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无名之灾(1 / 1)

16.无名之灾

胡子虽然笑着脸,可是内心深处却是苦笑,因为刚才利用我短时间的戴上头盔,他和飞煦过上了三招,没有占得便宜,而自己的双手却被震的发麻,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遇到了师傅所说的隐世高人了。

一凤主动的和他打了招呼,并留下了彼此之间的联系电话,给他的忠告就是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胡子听到她的话后联系到领导的指示,确实只是提到了我,念头急转之间他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领导明白她们的来头,但是也不能明着使用,只好托那个丰宇下水作桥,他心里对领导的佩服不由又增加了三分。

我当然是傻乎乎的不知道一凤已经和他偷摸的联系上了,看到他们三个笑着的脸,我也笑着说道:“胡子,办好了,去里面你给那个超级魔法兔子发短信就可以了,虽然他刚受打击,但是雄风犹在,一些事情还是能够帮上你的!”

胡子对我的帮助表达了一番感谢之后就告辞离开了,客房大门关上的时候,我转头对飞煦和一凤说道:“明天我们就去泉州,然后在那里待上几天,然后再说好了,这次你们都听我的!”

一凤和飞煦都点头表示同意,考虑到要上香,所以夜里我们高悬免战牌,纷纷的带上头盔杀入辉煌。

有了灵魂之眼给予坐标的我在沙漠中是如鱼得水,去到哪里都不害怕,而心灵鉴定术更是让我避重就轻,杀怪专挑软柿子捏,一夜砍怪无话自是略过不提。

清晨的灵悸再次的将我唤醒,看到飞煦和一凤在那里练习内功,我不由更加的怀念昔日我独自苦练内功的生活,那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孤单的承受着许多巨大的压力,可以说是万念俱灰,唯有放手一博,往事种种,浮现在我的眼前,或许是因为在福州的原因,这次的印象最是深刻。

路上无话,中午时分一凤开着租来的红旗轿车在我的指引下来到了泉州,带上洁白的百合花我在安葬父母及其他长辈的灵柩前重重的磕上了三个头,回想起长辈们的音容相貌,我禁不住热泪盈眶,飞煦和一凤都随着我给他们请了安,看到我伤心的样子,飞煦安慰我道:

“人生百年也纵有一别,阿宇,别太伤心了,我想你的父母泉下有知也会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的……”

自古多情伤离别,看着他们的遗相,我忍不住悲从心来,终于放声痛哭起来,内功,都是我现在的这个内功惹得祸,要是没有它,我现在应该是已经步入社会,或是接父母的班,或是自己正在闯荡,再想到我现在的这个半死不活的内功,我不由更加的悲伤了。

天色已晚,我终于再飞煦和一凤的劝说下离开了父母等长辈的安息之地,本打算再去自己先前的家看上一眼,也因为我的伤心难过而罢休了。

家乡,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当我再次踏上的时候,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眼泪,这夜,我彻底的失眠,飞煦和一凤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看着她们神情的眼睛,我更是发誓,以后一定不会让我的爱人受到点点的委屈和伤害。

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星,不知道哪颗是属于他们的呢?人说好人好报,如果有来生的话,希望他们能够看到自己的子孙满堂、安享晚年,天逐渐的变亮了,我却没有一丝的睡意,脑海里一会儿想到我的父母,一会儿想到自己先前的苦难日子,一会儿又暗自谴责自己的年少无知,一会儿又想到假如我没有遇到自己的启蒙师傅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快乐的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天,……

天终于完全的放亮了,飞煦和一凤练完内功之后都给我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去莆田的少林寺再次的烧上一柱香,为长辈们祈祷,我听了之后,也甚是合乎自己的心意,领导所吩咐的事情正好也一起给办了,不过烧香是真,破案是假。

少林寺,这个中国著名的一个佛教圣地,因为兵荒马乱也终于分成了南北两部,作为二部的南少林在中国的知名度和嵩山的是没有办法相比的,但是在福建这一片,他的影响力还是巨大的。

以舍利子为代表的国宝失踪案在莆田这一块可以说是家喻户晓,没有人不知道,而且每个人的嘴里都有一套关于它的神奇传说,虽然大同小异,但是小异之处更有一番别致和韵味。

上香之后,我们换上了普通的衣服坐在了茶楼里,听着南来北往的过客和当地的休闲人事天南地北的神吹,我对这件事也基本上有了自己的认识,这个肯定是一个内贼勾结外盗联手作案,最后牺牲几个什么也不知道的马仔,东西他们就安全的放在自己的手上。

不过,到底是什么人想要那些古代的文物和舍利子呢?按照现在的情况,拍卖行根本就不接受这种处于风头上的来历不明的物品。

傍晚十分,我们找了一个旅馆住了下来,虽然我们要了两个标准间,但实际上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住到了一起,两个房间只是掩人耳目罢了,简单的吃过晚饭,我就戴上头盔直接的连接到辉煌中去。

看到我联入辉煌中后,一凤对飞煦说道:

“飞煦妹妹,你家里有什么消息吗?”

