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元年,刘季起义,推翻旧朝,韩重言辅佐其称帝。
“重言,你看这江山,可美?”刘邦立于城墙之上
“君主打下的江山,自是美。”韩信只是面无表情
“信,你和孤当初一起打下这座江山,可谓生死与共,情同手足,为何你现在对孤这么冷淡。”刘邦皱眉
“君主说笑,我只是一等下臣,一介武夫,怎敢与君主称兄道弟。”韩信转身走下城墙
信?刘季,你已是君王,我们以前生死与共的日子早已一去不返,假使有一天你觉得我碍事了,威胁到你了,想必你绝不会念旧情,你生而为王,我生而为将,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
“信,孤找到夜宵了!”刘邦立于小溪之中,右手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肥鱼。
“哎,行了你,赶紧上来吧,大冬天的下水捉鱼你傻的吗。”韩信扯过一件裘衣,这是他们上一场战争的战利品。
“哈哈,这一场战打的真漂亮,抢了不少物资。”刘邦披过裘衣,将鱼架在火堆上。
“嗯,至少接下来几天不愁吃了。”韩信笑了笑
“信,你知道为何孤要去捉鱼吗?”
“为何?”
“因为啊,孤昨天晚上听见你梦话,说想吃鱼。”刘邦一脸笑意
“放.p吧你,哪个家伙昨晚上一边留着哈喇子一边喊着鱼鱼的?”韩信一掌拍在刘邦肩上。
“啊,好疼,孤不管你弄疼孤了,你要负责。”刘邦一副吃痛的样子
“负责?好啊,等我们起义成功了,我把这江山给你,如何。”韩信看了眼鱼
刘邦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韩信,一把将其推到:“信,季悦你。”
“...什么?”韩信一脸惊讶。
“怎么,孤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不,你答不答应孤。”
“答应什么?”
“嫁给孤,可好?”
“啊!”韩信大吼一声,惊醒,自床榻坐起,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是忘不了。
“哎呀你们让我进去。”门外传来吵闹声。
“不行啊,大人正在睡觉,不可吵醒他。”
“你们不让我进去是吧,”门外的张良一脸恼火,“韩重言!韩信!韩几...!”把。
“闭嘴!你再喊那个外号我就让你这辈子不能说话。”韩信从房内冲出,捂上了张良的嘴
“你还知道出来啊,睡死了啊你。”
“什么事那么急。”韩信看了眼门口的侍卫,一边把张良往外拽一边问
“边关就快要打起来了,刘邦那货撤去了全部兵线,非要让你答应他一件事,才肯去布防线。”
“我们只是下臣,怎可呼君主全名。”韩信皱了皱眉
“你不觉得你关注的地方有点奇怪吗。”张良死鱼眼盯着韩信。
“...好像是有点,这样子吧,我去找君主谈谈,到时候告诉你结果。”韩信说完就走了,也没管张良的意见,留下张良一人骂天骂地。
“君主,韩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刘邦放下二郎腿整理了一下袍子,顺带摆正了龙冠。
“君主,边关战事在即,你怎可撤去防线。”韩信一进门就开始质问刘邦
“哦?那又如何?”刘邦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
“你可知边关被攻破后百姓生活的艰苦,妇老孺幼又会怎样!”韩信很是气愤
“但是,这又和孤有什么关系?”刘邦笑
“刘季!你到底想干什么。”韩信不可抑制的吼出声。
“孤想娶你。”刘邦一改之前的痞样
“不要再开玩笑了,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们本来就没有可能。”韩信有点泄气。
“那又如何,有了天下又如何,孤当时就说过了,孤要的是你,并非这江山,江山再美又如何,没了你,孤要这江山何用。”刘邦丝毫不退让。
韩信只是沉默,或许他心里早有答案,只是他没有那份勇气。
“信,季悦你。”刘邦走到韩信面前,一把将其搂住,“孤不会负你,嫁给孤,大江山,孤亦可拱手相让。”
“不可,这江山,绝不能让。”韩信推开刘邦
“信...”
韩信抬头吻上刘邦:“但,我愿嫁你。”
“你俩谈好了没啊,门外连个侍卫都没有,唉我说..”张良拿着本书,骂骂咧咧的进来
抬头,低头,闭嘴,转身,出门,关门,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子房未见任何不宜之事。”
次日一道圣旨,昭告韩信母仪天下。
实在,实在没有什么文笔了,真的想不出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