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并无胡来。倒是那张文远实在张狂极了,本将军为防其追穷来战,故留下了两百余马弓手断后。殊不知那张文远竟冒着乱矢强行突进,并又带来了八百银葵白狮将士,那八百银葵白狮随着张文远一并冒着乱矢突杀,我留下那两百余马弓手一时被其气势震住,反应过来时,张文远已经引兵杀至,故难以抵挡,最终死伤惨重,能幸免逃脱的,不过只有寥寥数十骑!”
“这张文远果非善类,锋芒盖人。是我太轻率了,早知如此,应该劝田上将多带上些兵部,如此说不准,那张文远便不敢轻率来战。”简雍沉了沉色,眼神中瞬间流露出几分忧虑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拱手而道。
“哎,我看以那张文远的作风,恐怕就算我再带上一倍的兵力,他也会引兵前来厮杀。不过也罢,如今我军有了这二十余架投石车,却也不怕那张文远率兵前来强攻!!”田豫好像自己给自己鼓气似的,震色而道。简雍闻言,呵呵一笑,也道:“正如田上将所言,那张文远也并非不可战胜的战神,早前我军也已收集了足够的石块,以供投石车所用。若是那张文远明日果真敢来强攻,我军定能给予迎头一击,教其铩羽而归!!”
“哈哈哈!!若能如此,那本将军可谓是出了一口恶气,众将士听令,尔等都速速回去歇息,明日准备好与那张文远的军队作战!!明日一战,我军誓必要赢得漂漂亮亮,以扬我燕国之威~~!!”田豫闻言,不由纵声大笑起来,并一副激昂亢奋的样子。
于是,一夜很快便是过去。转眼,到了翌日午时。却说,两军将士似乎都知道今日将会有一番恶战,因此早早便已饱食。此时却看燕军营前,张辽率领麾下两万五千雄军,于燕军营前数里之外,整齐摆列。
突兀一阵飓风来袭,沙尘飞扬,杀机四伏。两军将士都在远远的对视起来。
此时,在燕军营寨之中,简雍面色沉凝,向田豫谓道:“田上将,那张文远带来了如此多的兵力,恐怕果真决意要与我军一举分出胜负。待会还请田将军万莫不要急躁行事,我军防事坚固,并有投石车可以反击,可谓是固若金汤。不过那张文远军中所拥有的那些战争利器到底威力如何,我军如今还未有所了解,不容大意。”
“嗯,简大人所言极是。简大人放心,此战我定会谨慎应付,绝不会让那张文远有丝毫机会!!”田豫说罢,双眸光芒乍显,浑身更是迸出一股强大坚毅的气势。
“好!!”简雍似乎也被田豫身上的气势所感染,振色颔一点,双眸的神采也变得坚定起来。
就在此时,猝听宛若雷轰般的乍响赫然响荡起来,紧接只听擂鼓声响荡,号角声齐鸣奏起。旋即张辽军处只见一支支手持盾牌的队伍,各将士神色肃穆,踏着整齐一致的步伐,朝着燕军营寨气势汹汹地杀奔而去。
“来了!!”在燕军营寨中的简雍面色一震,大喊一声。田豫闻言,立即震色,大声喊道:“传我号令,命两翼的弓弩手速速准备!!”
田豫号令一落,很快便见两员快骑冲奔而起,并纷纷吆喝起来,传达田豫的号令。
不一阵后,只见张辽军那数千余盾牌手已然逼近燕军营寨数百丈外,与此同时在后方的大军也在张辽的率领之下,不断地逼近。
却看战场上的气氛可谓是杀机重重,大战一触即!
而比起燕军,张辽麾下的白狮军倒是显得沉稳不少,尤其是作为先部队的盾牌军,各个将士都是眼神坚定,不显丝毫的慌色。倒是燕军,眼看着张辽的白狮军团不断地逼近,不少将士都被白狮军团的强大气势所慑,露出紧张之色。
却看先的白狮军盾牌手不断地靠近,而燕军依旧是按兵不动。不过就在白狮军盾牌手接近大约快到一百数十丈时,蓦然只听一道喝响,号声骤起,霎时间只听一道道弓弦震动的声音霍然响荡起来。转眼只见漫天的飞矢从燕军的两翼迸射而出,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扑向了白狮军的盾牌手!
“莫乱了阵脚!!众人听令,举盾相迎!!”这时,在白狮军中只听一员将领振色高呼,随着其话音一落,霎时那些白狮军盾牌手纷纷高举盾牌。
转眼,只见两边乱矢扑来,却纷纷落在了白狮军盾牌手手中的盾牌之上,并出一道道巨响。
“哼!!加紧射!!”田豫眼见此状,双眸骤射两道亮光,扯声喊道。随着田豫令声落下,不久只见燕军弓弩手的射速度变得更快起来,霎时只见乱矢宛若倾盘大雨般落下,令白狮军盾牌手的压力顿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