飞煦摇摇头说道:“家里没有什么消息,不过他们不希望和官方牵涉上什么关系,爸爸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避世生活,家族中的一些年轻人都生出想要更大作为的想法,因为凭借他们的武学修为,可以在金钱之外的其他领域获得更高的价值和肯定,这次舍利子事件很有可能就是武学人事所为。对了,一凤姐姐,你那里呢?”

一凤叹了口气,说道:“我这里和你那里的情况也差不多,父亲对阿宇非常的关心,答应派出五个弟子保护,另外这件事因为涉及到武林中的事情,族长他们都非常的吃惊,也担心是自己的某些弟子所为,所以除了排出不少的人手前来这里,更是对自家的成员前段时间的行踪作了完全的调查,最好别是自己人所干。”

互相看了一眼,一凤继续说道:“阿宇所说的那个胡子,下午给我发来短信,说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希望我们今天晚上配合他们的行动,可是把阿宇自己放到这里,我有些担心!”

飞煦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等会儿我们上去短信他,就说我们要练习宝宝,他自己在沙漠中,估计也不会给我们发什么短信的,我们在旅馆里,问题应该不大的!”

一凤也点点头,收拾好黑色的夜行衣之后,她们联入辉煌给我发了一个短信,然后就等着胡子电话的联系。

沙漠中依旧是老样子,不过现在的我可以说是意气风发,牛x异常,可就是没有人欣赏我的彪悍。

正在杀怪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外面有人拽我的头盔,心里纳闷,飞煦和一凤好像没有这么粗暴啊?难道这里进了外人不成?

快速的干掉我眼前的怪物,我忙退出了游戏,两个通体黝黑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饶是我胆子大,也活活的被吓了一大跳,他们从哪里钻出来的,不对啊,飞煦和一凤呢?眼角扫过,我发现飞煦和一凤都不在屋子里,难道她们已经被这个恶人给抓起来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恶由胆边生。

我刚刚生出的恶意就在一计来自身后的重击之下烟消云散,“xx的,老子后面还有人,偷袭我!”伴随着这里想法,我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一沉,我直接的昏了过去,体内的真气刚要自动运行,又被我强制的压了下去,这是阴谋,哥们要保存实力。

“嗯~这样就搞定了?看他不像一个练家子的啊?”用手砍晕我的人说道。

“不管了,上头就这样吩咐的,我们照办就好了,快,收拾好他的东西,我们快点离开,一会儿她们回来的话,事情就麻烦了!”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

拎着我的头盔,用被子一卷我,把我往肩膀上一抗,拿好我的皮箱,他们三人快速的离去。

当飞煦和一凤回到旅馆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只是空空如野的一个屋子,她们前去并没有什么收获,只有几个黄毛混混在那里,根本用不到她们出手,心里感觉奇怪的她们忙快速的回到旅店。

除去她们的伤心和自责,却说此刻的我,在体内真气的自动运行之下,很快的我就恢复了意识,却只感觉自己被裹的严严实实,脑海里快速的分析起来,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飞煦和一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难道她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成?我现在应该是被又预谋的绑架了,但是绑架我要作什么呢?我有什么值得绑架的价值吗?难道是我辉煌中的的身份暴露了?不能啊,那又是怎么一会儿事呢?

看来要用我雪藏多月的内功了,那些人从我皮箱里的证件肯定能知道我的特警身份,皮箱里还有我的次声波手枪,郁闷,想到这里,我一咬牙,猛运起了我的盖世神功,熟悉,太熟悉了,那从丹田发出的真气,快速的沿着我的经脉飞速的运行,欢笑着,他们终于故地从游了。

耳朵只感觉刷的一下变的特别的清晰,大自然的之音顿时涌入我的耳朵,唯有汽车的马达声和三个大老爷们的声音显得非常的不谐调。

“老七,你说,这个丰宇是什么来头啊?nnd,还是个特警,靠,我看就是一个小白脸!”

“嘿嘿,我看也是,等会看看他那话儿,是否与众不同,能把那两个俏丫头干的情愿倒贴,嘿嘿!”

“老七,老九,你们别乱搞,上面的给我们的指示就是绑架他,没有想到他还有特警的身份和272式手枪,我们不可节外生枝,把他的人往上面一交,我们就完成了任务,论功行赏肯定少不了我们,不该知道的我们别知道!知道吗?老九,把东西原样放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还是五哥谨慎,跟着五哥干肯定不会吃亏的!”

“恩,别说了,言多必失,别让他听到了!”

“嘿嘿,五哥对我的功夫还没有信心吗,他最少要昏迷5个小时以上,好,我不说了!”

