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皇帝会驾临望州。
香宜水粉铺的第一缕香粉,也是在一日之前成形,而在今日夜间直到明日,香宜水粉铺的伙计,全部都入连山采撷。
朝着四下看了一眼,云锦绣决定去寻找宫大夫,要了一些药草,随后跟着关去,给赵扬带上。
做完这一切后,回头看到院子内马声嘶鸣,以及小孩子与大人的惨叫声。
云锦绣匆忙赶出去,蓦地现是楚曜那匹千里马伤了人。
村人大呼小叫,围着马儿嘶吼,而小孩子额头擦破了一点皮。
有人把马儿给牵住,却被一蹄踢出去。
那马儿再不露半点驯服,刹那间便朝着村外狂奔而去。
村人乱作一团,最后理顺了话后,才从那受伤的小娃嘴里得知,看到个不认识的黑衣袍大叔,马儿便去踢那人。小娃去捉马儿,于是便乱了。
云锦绣回来把采的药给小孩子伤上抹了抹,见伤口不深,松了口气。
不过小娃受到惊讶,也得买些药草来才行,采撷来的草药,并不那么齐全。
赵家的一口锅给抵出去。
“那可是我们家惟一的锅啊!”赵菊儿不平地嚷道,“没了锅,我们可怎么做饭呀!”
赵母身子已经好些,听此言后斥退了赵菊儿,对云锦绣笑着说道,“风公子莫与小女见怪,她是这个性子,其实没有恶意。”
“也是我没考量。把锅给抵出去了。”云锦绣略带歉意地说道。
她身上的银子全花光光了,也只有赵家的那口锅看着实在是值几个钱,灵机一动便干了这事。
不过她没银子,不代表某人身上没银子啊。
云锦绣往隔屋看去,本想找楚曜要点银子,谁知那男人居然正倚在门框上,随手丢过来一块银子,“我只有这些。”
那不过是二两银子罢。
云锦绣朝天翻白眼,堂堂九王爷,身上居然仅带二两银子,谁信呀!
其实这二两银子,还是天麒中途硬塞过来的。
平日里,楚曜身上根本连一文钱都没有。自从上次在那寺内厢房,荷包被云锦绣给顺去之后,楚曜身上基本上已经杜绝了荷包这种东西,自然也没有银子存在。
二两银子解决了赵菊儿的不满。
云锦绣查看了下楚曜身上的伤,觉好了一点,只要不剧烈动作,伤口不撕开,一切就好。是以让他在这里再养两日。只不过回头时,却蓦地看到楚曜的身上有一张纸。
装作是去翻衣袍时,云锦绣着意打量了几眼,现了断续的几个名字:曹参将,粮草。
还想待看得更清楚时,谁知冷疏狂在这时而来,捉起云锦绣的手,便往院外拽,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最后被云锦绣甩掉,这才一前一后往外走。
楚曜抱胸看着这两人如此亲昵而古怪,一时只摇头轻叹:原来这冷疏狂与风速,竟有着断袖之爱。还真是奇特啊。
不过皇兄前来望州,观赏烟花大会,这件事情确是有趣。
入钟家,与宫大夫又看了一阵钟老太太。
云锦绣又为她输了针柔化血管血脂的针剂后,这才退出来。
宫大夫负责给钟老太太又添了一些药草,主要用于软化血管,虽然现在血塞,但是还要保持着脑血管其他部分的通畅,千万不要再形成迸裂以至于脑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