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们迅速一拥而上,赵三公子赶紧转身去寻找那两个美人儿,可眼下哪儿还有美人儿的踪迹!
赵三公子气的牙痒痒,他一亲芳泽都没有做到,还被人无端端地打了个耳刮子,气煞他也!
打了赵三公子的人不是岳柠歌又是谁?
趁着混乱,岳柠歌已经吩咐了张念慈将那位衣着暴露的姑娘给带离了是非之地,眼下虽然被众人都围着,但她丝毫不在意。
狗腿子们一拥而上,迫切地想要将岳柠歌给抓住,然后在赵三公子面前争争脸面,然而当岳柠歌武力瞬间提上来的时候,一众人便是被强劲的气息冲击开,惊得赵三公子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丢人!”岳柠歌愤愤地斥责着,转身就走。
徒留这位赵三公子呆呆地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岳柠歌回到客栈,正好遇上张念慈回来,她微微一皱眉,张念慈便是赶紧迎了上来:“柠歌,我不该那么冲动的,其实……”
“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岳柠歌道,“今日是我和你一起,万一哪日你孤身一人,或者你和忠叔一起,惹怒了对方,怎么办?”
张念慈垂下头,就像个犯错的孩子:“我知道了。”
岳柠歌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又不是个罗嗦的人,和张念慈无亲无故的,也不好多开口骂骂咧咧的。
只是她们都没有想到,到了夜间,客栈里面却是生了怪事。
正是夜深人静时,大伙儿都在床榻上酣睡,却听闻张念慈一声惊叫直冲雨雪,吓得张父连鞋袜都来不及穿匆匆跑到张念慈的门前。
“念慈!念慈!怎么了!念慈!”张父喊了两声,里面只有张念慈的哭声,遂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了进去。
一进张念慈的房间,张父都傻了眼。
这屋子里面到处都是……
“老鼠呀!”张念慈更是忍不住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明明正在美梦着,却被一声声奇怪的“吱吱”声给吵醒,她一睁眼就看到地板上、桌子上全都是老鼠,她乃大户人家的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登时惊声呼叫。
岳柠歌随后而来,见状不由得心中生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老鼠?”
有老鼠不稀奇,这客栈进进出出的人多,来来往往的食物也多,极其容易招惹老鼠,但不应该有这么多呀!
除非是……
“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狂笑声从屋顶传来,岳柠歌一愣,当下退出房间,足尖一点,飞上屋顶。
这个时候,张念慈也在张父的照顾之下来到院中,当她心有余悸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见岳柠歌对面站着的人岂不就是今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浪荡赵三公子么!
“是你!”张念慈怒斥,“你这人如此龌蹉!”
她破口大骂,带着丝丝委屈,我见犹怜。
赵三公子嘁了一声,将双手抱在胸前:“你们有胆子在我的地盘惹我,就要有准备承受这后果。”
岳柠歌眯着眼睛,她冷冷地打量着着赵三公子,后者却被她今日打的心中颤巍巍的,在她不善的目光打量之下,赵三公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岳柠歌又动手打人。
“你退什么?”岳柠歌挑衅地问道,“莫非怕了?”
被戳到痛处的赵三公子,很郁闷地瞪了一眼岳柠歌:“谁说本公子怕了?若是本公子怕了,今夜就不会来找你们算账了!”
“你准备如何找我们算账?”
“我要告诉你们在这长平到底哪些人是惹不得的!”
“惹了又如何,是打算继续放老鼠,还是下一次改放毒蛇了?”岳柠歌不屑地看着他,眼里一点儿慌张都没有。
赵三公子怒道:“只要你们没有离开长平,我就有法子弄死你们!”
他说的信誓旦旦,可在面对岳柠歌一身煞气的气场还是忍不住怯怯地往后退。
长平的天气日日都是阳光,可不巧就在前两日夜间下了一场大雨,屋顶上到处都是青苔,赵三公子只顾着躲避岳柠歌不怀好意的目光,哪里还顾得上脚下。
他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踩到青苔,脚下一滑,便是狠狠地摔了下去。
岳柠歌见状,飞身扑上去,伸手一拉,竟生生地拖住赵三公子。
赵三公子本就是个风流的人物,在危急关头被人拉住,他一抬头却见月光落在岳柠歌的长之上,竟有说不出的好看来。
她的柔荑“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仿佛在这一瞬间,心跳都连在了一起。
赵三公子心里生出异样来,他这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还从未被女人救过呢!
然而……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始终是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