然后他们就没有了什么声息,剩下的只有汽车的马达声和抽烟的叭叭声……

迷迷糊糊之间,我只感觉自己被人重重的丢到地上,还好有被子给我作铺垫,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

接着一顿翻滚,我终于重见天日了,接着一桶冷水浇上我的身体,我忙装作才清醒的样子,睁开了眼睛,刺眼的灯光照着我的眼睛,我不由眯起了一条线,一、二、三、四个大汉将我团团的围住,他们都蒙着脸,我一个都不认识,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丰宇是你吧?”中间的那个壮汉用麻木的声音问我道,一听就是假音。

感觉周身凉嗖嗖的,看到一个哥们要动脚踢我,我忙点头说道:“是我,大哥们,要钱好商量,别动粗!”

话音刚落,我的眼前就飘过来一只黑色的皮鞋,“啪”的一声,我的左脸立刻的肿了起来,接着七手八脚的他们就把我给铐了起来,半吊在屋子的中间。

心里咒骂着,我心说,忍,哥们我忍,等老子知道你们的底细之后,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敢在背后打老子的主意,然后我再玩死你们。

像沙包一样,我承受了一阵*般的拳打脚踢,还好他们没有打我的男人要害,要不我立马就翻脸了,绝对要展开反击,毕竟那个部位太脆弱了,也太重要了,一定不能受伤。

飘来荡去nn次,我终于静止下来。

“说吧,你的特警证书是怎么一回事?”

一桶冷水扑上了我的全身之后,那个麻木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心里反复的盘算着得失,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的回答他们,这个特警的身份实在是不好解释,我第一次怨恨起自己先前的张牙舞爪了,那个东西放到领导那里多好啊,自己留着有什么用,出事的话,给他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啊,啊,我说,别,别打了!”有气无力的我说道。

“行了,别打了,听他说!”我终于听到了我让我高兴的声音。

重重的喘上一口气,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看来他们是早就跟踪我了,估计我的行程他们都知道,终于说道:

“你们可能也知道我这次前来福建是因为要拜祭父母,我的真实身份,估计你们也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这个特警身份是上面强加给我的,还有那把枪,我可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那些人互相的看了一眼,都点点头,通过对我行程的调查,他们也知道如果我不是在晃悠他们的话,那么我的身份应该是几年之前的死刑犯,王语,现在这件事,他们也作不了主,因为牵掣太大、太多,涉及到国家的绝对机密。

他们互相点点头,都转身离开这个屋子。

当经过我的嘴里确认了我的身份之后,背后策划这次行动的人考虑万千,终于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离我远点,毕竟我的身份太特殊了,没准我的体内就安有什么窃听器和跟踪器及远程遥控装备什么的,和国家的机器相抗衡,为了儿女私情,没有必要,正事要紧。

没有理睬某人的苦苦哀求,“即使不砍了他,也一定要查明他在辉煌中的姓名啊!”,为了不暴露自己,在仔细的询问了绑架我的那三个大汉之后,他们知道自己的行动没有泄漏什么,即使有人产生怀疑,也没有什么证据,灭口的事情还是算了,也给自己留条后路,于是他们直接的撤退了。

我孤独的挂在屋子里,看着放在角落里的我的皮箱和头盔,看着房间从明到暗,在从暗到明,一天过去了,这里没有人出现,我终于知道了,他们竟然走人了,郁闷,早知道我就暴力询问了,看来他们不敢得罪我这个特警的身份,心里高兴的同时,一丝失落和怨恨也升起,这是什么事儿啊,把哥们抓来,打一顿,然后就这样的吊着不管,想想真是冤死我了!

我的失踪引起了轩然大波,飞煦和一凤就不用提了,胡子面对一凤的秸难,也慌了神,特警小弟怎么就失踪了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就这么的失踪了,真是太没有面子了。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警察叔叔找到了我被吊着的那个房间,送到市医院抢救的同时,我也看到了泪眼婆娑的飞煦和一凤,对她们咔吧两下眼睛,飞煦和一凤终于破涕为笑,知道我没有什么事情,外表的虚弱只是装出来的样子。

鉴于我的状态比较惨,领导那里终于通知我可以回北京上学去了,我的任务就此放弃,不过领导也知道了舍利子等国宝失踪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对我动手的人是盗窃国宝之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人,一切都不好说。

在飞煦和一凤的陪同下,我终于鼻青脸肿的飞回到了北京,对于绑架我这件虎头蛇尾的事,经过我的反复仔细推敲,终于得出了一个令我心寒的答案,从那三个大汉的谈话中,我可以得知,他们都是练武之人,而且绑架我的时间恰到好处,没有一点点的纰漏,为了舍利子等国宝,应该不会,那么就是我曾经得罪过的人,而我重获新生之后得罪的人屈指可数,难道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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