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庞统一听,顿是勃然色变,火气陡而盛起,整张脸刹是扭曲起来,正要作。这时,徐晃连忙冲上,一把捂住了庞统的嘴巴,赵云忙也抱住了庞统,硬生生地把庞统拖开而去!而马易的精神和注意力却一直在帐内,眼里充满迫切、紧张之色,默默地站着,看住帐篷。
一阵后,帐内的华旉似乎现马易还在帐外,叹了一声道:“你若不累,那就在帐外等着,不过作为条件,你要替我看住,别让人再接近过来,你爹的伤势并不乐观,我这才刚消毒完毕,接下来便要开始抢救,期间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马易听了,脸色连变,心中忧心不已,甚至几乎哭了起来,但想到其父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遂是强忍住了。
“我知道了!!华叔叔你放心罢,接下来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过来打扰的!!!”马易眼神坚定,震色喊道。听了马易这话后,华旉似乎也放心下来,紧接便听帐内响起了华旉吩咐的声音。马易静静听着,不由一阵心惊胆跳,却是从华旉吩咐的声音里,听出了其父的伤势似乎远比他所想要严重许多。
另一边,却见赵云和徐晃合力把庞统拖了过去。庞统怒不可遏,甚至连一只靴子都踢了出去,[ 一个将领替他捡了回来,殊不知庞统又朝着帐篷的方向扔了过去。
“哇啊啊啊~!!!你他娘的,什么叫老子如果无病无痛!!?你这不是在咒老子吗!?还说不要找你!!?哼,老子日后就算病死了,也不会来找你!!!还有你不三不四的怪物,竟敢说老子丑!!?老子可是凤雏!!得之可得天下的凤雏~~!!!”说来华旉的脾性是怪,但庞统的脾性却也是出了名的傲,当然他的傲并非那种盛气凌人的傲。他的傲虽然更为收敛,但一旦触及他的底线,他一定便会奋起反弹,尤其是怀疑他的智谋以及说他丑!
“息怒,息怒!军师你却也不是不知道那华元化性情古怪,就连主公也忌他三分。当然他性子虽怪,但也极少会得罪人。我却是怕因为主公伤情严重,令他未免急躁,才会恶言相向。”徐晃忙是在旁劝道。赵云听话,也急附和道:“徐将军所言是理,这华神医我平日与他相处,也从无见他如此动怒,恐怕主公的伤情当真并不乐观。眼下最为紧要地是让华大夫把主公医治好。”
却听赵云话音一落,张既等人也一起劝说。庞统这才怒火渐渐褪去。这时,庞统忽然面色一沉,皱眉喊道:“主公如今身受重伤,性命垂危,我等作为臣下的,在这紧张时刻,定要为他排忧解难。如今下邳的局势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无论如何,我等也要保住下邳,否则但有万一,我等如何有面目去见主公?”
庞统此言一出,徐晃不由神容一惊,急道:“军师的意思是!?”
“哼,那大耳贼可非一般人物,但若他得知主公重伤,就怕他不甘就此放弃下邳,倘若引兵杀来,那该如何!?”庞统话音一落,众将士都是一阵心惊胆跳。张既不由皱起眉头,道:“这刘皇叔素有仁义之名,理应不会做出这般事情来。”
“这倒难说,毕竟当初陶谦可是把徐州交给大耳贼。大耳贼大可在此大做文章!再说,如今吕布已被主公诛杀,河北以马、刘两方势力称霸。而我方势力,明显要比大耳贼强盛许多。因此大耳贼但若得知吕布受诛的消息后,定然把主公看做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庞统面色深沉,疾言厉色地喊道。赵云听罢,麒麟目猝是射出两道精光,并是斩钉截铁地附和道:“军师所言甚是,那大耳贼虚有图表,其心厚黑阴险,千万不能被他那张假仁假义的虚伪面目骗了,否则必受其害!!”
赵云此言一出,徐晃、张既等将不由一对眼色,却都是从赵云口中早已得知当年其旧主公孙瓒被其谋算受害之事,不由都是一阵揪心肉紧。
“不过尔等倒也不必多虑。毕竟此番徐州之役,我军虽然经历了更多的战事。但因大耳贼屡被吕贼所破,折损惨重,再加上那夜主公亲自引兵奇袭,又是杀伤不少,因此大耳贼兵部的损耗反而更甚于我军。因此,若我所料无误,大耳贼大多会回去东海之后,聚集兵力,转即再率兵来攻!”却看庞统双眸迸精光,灿而笑了起来,众人听话,脸色不由转好了许多。而庞统顿了顿后,紧接又道:“如此一来,大耳贼倒是因为过于谨慎,而失去这大好良机。待他从东海集合兵力后,我军却可趁着这段时间,快速地稳定局势,并且加以调拨布置,待其杀过来后,反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