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水调歌头 (1 / 1)

第三更了,每天辛勤码字,看着各项指数上涨很是高兴,这都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也努力回报众位看书的大大们,每日定时更新,绝不断更,求收藏,求各种票票谢谢大家。--------------------------------------------------------杨重想到这里,提笔在宣纸下又写下一首诗:“卧梅幽闻花,卧枝绘中天,鱼吻卧石睡,卧石答春绿。”

郑悠晨眼见杨重泼毫挥墨写就的这首五言绝句,情不自禁地念道:“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田,欲问我是谁,我是大蠢驴。”

杨重一口气写就,将笔一扔,转身面向窗外,却不看那郑悠晨。不是他不想看这清新脱俗,貌美如花的姑娘,只是听郑悠晨这么一念,他几乎要笑出声来,为了掩盖自己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他只得转身背冲这姑娘,旁人不知的以为他心血来潮,自有一番文人的风骨,看上去颇为装逼。

郑悠晨频频点头说道:“公子果然写的一手好诗,这诗以卧梅、卧枝、卧石为题,叹景咏春,果然妙哉。”

杨重极力忍住坏笑,说道:“拙作不才,让姑娘见笑了。”

郑悠晨见杨重背对自己便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杨重长出一口气,红着脸转过身,咬着嘴唇说道:“没什么,突然心境悠然,有些情不自禁了。”

郑悠晨嫣然一笑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为公子抚琴吟诵一首词曲如何?”

杨重抱拳道:“在下愿听。”

说罢,郑悠晨从书架上的盒子里取出几块香料放进香炉中,只见香烟缭绕,香气扑鼻。杨重坐在桌子旁,见郑悠晨款款走到琴桌后坐好,向杨重轻轻欠身行礼,而后玉璧轻抬,芊芊玉手抚在琴弦之上。一时间,悠扬悦耳的琴声便回响在屋内。

郑悠晨为杨重先唱了一曲《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一曲终了,杨重自感身心愉悦,有说不出的心动,这郑悠晨嗓音清纯,曲调婉转留长,声音恰似甘露般沁人心脾。

郑悠晨说道:“公子,让您见笑了。”

杨重连忙挑起大拇指说道:“姑娘唱得实在是太好了。”

郑悠晨说道:“既然公子喜欢,那小女子再唱一曲,算是对公子那两首诗的回报了。”

这时,又见郑悠晨拨动琴弦,引宫弄宫羽唱了一曲李清照的点绛唇:“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剗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一曲唱罢,杨重也是连连叫好。郑悠晨笑看着杨重,眉毛一挑便问:“公子可会抚琴?”

杨重摆摆手说道:“这个我可不会。”

郑悠晨又问:“那可否会唱曲?”

杨重笑道:“那就更是不通了。”

郑悠晨说道:“但凡会写诗填词之人,哪个不通音律的?可见公子还是客气了,今日既然小女子都愿意为公子唱了两曲,还请公子也献上一曲,让小女子领略一下您的才情。”

杨重心中暗骂:“小娘们,得寸进尺了,你是真的还是装的?难不成这是让我出丑?唱卡拉ok我没问题,什么迪克牛仔《我多少爱可以重来》,阿信的《死了都要爱》这都行。你让我唱古曲,我哪会啊,两百年后,中国的古曲全都失传了,哪里还有有人唱,我这可是糊弄不了了。”

杨重见郑悠晨殷切的目光并非是暗藏阴谋,可自己实在是不会唱那些什么道宫、正宫、吕仙宫、商调、越调,小石调。

正在为难之际,只听郑悠晨说道:“公子不会抚琴无碍,小女子为您引调,您自管唱就是了。”

杨重在左右为难之际,忽抬头看到窗外天色以暗了下来,那一轮明月早已挂上了天际。他想起昨晚也是这般明月,自己躺在床上不禁想起了前世的生活,嘴里不知不觉地唱起了王菲的《但愿人长久》。这首歌的词就是宋代大文豪苏轼在《水调歌头》中词句。

他也实在想不起别的,总不能唱《纤夫的爱》吧,非得把人家大清朝的才女吓跑了。于是便狠下心来说道:“姑娘,不必为我抚琴,我清唱就好了。”

郑悠晨掩唇一笑说道:“公子果然不同凡响,竟要清唱,可见您古曲的功力,小女子倒要领教了。不知您要唱那一曲?”

杨重答道:“苏轼的《水调歌头》。”

郑悠晨点点头说道:“选的妙,这苏轼的《水调歌头》是词牌名,自宋以来到元明,乃至本朝,许多名家都配以各式曲牌吟唱,小女子大多都知晓,不知公子今日用什么曲牌?”

