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黄须儿你倒是好胆气,你可知眼下正往寿春城杀来那人。连你那位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爹爹也忌惮几分。否则你爹此番也不会大起甲士十万,与那人决一死战!!”曹仁扶须大笑,那双犀利而又深沉的眼眸,闪烁着精光,向那雄壮将领谓道。却说此人乃曹操膝下三子曹彰,此子自幼力大无穷,胆气过人,并有霸主之姿,再者他自幼便视项藉为榜样。曹操观此子有雄胆之气,大喜,故重金赏,为曹彰寻找名师。倒也不知道曹彰是否当真与项藉有缘,在机缘巧合之下,竟学得了项藉当年的一套霸王剑法,遂苦练十余年载,更凭着其过人的天赋,不但将霸王剑法融会贯通,还从其基础上开创了十二路霸王剑法。当日功法大成,曹彰曾示以曹操,曹操观之大喜,随从虎卫军中挑出二十位将领,与曹彰比武。殊不知曹彰以一敌二十虎卫将领,不但不落下风,更是霸气凌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那二十虎卫将领尽数击败。而虎卫军可是曹操麾下心腹精锐之一,各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猛士,其军中将领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曹操见曹彰生猛霸道如此,更是欢喜,更与左右称昔江东有小霸王孙策,今其曹魏亦有黄须霸王也!
于是,曹操迁曹彰为虎贲中郎将。
“魏王心知黄须儿素来有自比项藉之心,却故意将他调来寿春。看来魏王却是有意让黄须儿与那孙伯符一战,好让他成名天下。”曹仁脑念电转,神色遂是微微一定。这时,又见曹彰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拱手囔囔道:“能与那小霸王孙伯符一战,乃是小侄心愿!!当年小侄闻其丧命,还惋惜不已,如今能有此机会,实乃天赐良机!!还请叔叔下令,小侄只有这点私心,日后其他大小事务定会遵从叔叔你的。”
“好你个黄须儿真够大胆,还敢来威胁你叔了!?”曹仁听话后,却是一瞪眼,做出一副怒状。曹彰虽然有雄胆之气,但还是有分寸的,并且曹仁在军中素有威名,论声威也仅次于其父曹操,故这下听闻曹仁喝叱,忙是收敛神色,毕恭毕敬地口称不敢。
“好了。叔叔却也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早前叔叔早有传令,不可贸然出战。军令如山,岂能因你一人私心而改变。不过你却也不必多虑,说不定很快便有机会,让你得偿所愿了。”曹仁肃色而道,曹彰听了,虽然露出几分失落之色,但很快也恢复过来。左右听话,皆觉曹仁军法严明,暗暗称赞。
不知过了多久,却见城外一彪人马已经来到了城下大约五、六百丈之外,隐隐却见为一人,身姿雄伟,威猛霸气,双眸中光芒闪烁,如要细看,竟觉其乃天生重瞳。传说,重瞳者必然是善杀之人,天赋异禀,乃杀神投胎,神鬼皆避让三尺。
此人赫然正是那起死回生的小霸王孙策是也!!
“嗯。”却看孙策此时正眯着双眸,重瞳里闪烁着阵阵骇人的光芒。同时,正见一青袍将领以及一员赤袍将领快速地策马赶到了孙策的身后。青袍那人正是朱然,而赤袍的则是吕蒙。
“主公,这寿春城果然如细作所报,守备森严,并且还有一股可怕的肃杀气,想必那曹子孝肯定是严行布防。看来要攻克这寿春城并非易事啊!”朱然眼色凝重,肃色谓道。在另一旁的吕蒙倒是面色肃穆,默不作声,正在打量着寿春城。
“哈哈!!我却也不信这曹子孝会全城布严,肯定有虚薄之处。诸位也是闲来无事,不如与我一同转上一圈?”孙策忽然来了兴趣,震色向朱然以及吕蒙问道。孙策话音刚落,吕蒙倒是先反应过来,颔道:“末将也有此意。”
“哈哈!!好!!”孙策见吕蒙如此快反应过来,不由有些好奇地望了吕蒙一眼。吕蒙则是很快恢复了平常那副冷若如霜的脸色。孙策见了,哈哈一笑,随即一拍坐下战马,陡地奔飞起来。孙策猛地一冲起,吕蒙和朱然两将立即便紧随而去。在三人身后的那千余铁骑也立即纷纷策马奔驰起来。
此时,在寿春南门之上,曹仁和曹彰眼见孙策引兵忽然朝着一旁绕了过去,不由都是面色一变。曹仁反应倒也是快,便猜到了孙策的想法,神色顿是黑了几分。曹彰则是大怒,囔囔吼道:“好一个孙伯符,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他还想引这区区千余人马,在我寿春城逛上一圈不成!!”
“哎,子文不必动怒。那孙伯符竟想夺下寿春城,那就好好让他看看寿春城的防备,教他知难而退。”曹仁很快便冷静下来,一摆手,还冷笑了一声,同时又让左右传令,教另外三门的守将不要乱了阵脚,任由那孙伯符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