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闻言,不由向曹真望去,冷声问道:“何事!?”
“回禀大都督,今日那太史狗贼率兵强攻城门,其军气势汹汹,若非董大人在旁协助,恐怕我军不能得以将其击退。还请本都督看在董大人也算是将功补过的份上,从轻落。”
曹仁听话,神色一凝,遂是望向董昭,却看董昭精气不佳,想必这些日子也几乎掏空了他的身体,却也怕其撑不住那三十军杖,遂颔道:“你眼有理,那么便减免其二十军杖,只罚十杖!”
曹仁话罢,在旁听的曹军文武都不由为董昭暗暗庆幸。却也别看董昭此时只罚区区十军杖,这军中的军杖一杖下去,绝非常人能够承受得了,几杖下来,便能把人打得皮开肉烂了,更何况董昭不过是一个文官,所幸曹真为他说话,不然真的三十军杖下去,恐怕真会要了董昭的性命。
“谢大都督宽免,借此一事后,董某必决心效命,助大都督渡过此番难关!!”这时,正听董昭震色喊了起来。曹仁听话,把头一点,遂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受罚。
少时,曹休以及董昭还有另外那一员曹休的裨将皆下去领罚,在场的文武见状,不由都强打了精神。
“子丹!!”忽然,曹仁大喊一声。曹真听话,速是赶出,拱手答道:“末将在!!”
“今日你表现出色,若非你成功以火攻击退太史狗贼的军部,恐怕在南门攻打的周公瑾也不会轻易撤军。本都督命你暂为本都督的副将,协助本都督应付接下来的战事!!”曹仁此言一出,在场的文武不由纷纷色变,并齐刷刷地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曹真的身上。
却看此时的曹真,不见任何的喜色,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倒是眼神变得烁烁亮,给人大有一种大器将成的威风。众人看得眼切,不由都惊讶起曹真变化之巨大。
“末将领命,自当竭力以赴,绝不辜负大都督的厚望!!”曹真一拱手,震色喊道,声音洪亮,决意坚毅!!
“好!!”曹仁似乎也察觉到了曹真的变化,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欣慰之色,颔叫好。
此时,忽然有人来报,说在北门外又出现了一支孙军人马,细作打探后得知敌军大约有两千余人,领军的乃是孙军两位姓丁以及陈的将领。
“丁和陈?”曹仁闻言,面色一沉,不由开始在脑里回忆起孙军一干将领的姓名。
此时,曹真震色道:“若末将所料无误,应该就是贼军中的丁奉以及陈武这两员将领。大都督,这丁奉和陈武都是孙军年轻一辈的骁将,不可小觑。”
“嗯。孙军派人守在北门之外,如今除了东门外,其余三门皆有贼军在外把守,子丹依你之见,那周公瑾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曹仁闻言,神色一凝,向曹真问道。曹真听话,遂沉色答道:“回禀大都督,末将以为这是贼军的诛心之计!!贼军故意只守三门,漏出东门,分明就是有意让我军自乱阵脚,往东门逃去。而那周公瑾为人狡诈精明,只怕此时早已在东门外埋伏了精兵,但若我军贸然撤走,必遭其伏击,而到时那周公瑾再率大军从后杀来,我军恐怕将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曹真此言一出,在场一干曹军文武不由都是纷纷色变。倒是曹仁十分冷静,似乎早有所料,颔道:“子丹所想与本都督倒是不谋而合。不过子丹却未曾看出那周公瑾更为歹毒的一面!!”
曹真听话,神色一紧,忙问道:“不知大都督所言何意?”
曹仁闻言,冷笑一声道:“那周公瑾恐怕也料到我等能够看出他的歹心,不会轻易撤走。可但若我军一直留在仓头城,其军却只要围住不攻,只等我军坐食山空,一旦我军辎重耗竭,军心必乱,其军待时再趁机攻打,要取下仓头城自如囊中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