杨重随口答道:“麦乐迪。”

郑悠晨一听这三个字,眉头不禁一皱,问道:“何为麦乐迪,我怎么从没听过这曲牌?”

杨重又开始忽悠道:“这是我家乡的一个曲牌,几近失传,可我还能唱得几句。”

郑悠晨点点头说道:“那就请吧,我洗耳恭听。”

杨重清了清嗓子后,一本正经地唱起了王菲的《但愿人长久》:“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一曲直唱得杨重口干舌燥,血脉沸腾,还没等旁人称赞,自己便high了起来,浑然忘我了。

等唱晚之后,那郑悠晨站起身在杨重面前又深施一礼说道:“公子,博才多艺,小女子甘拜下风。”

杨重赶忙站起身笑道:“姑娘见笑了,见笑了。”

这时,郑悠晨又为杨重到了一杯茶问道:“公子,此次来太原是为了何事?”

杨重叹了一口气,又顺嘴胡说道:“我本是杭州茶商之后,家中世代经商,本也不愁吃穿。可家父临终前有遗训,叫我要走仕途之路,我百般无奈多方打听,听说太原郑元芳郑老爷神通广大,能够帮人捐官,于是我在运城知府刘炳仁引荐和臬台徐宏生担保下,又在法度寺住持元杰和尚那里叫了十万两孝敬银子,想求郑老爷为我指一条明路。可谁想到时运不济,这事因为朝廷有变却也耽搁下来了。”

郑悠晨问道:“公子既然如此多才,为何不走科举正途?”

杨重看了一眼郑悠晨又说道:“只因我平日直喜欢这些淫词浪语,对八股文章是深恶痛绝,但是父命又不可违,只得走这条路了。”

郑悠晨点点头说道:“公子果然是孝子。为尊父命委曲求全也算难得了。”

杨重摇摇头说道:“姑娘说笑了。”

郑悠晨说道:“实不相瞒,小女子家父便是郑元芳,既然公子想进入仕途,我想想有什么能帮您的,也别让公子在太原空等一场了。”

杨重心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于是,赶紧装作惊讶之色说道:“这。。。。。。。这哪里使得?”

郑悠晨一笑说道:“公子不必拘礼,今日能与公子对诗弹曲已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我理应帮忙,不在话下。”

说道这里,郑悠晨的脸颊掠过一丝羞怯,她沉吟了片刻说道:“小女子在这书馆以文招亲,想来也有两年了,我想今日便可作罢了。”

杨重故意问道:“难道姑娘改了主意,还是依然有了如意郎君了?”

这话一出,郑悠晨大窘,转过身说道:“杨公子是在取笑我吗?”

杨重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姑娘,时候不早了,晚生告退了。”

郑悠晨一见杨重要走,忙转过身问道:“公子留步。”

杨重问道:“还有何事?”

郑悠晨问道:“公子,身住哪里?”

杨重说道:“我一直住在太原府内的乾月客栈。”

郑悠晨说道:“我知道那客栈。”

说完,从腰间解下一只荷包,双手送了上去,含羞带臊地说道:“今日讨饶公子半日,这荷包算是小女子的一点谢意。”

杨重接过荷包,直觉淡淡地幽香从荷包中渗出,不觉心中一荡说道:“多谢姑娘了。”

等辞别了郑悠晨出了书馆,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杨重矗立在茫茫冬夜中,心想:“为了办差美男计都使了,就差脱裤子了。幸好今天算是混过去了,这小妞也算是上道儿,接下来就看着小妞是否真的愿意了。”

想到这里,杨重不禁回头望去,只见二楼窗后又一曼妙身影,他冲那身影再次深施一礼。等抬头观望时,见那身影猛然间消失了。

杨重回到客栈,小胖子和郑虎殷龙几个人赶紧围过来问道:“爷,你这是去哪了?我们找了您一下午也没找到。”

杨重志得意满地笑道:“赶紧给我备下洗澡水,再来上一桌好菜,咱们算是峰回路转。”

小胖子一脸的疑惑问道:“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重认真地盯着三个人问道:“你们说实话,爷长得是不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郑虎呲牙一笑说道:“爷您自然是一表人才,我们长得跟狗头蛤蟆一般,怎能跟您比。”

杨重一拍大腿说道:“这就对了,为了办差咱们什么招都使了,最后是万不得已爷我要牺牲色相了。你们就等着,过不了几日爷我就要成了他郑家的乘龙快婿了。”------------------------------------------------------第三更了,每天辛勤码字,看着各项指数上涨很是高兴,这都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也努力回报众位看书的大大们,每日定时更新,绝不断更,求收藏,求各种票票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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