枕无忧也!!”孙策听话,不由一喜,对周瑜那是绝对的信任。周瑜闻之,眼神忽地变得亮丽起来,拱手作揖,朝着孙策一拜,道:“主公放心,一切交给小弟便是。”
孙策闻言一笑,忽地好像记起某事,道:“对了,明日作战,你便带上仲谋,也让他在你旁边学些本领,如何?”
正觉无聊,在打哈欠的孙权一听,不由吓了一跳。这时,周瑜正好答道:“权公子聪慧,有他在左右协助,不但可激三军士气,亦可帮上我不少,那自然是好。”
“哈哈,那可太好了。这些日子快把我闷出个鸟来,这回终于可以见识见识了!!”孙权听了,好不亢奋,纵声笑道。孙策却怕他年少无知,有什么损失,立刻瞪眼喝叱道:“权弟你可不得胡闹,否则公瑾大可以军法惩之,一切可要听从公瑾吩咐,知道没有!?”
“好啦,好啦!大哥你就放心罢,我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儿,足以会照顾自己了!”
“哼!混小子你最好长得记性,否则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孙策瞪眼又喝,眼睛还真射出两道凶光,吓得孙权不由心头一紧,连忙答应。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江夏水寨之内,正见黄祖面色阴鸷可怕,默不作声已经许久,两边席位上的文武也不敢做声。而跪在黄祖面前的邓龙,更是大汗淋漓,袍子都湿了几回了。
“来人呐~!”蓦然,黄祖大喝一声。邓龙猛地回应过来,连忙叩头而拜:“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呐~~!!”
“无能鼠辈,你损了老夫近数十艘战船,一千数百余兵士。老夫江夏水军自成立起,从无遭过如此惨重的损失。这多年的威名,被你一朝尽丧,这还不知那孙家小儿如今正如何与其麾下在取笑老夫呢!!”却见黄祖瞪眼怒骂,凶厉无比,看他那样子好像恨不得要把邓龙碎尸万段似的。邓龙不由痛哭起来,只喊看在多年功劳上,饶他一条小命。
这时,黄祖麾下另一员大将苏飞,不忍见邓龙如此惨状,遂是起身,替其求起情来:“主公稍安勿躁。那周公瑾素来狡猾,邓将军亦不过一时急于立功,才中了敌人的奸计。看在邓将军这些年为主公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上,还请主公暂且饶他一命,加上如今大敌当前,军中亦是用人之时,主公便让他戴罪立功罢!!”
苏飞此言一出,不少与邓龙有些交情的将士也非纷纷起身,替邓龙一齐求情起来。
“哼,若非看在众人的面子上,老夫必严惩不饶!!还不起来!!”在众人求饶之下,黄祖似乎终于肯松了口,对邓龙网开一面。邓龙听了,不由大喜,连忙叩谢过。
黄祖冷哼一声,遂命邓龙入席。一阵后,黄祖把目光投向了苏飞,道:“那周公瑾今日赢下一阵,小儿狂妄,明日必然再来搦战。你率部作为前军,势必要我军讨回一阵,不得有误!!”
苏飞闻言,立刻神色一震,慨然领命。一边的邓龙虽是有些不敢,但却也知自己是戴罪之身,不敢多言。
于是一夜过去。到了次日,正如黄祖所料,正值当午时候,周瑜再次率水军前来搦战。正见孙家军猛将周泰与昨日一般,引着几艘小舟而来,在江夏水军阵前吆喝。
苏飞见状,嗤笑几声,立刻命人擂鼓作响,宣告应战。不一时,正见一队小舟,摆好阵型,飞快冲出。小舟上一干兵士还欢呼叫喊不断,颇为放dang不羁。
此时,在黄祖的龙头战船上,黄祖听得前面有人连连叫呼起来,不由眉头一皱,问道:“那苏飞莫非派那些江z出战了!?”
黄祖话音一落,左右立刻前往去探。很快消息报了回来,一人速答道:“正如主公所料,苏将军派了那些锦帆贼出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