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面的假设全部成立的话,那么云锦绣很肯定,为什么直到现在冷疏狂知道自已不是真正的云锦绣,却还不杀自已,原因便是因为这伤疤!
这伤疤证明云锦绣还是从前那个,只是性情大变,或者是换了性格。
这才是冷疏狂肯坐下来和谈,却不动手的原因。
莞尔一笑,冷疏狂耸眉,“看吧,你比小绣儿精明多了,居然都被你现了。可是不确定一下,我又怎么可能留你活口?!”
随着冷疏狂话落,突然间烛火颤抖,黑影压来。
这男人前一刻还笑着,后一刻猛然动手,再度袭来。
云锦绣在面对冷疏狂时,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见他袭来,她毫不逊色,抓起身边的一个半人高的花瓶,扬手砸去。
哗——
一道碎音清晰传来,院子里面的仆人却没一个醒的。
冷疏狂躲过去,身如闪电,迅速袭来。云锦绣一记踢腿,同时拳头击出,速度也不赖,但弱于力量,拳头被包裹在大掌内,长长的腿也被人压在墙面上,她闷哼一声,咬碎银牙。
“小绣儿……嗯,你根本不是小绣儿。不过,也无所谓了。”冷疏狂钳制住云锦绣,另一手掌习惯性地来到她纤细的脖间,如蛇般缠绕上来,轻轻地掐住,感觉到她吞咽的动作,“原来你也会害怕?”
“我,我也是人!”
云锦绣做梦也没想到,自已会再被冷疏狂钳住,这个冷毅无情的男人,他一遍又一遍纠缠小绣儿的事,究竟为了什么,难道是想跟她谈条件?
思绪刚落,云锦绣就觉得脖颈一紧,该死的窒息的感觉又袭了上来。
冷疏狂掐住她的脖颈,却留一点空隙给她呼吸,声音却冷凛逼人,“上次你医治的那个疯女人,她死了。尸体落在离策的手中,我要你……毁尸灭迹!”
瞳孔骤缩,云锦绣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处在无比紧绷的状态中。
那个疯女人是被烧死的,离先生正在查。而自已也刚刚将烧坏皮肤组织的报告写成信,送给了离先生。
没想到这件事情全被冷疏狂知道了?
他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小绣儿,而是想威胁自已替他做事!
云锦绣剪水双眸挣扎着瞪着他,竭力出声音,“我……做不到,你又如何?”
她云锦绣从来不受人威胁。
冷疏狂以为这样掐着她,就能够让她俯么,错了!
云锦绣水眸越冰寒起来,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打算——天堂针!
被人威胁,还要三番两次地被掐脖子,直到死去活来。那么她云锦绣宁愿选择,让这个威胁自已的人死去!
如果冷疏狂敢再近一步,云锦绣就要让他尝尝天堂针的滋味。
“若是你做不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