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张飞浑身煞气的站了起来,环目尽是凶煞的光芒,扯声向一旁的徐庶喊道:“丞相!!我这就率天刹魔军杀往渔阳,拿下那鬼神的级!!”
张飞此言一出,徐庶不由面色一变,同时不少张飞麾下的猛将,也纷纷赶出,高声应和。徐庶忙一凝色,向张飞谓道:“三爷若去,那土埂谁人能够把守!?若土埂一失,如此张郃以及诸葛亮的军队便能长驱直入,杀往北平,到时岂不使得局势更为混乱危急!?”
徐庶话音一落,张飞骤然色变,一干燕军文武听了也是纷纷色变。
徐庶轻叹一声,沉色又道:“再说,渔阳失守的消息若是传回了北平,北平定将人心惶惶。如今正是我燕国存亡之际,虽有许多高义之士愿为国牺牲,恪守大义。但却也免不了有一些奸佞无耻之徒,见局势不妙,离经叛道,欲投往贼军。渔阳失守,正是因为渔阳以田关为的世家之人的背叛,因此我等决不能让北平重滔覆辙!!”
却听徐庶疾言厉色地说道,张飞以及在场的一干燕军文武听话,又是神色连变。有些人甚至有些羞耻地低下了头。原来在刚刚得到渔阳失守的消息后,已有不少人心生无力,更还生出与马军私通之念,以保全性命和富贵。徐庶眼神如刀子一般,就在这刹那间,已了然与心。而此时张飞的环目也是瞪得斗大,扫了众人一眼后,心里也是有数,遂是望向徐庶:“丞相所言是理,如此还请丞相速回北平,稳住大局。土埂这里自然有我!!”
徐庶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犹豫,但同时他也十分清楚其中利害,而且他本也有些要赶回北平的意思。
“诶,好吧。那这里就交给三爷你了。”徐庶轻叹一声,遂退后一步,向张飞拱手作揖一拜。张飞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沉色令道:“廖化、张苞何在!?”
“末将在此!!”
张飞话音一落,廖化以及张苞两将立即快步赶出,振色答应。
“你俩随丞相一同回去,务必保护丞相周全,另外再带上一千天刹魔军将士。”张飞面色阴冷,眼神更是煞气萦绕,话语间更是透着一股骇人的杀气,令那些早前心生叛意的人无不心头揪紧。
“诺!!”廖化听令,立即沉色答应。倒是张苞听了,似乎不想离去,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张口又止。
“混小子!!拖拖沓沓地作甚!!还不快领命!!?”张飞忽地瞪目一吼,一脸虎相。张苞听话,哪敢怠慢,连忙答应下来。张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徐庶,道:“自古以来,但凡是国家危难之际,忠肝义胆的英雄人物不少,但见利忘义的小人却也一样不少!!此等小人最是可恨,丞相为人仁善,但在此生死存亡之际,绝不能妇人之仁,当杀者定尽快除之,不能留于后患!!”
徐庶听话,心里明白,同时也知道张飞把千人天刹魔军调拨给自己的用意,遂是点了点头。
当夜二更时分,在土埂城的北门外,张飞与徐庶两人交谈了一阵后,徐庶遂是上了马,并很快地赶到了队伍中,带着人马一同离去。
张飞眼看着徐庶等人离去的背影,这时一阵大风吹刮而来,张飞脸色微微有了一些变化,转身抬头望了望身后高耸的城墙,长叹一声,呐呐道:“看来当真是要变天了。汉室莫非真的气数已尽呼!?”
张飞说罢,摇了摇头,面色里露出几分无奈和悲怆之色,遂向城门内的通道走去,左右两员天刹魔军将领面无表情,随即跟在了张飞的身后,与其一同离去。
翌日,天色刚亮,却说土埂城昨夜的气氛已经隐隐有些变了,众多将士虽然尚且不知渔阳失守的消息,但他们却也从他们的统将的神色中察觉到了不妙。而且也有人暗中已经开始偷偷地传说,因此到了今日一早,近乎大半的将士都收到了风声。因此,此时的土埂城显得是人心散乱,许多将士都是无精打采,一些家人在北平安置的统将,更是归心似箭。
就在此时,蓦然正见西面方向风沙猝作,很快便能察觉到大片的人马如同洪潮骇浪一般,正往土埂城的方向赶来。霎时间,土埂西门上的守兵大乱,连忙纷纷高喊传说。把守西门的方悦得知,急是派人通知张飞。
不久后,张飞杀气腾腾地带着天刹魔军一队将士赶到了西门之上,方悦治军严明,此时已稳定了众将士的阵脚,见张飞来后,连忙赶上去,禀明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