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闻言,不由微微一惊,自己这话还未说明白,这虞翻便以料到,对其智慧也是颇为敬佩,遂是重重颔,应道:“正如先生所言。眼下彼军占尽先机,我军不得不防。但有松懈,必遭灭顶之祸,还好军师料事如神,让后军押解辎重,否则这下我等又要分出不少兵力守护辎重,那可就分身乏术了!”
“嗯!如徐将军所说,今夜我看,我等还是先加强提备,以免万一,另外我看可暗设伏兵,让那陈公台知道,我等也非毫无反击之力!”虞翻闻言,神容一沉,搙须而道。徐晃与他对视一眼,不由笑道:“先生所言,正乃我心中所算也!”
不知不觉,转眼间便是黄昏时候。在东陵城内,此下陈宫正是大喜不已,在一众文武面前,对高顺赞誉不绝。
“哈哈,我早说了,主公麾下有我和伯义,一文一武,足可支撑大局!诸位却不见,今日伯义只以数千兵力,便把那徐公明杀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
陈宫此言一出,不少文武立刻纷纷应和起来。毕竟高顺只不过经这几场战事,便是得到屡屡升迁,前不久吕布离开时才升迁他为虎势中郎将,这下又立大功,下次再得封赏时,恐怕便要位列上jang之位了!
再者,明眼人都能%看出陈宫对高顺器重有加,有他在背后支持,高顺自不愁仕途堵塞!
当然,陈宫此下一番话,听在某些的耳里,由其刺耳。
“哼,这陈公台故意夸大高伯义的功绩,摆明就是在暗讽于我!!可恶!!”却见魏延面色有几分狰狞,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就在此时,忽然听有人喊道:“军师此言未免有些不顾情面了!?若非前番魏将军拼死偷袭徐公明得手,使得徐公明受了重创。恐怕今日高将军也不能赢得这么轻易!!”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望去,见正是姬英,都知他是个刺头,大多人都是选择回避,当然却也有不少人,饶有兴趣地暗暗观察。
却看坐于正座的陈宫听话,却是刹地脸色冷厉起来,喝叱便道:“哼!!小儿不谐兵法精妙,我不怪你!!说来,我大费周章,正欲要在东陵城外的乌啸林重创彼军,甚至将其全军歼灭!!如此一来,定将重重地打击马羲贼军三军的士气!!可魏文长却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机,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反败于敌手之手,当日若非众人求情,我早杀了他,已证军度~!!”
陈宫忽然雷霆震怒,倒把姬英吓了一跳,另一边魏延也是刹地恼红了脸,咬牙切齿,却不吭声。这时,高顺忽地站了起来,谓道:“军师息怒,文长虽然错失良机,但当时愿意与敌拼杀,并且重创那徐公明,也算是将功抵过。眼下大敌当前,众人当齐心协力,共御外敌!”高顺此言一出,陈宫似乎才反应过来,又看了看姬英以及魏延的脸色后,见两人神色都时不好,这才收敛了几分怒色,遂命姬英退下。哪知姬英这下竟和陈宫怄起气来,不肯退下。陈宫一怒,正要喝叱。魏延急道:“伏龙!军师素来治军严明,魏某前番确是错失了良机,你不可胡闹,快快退回!!”
魏延此言一出,姬英才是忿忿不平地退下。陈宫闻言,暗暗眯了眯眼,瞟了一眼魏延后,遂才震色道:“眼下彼军新败,并且就在城外不远,我有一计!不过且等斥候回来,再做商议。”
就在陈宫话音刚落,忽然有人回报说斥候已回。陈宫不由一喜,忙是召入,不久正见一员斥候将领快步赶了将来,跪下便报:“回禀军师,城外敌兵只有四、五千左右,其中大多都是徐公明的部署,至于今日来的那支援兵,乃由赵子龙所率,兵力不足千余,都是快骑!”
“哦?可有现敌军的辎重在何安设?”陈宫听话,先是面色微微一沉,旋即又问。那人听了,旋即又答道:“回禀军师,小的与麾下部署探寻了许久,却不见彼军辎重,未免被敌军觉,也不敢深入去探。不过小的与麾下部署已经探寻十分仔细,小的也敢保证彼军的辎重还未来到!”
“什么!?”陈宫听话,不由惊呼一声,旋即又沉起了神色,暗暗腹诽道:“看来彼军有人早就防备我会奇袭其辎重,哼!”
陈宫念头一转,很快又抖数精神,道:“彼军辎重虽然不在,不过彼军新败,并且兵力不多,而且眼下刚是来到,栏栅未立,若是今夜劫营得手,必能重创彼军!”
陈宫此言一出,正欲向陈宫证明自己的姬英,不由一喜,并且眼下伤势也恢复了不少,急道:“军师若今夜要奇袭敌营,末将愿往!!”
姬英此言一出,魏延不由暗暗变色,暗骂这姬英冲动。
“这混小子,那徐公明可非寻常之辈,岂不会设防!?他这贸然前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口!?”魏延脑念一转。这时,却见陈宫忽地笑了起来,正道:“竟然伏龙主动请缨,我自无拒绝之理。不过伏龙当要谨记,彼军不乏智勇双全之士,你若劫营务必小心,但若不成,速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