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身为汉室子嗣责无旁贷,当力抗贼人,再安稳西川,蓄jng养锐,讨伐天下诸贼,一统天下,方乃英雄之道也!!如今主公若为一己私利,苟且偷生,实乃懦夫所为,日后必将遭万夫所指,后人所唾骂!!”
却听张任声音洪亮,决意满满,话音落罢,整个大殿如掀起了熊熊烈火,气氛炙热。但饶是如此,张任的刚烈斗志还是未能点燃懦弱的刘璋心头的那一把火。刘璋闻言,整个人像是缩成一团,数回张嘴,但很快又是合上。
刘璝见了,迅速也走到了张任身侧,震色拱手喊道:“主公,严老将军早在数月前已赶往锦竹召集精兵,想必不久定能率兵赶到成都救援。如今我军只需死守成都,一旦严老将军的援兵来到,我军便可寻机反扑!!”
“这…这!!”刘璋见张任和刘璝的眼神熊熊如焰,更有几分咄咄逼人,想到刚刚张任和刘璝甚至想要向张松下死手,这下唯恐自己不答应,这两人甚至也会对自己起了歹心,不由慌张答道,但却不知如何回答,结结巴巴地喊了起来。
“诶…”张任见状,面色骤是一变,脸上神色尽是死灰绝望之色。刘璝往张任一望,忽然却是神色一沉,似乎下定了决心,陡然大喊道:“都进来吧!!”
刘璝忽然一声大喊,张任刹是面色骤变,但还未来得及反应,很快便听得外头猝然传来了一阵快速而整齐的脚步声。转眼间,正见一批装甲精良的将士,大约有五、六十众一股脑地冲进了大殿之中。
“刘刘!!刘璝你你你想干嘛~~!!”刘璋见势不妙,吓得整个人跳上了大座,指着刘璝,声音都抖起来。
“主公,恕末将得罪了。待成都无碍,并将司马贼子杀出西川,末将愿奉上级,向主公赔罪!!”刘璝面色一沉,一脸坚决地向刘璋谓道。刘璋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直冒,正好眼神瞟到了张任,如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连忙向张任喊道:“张都督快快护我!!”
张任闻言,却是闭上了眼睛,长吁了一声,倒是一动不动。
“你!!”刘璋见状,刹是瞪圆了眼睛,他是万万没想到素来忠义的张任,竟然会对自己见死不救,而且看他那样子似乎早就得知,反而像是刘璝的同伙。
“主公啊,我和刘将军也是逼不得已,才走到了这一步。我等为人臣者,本就当处处为主子着想。竟然主公没勇气面对,那就由我和刘将军来背负这不世之骂名。主公大可放心,一日为臣,终生为臣!!我和刘将军绝不会贪图主公半分利益,正如刘将军所说的,只要能保住成都,击退司马贼人,张某自会奉上级,以保主公威名!!”张任沉色谓道,此时眼神里也是满满的决意之色。
“张子乔你休想逃走!!”就在此时,刘璝忽然大喝一声,原来张松眼见张任和刘璝打定主意要与司马懿死扛到底,为此甚至不惜造反夺权,心知张任和刘璝绝不会饶过自己。于是,张松便是趁众人不注意,想要从后堂逃去,没想到却被刘璝现。
“快来人呐~~!!张、刘二人要造~~!!”张松张口就喊,正是想着造起混乱,能够趁机逃跑。只不过他话还未喊完,便截然而止。就在刚刚,眼疾手快地张任,迅速地拔出了腰间宝剑,并投向了张松。张松猝不及防,后背被张任的宝剑刺穿,立即倒在了大殿之上。
眼见此状,本还等着自己护卫喊来的刘璋,见还未动静,似乎已经明白到了什么,这才想起州府中的护卫都是张任的麾下,是自己曾经最为信任的部下的麾下!!
“主公,你且在州府中好好歇息,剩下的一切有我和刘将军。”张任作揖向刘璋重重一拜,凝色谓道。刘璋听了,先是愣住,然后咧嘴诡异地笑了几声,那样子显得有几分癫狂狰狞。这也难怪,原本刘璋从一个堂堂西川之主,沦为即将失去一切的败家之犬,刘璋倒也认命了,本想投降,以保全富贵性命。殊不知在他最为落魄的时候,却又遭到自己最为信任的臣子背叛。
“命啊,这一切都是命啊!!”刘璋仰头大喊一声,悲怆不甘地闭上了双眼,泪水直流…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终于袭向了成都城。说着奇怪,这夜的夜色尤其的昏暗,月光稀疏,并时不时会刮起阵阵冷飕飕的大风。原本热闹繁华的成都街道,自从司马懿以及张鲁的大军来到便变得开始冷清起来,尤其百姓们听闻刘璋有意投降,更是吓得不敢出门,只怕什么时候,那些把守城门的将士会把城外的敌军放入。话说成都城虽然有天险作为屏障,鲜少遭到敌人入侵,但如今正是战乱时代,居住在成都的百姓倒也听说过许多例子,那些杀入城镇的敌军大肆杀戮抢劫,甚至连老弱妇孺都不肯放过,尤其是他们杀入城内的第一日,这些手持兵器的将士会很容易地丧失人性,全然把城内的一切当做是他们x欲的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