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身份是尊贵的公主,而他,不过是主子养的一条狗。
主子那般如仙子下凡的人儿,若是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他玷污了,杀了他是小事内心该痛苦。
不如,就让主子以为,昨天晚上与她缠绵的人是萧大人,如此,主子近日来阴霾的心情,或许也可以一扫而光。
萧珩没有杀他,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主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正宗深吸几口气,好一翻才平复下来,看向一帘之隔的内殿,颤抖着嗓子道:“主子,东宫有消息。”
顾如沁还沉浸在欢快中,听到正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心神一拢,连忙撑着身子,想从榻上起身。
可昨夜的激烈,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这一声很轻微,但又怎能逃过习武之人的耳朵。
正宗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的身子,致命诱感,血气直往脑子涌。
他连心摇头,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再去想主子。
“进来。”
顾如沁以为昨夜同他交颈缠绵的人是萧珩,心情颇好,柔媚的语气透着欢快。
她和萧珩,终于圆房了。
那个男人,终于不在是她遥不可及,触摸不到的男人了。
回想到昨夜的翻云覆雨,他的疼爱和凶猛,顾如沁一颗心,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正宗抑住脑海里对自家主子,疯狂般的旖旎想象,垂着头,掀开帘子进了内殿,跪在地上道:“主子,皇长公主今日没有去早朝,也没有去刑部报道,东宫传出消息,皇长公主和七皇子遇刺受伤,昏迷不醒。丞相大人大怒,把刺客的身子悬在城楼曝晒三日,下了禁城令,任何人只可以进不可以出。还加派了巡城的禁卫军,四处搜查刺客的踪影。”
顾如沁的心情本就因为得到萧珩而兴奋,听到这个消息,更加的兴奋了。
“可有听御医谈及,皇长公和七皇子伤的如何?”她把薄纱披在身上,从香榻上起身下了榻,走到香炉前,打开香炉的盖子,一边拨弄着香炉里的香,一边道:“太后可知晓?”
正宗跪垂的身子俯的更低,不敢抬头看一眼顾如沁,但顾如沁身上携带的那股欢好的气息,扑到他面前,尽比那催情药,还要让他难以自持。
他以前,虽然对自家主子有爱慕之心,可却也从未这般强烈过。
这让他那张常年隐藏在黑巾下的脸庞,遍上恐惧的神情,再这样下去,他肯定受不了。
“回主子的话,皇太后那边没有动劲。丞相下令,皇长公主遇刺一事,不要传到皇上耳里。皇上到现在,也不知道皇长公主昨夜遇刺的事情。”他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冷汗,道:“昨儿夜里,属下,属下……”
见他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话来,顾如沁眸光一凝,看着有些瑟瑟抖的正宗,好看的眉微微皱起:“怎么不继续说了?昨天夜里东宫生了什么事情?”
正宗后背颤抖了一下,听到顾如沁凌厉的声音,吓的三魂不见七魄,尤其是听到她提到昨天夜里,更是让他胆颤心惊。
其他,他完全不明白为何会在顾如沁的床上醒来,又为何会对顾如沁做了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