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阵,马岱和马氏父女会合,两部人马一相合,刹是精神大震。马岱和马氏父女遂是引兵厮杀,连是击毙几个曹军将领,一干马家人马趁势扑上,也杀了不少曹军兵众。一阵后,曹军皆怯而不敢扑上。马家人等却在马腾的示意之下,暗暗趁机歇息。同时,马腾却也放心不下马超,命人暗暗打探。
如此两方人马如此诡异地对峙一阵后,马腾派去的人还未来得及赶回报说,忽然马腾听得左边杀声如洪,如有山崩之势,顿知不好,连忙下令撤开。一直在暗中伺机的吕虔见得,想这正是一雪前耻的大好时机,连忙率兵掩杀。
另一边,却说欲在曹军之中,取其统帅曹仁级的马超,虽是勇气可嘉,但最终却是失败而逃。这下,马超仓促逃走,幸好有部署拼死掩护,一路疾奔,渐渐地来到马家后军阵中。这时,曹仁却也引兵扑杀过来。马超忿之,怒声喝道:“我的西凉大军为何还未来到~!!!?”
就在马超喝声一起,蓦然西面连阵犹如轰雷一般的杀声响荡起来。曹仁一听,不由神色连变,心知敌方的援兵已然杀到,心想自己兵力无多,连忙下令撤退。随着曹仁喝声一起,很快鸣金号角声响动起来,左边的曹兵遂是快速撤走。此时,在右边正在追杀马腾的吕虔听得撤军的号角声,不由神色一变,虽是颇为不忿,但也不怠慢,立刻下令撤兵。于是,左右两部曹军人马纷纷撤开。
而马家军各部人马似乎都已筋疲力尽,一干将士都无意追杀。倒是马超倍有精神,好似不知疲倦一般,连连嘶吼,急要诸将引兵冲杀。在周边的一干将士都是欲言又止,露出为难之色。
“哼~!!一群没用的孬种,真是丢尽我西凉儿郎的脸面了,还算是条汉子的随我一齐厮杀~!!否则,就算只有我一人,今日也势必要把那曹子孝擒来~!!”马超说罢,一拍白麟兽,便又要出击。众人听闻,纷纷色变,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强打神色,正要呼应。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颇俱威严的喊声响了起来:“孟起,不可造次!我军先前受到那曹子孝的袭击,阵脚大乱,能够把守至今,并未被曹军全面击溃,全是依仗众人奋力厮杀。如今能把曹军吓退,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焉能不顾将士疲倦,强硬厮杀?”
马超闻言,投眼望去,见正是其父马腾,不由神色一变,急道:“爹爹此言差矣!!那些曹家的走狗已然胆怯,此下我麾下援兵已然赶到。只要我军此时趁势掩杀,就算那曹子孝躲入洱城之中,凭那小小破城,如何挡得了我马家大军~!?”
马超此言一出,马腾陡是一瞪怒目,扯声喝道:“混账东西!!你可给老子记好了,不懂体恤将士的将帅,就算再能征善战,迟早也会因尽失人心,而败得一塌糊涂!!这一点,你比你家大哥差远了~!!”
马腾忽然大雷霆,马云禄和马岱都被吓了一跳。至于马超被马腾这般一骂,眼睛瞪得斗大,似乎颇受打击。马腾冷哼一声,一甩披风,旋即大喝撤兵。众将听了,立是纷纷领命,各是喝令起来,没有人再去理会马超。这时,一丝可怕的凶戾之色,在马超脸上一闪而过。
“超哥,爹只不过一时气在心上,你别介意。”此时,忽然一阵颇是温柔,充满关怀的声音响了起来。马超抬头一望,那丝凶戾之色瞬间一闪而过,然后笑了起来:“小妹多心。爹爹才是我马家之主,二哥我理当听从。”
马云禄闻言,默默地看了马超一阵,旋即露出一抹灿然的笑容,道:“那就好!”
当夜,却说曹仁率兵退回洱城。虽然期间不少将士都劝说曹仁理应尽快撤走,以免马家的大军围城。曹仁却没理会,执意要入城把守。曹仁的思考却也简单实在,毕竟当时其军厮杀久矣,就算要撤走也撤不了多远。另外,若是马家军趁机夺下洱城,养精蓄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掩杀。到那时,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再有,眼下毕竟他的大军正处于司隶境内,曹仁相信以曹操的智慧,定能迅速拨以救兵,而他的大部兵马不久后应该就能赶到弘农城中,重新整顿,待时只要曹操派来的救兵一到,便能迅速赶来救援。
这夜,在洱城的府衙之中,曹仁面色肃穆,沉色而道:“主公素来用兵神速,快则七、八日,慢则十日之内,必能赶到救援!”
曹仁此言一出,吕虔不由神容微微一变,却也不知道曹仁这信心是从何而来,但看他那一副胸有成竹的面容,吕虔也不禁信了起来,遂震色道:“话虽如此,但眼下洱城之内,只有不到二千余兵力尚能厮杀,其他都是伤兵。这可如何抵挡,马家将近四、五万的大军?到时就怕马家贼子围城来攻,我等皆成瓮中之鳖也!!”
“有关这点,你且不必多虑。总之眼下我等唯有一计可行!”曹仁眼眸晶亮光,似乎丝毫没有因为眼下的险境而感到手足无措。
吕虔听了,不由神色一震,连忙问道:“不知将军所言是何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