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西提岛,这是个只有天使和生前的义人才能栖息的地方,这是个金光一闪就一切自由幻化的想像空间,是属于上帝神迹的天堂岛屿。
“前面就是奥雷黑纳山,是我们塔西提最高的山峰。山后面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著名的月亮河别墅区。这一片地区濒临海滨,四周是成片的棕榈树,一方面可以欣赏海景,另一方面可以远眺奥雷黑纳山的飞瀑联,确实算得上是人间仙境。”
塔西提市市长约翰·马龙自豪地介绍道。他既是原波利尼西亚王室的成员,又曾经在塔西提自治政府担任过官员,在当地很有人望。这次,在整个波利尼西亚群岛的土著居民大搬迁的前提下,约翰·马龙选择留了下来。所以在选举塔西提岛的市长的时候,约翰·马龙站到了前台来。
梦瑶站在我边,脸上隐隐有一丝笑意。快四年了,这几天聚在一起的子算是最久的了。虽然彼此间的感都没有改变,但边的姐妹却增加了不少。想到这里,她的表又有些无奈。
如果说刚开始接受嘉颖和姐妹俩还有感的成分在里面的话,那后来包括雪姐在内的其他姐妹,都有顾忌我的考虑的意思在里面。到后来欧子珊出现,梦瑶都有想弃我而去的念头了,可是面对与事业的双重惑,她又忍了下来,当然,这其间子珊的刻意交好也不无关系。经历过子珊这件事后,梦瑶也逐渐看但看淡了,认为只要在我的心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就行了,所以对芙萝丽她们的加入也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老公,这里真的不愧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风景好美丽啊。”芙萝丽手里逮着一只蝴蝶,跳跃着走了过来,脸上表纯真可。
李茜笑了起来,“小萝丽啊。你还小,自然会觉得这里不错。如果你长大了,和我们一样走遍了世界,你就会觉得其实到处都差不多。我告诉你哦,欣赏景色关键还是要看心境,如果有心的人待在边,即便是穷山恶水,也会觉得风光秀丽。要不然,即便在天堂,也和置地狱无异,你认为呢?”这句话倒是有感而,说完后她甜甜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觉得分外感动。
雅丽丝噘起嘴道:“我们哪里小了?我和萝丽都已经口岁了,这怎么算小呢?如果在中世纪地话,我们现在都已经是有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一席话说得所有的女孩都大笑起来。雅丽丝也似乎感觉自己说得好羞人,当下跑到小雪边,把头埋到了她的怀里。
在欧洲拍摄时。作为汉文集团分管娱乐圈的主要领导。小雪曾经多次到过欧洲,所以大家也算是熟人了。不过,那时彼此之间都不知道对方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相对的大家还小心提防,生害怕我有出轨地行为。
当这次在香港聚会的时候,所有的迷雾一下子都揭破了,由于一干姐姐妹妹都有心理准备,反而放得比较开,大家一下子就混熟悉了。由于小雪年龄相对较大,是最具有母光辉的优雅美女,所以雅丽丝和芙萝丽都喜欢朝小雪怀里钻。
嘉颖此时跳跃着走在了最前面。估计是有些累了,她跑倒了山道左面的一条小溪边坐了下来,悠闲地鞠了口清泉喝了起来。末了还站起子,向我招手炫耀,让我忍俊不。
嘉颖不知道有多久没这么放纵过自己了,或许现在活泼可的形象,才是她最追求的吧,以往那正式的工作装把她美好的一面全部给掩埋了。可是,现在的我还不能给她们想要地生活,还有许多事需要我去完成,所以只好委屈她们陪着我一起受苦了。
今天有几位佳人没跟着我一起出来。昨天夜里我实在是太疯狂了。几乎将陪我共眠地女友都逐一摧残了好几遍。斯嘉丽·约翰森、杰西卡·艾尔芭、张娜拉、小优、姐妹俩直到清晨才沉沉睡过去。到上午十点过临走的时候,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想起来,只想躺在软软的大上睡上一觉,所以我只好把她们都留在了水上花园旅馆里。
“看,前面好大一片树林啊。那些树木又高又大,枝叶也很繁茂,难道是传说中的菠萝蜜树吗?”小香站在梦瑶边,指着远方的丛林叫道。
小冰和小翎原本正在山崖边采摘鲜花,编束花冠,听到小香的叫声,都不由都惊喜地站了起来,想看个究竟。要知道在本的时候,她们经常在水果市场上看到重达几十斤的菠萝蜜,一直想象不出结这么大的水果需要多大的树木才能支持,虽然以前看过图片介绍,但也不知其所以然。
“呵呵,那不是菠萝蜜树,而是面包树。”作为未来皮特凯恩政府的主要领导培养的安以萱,此前曾经多次来塔西提岛实习,所以此刻一下子就指出了小香的谬误。不过她自己也算是个半大地孩子,当下走到小香边搂着她的小蛮腰,“待会儿我们去树林去烤面包吃吧,那些果子烤过后非常香,和我们平时吃的面包没什么两样,感觉古怪极了。”
一番话说得一干姐妹大都叫好,只有我不苦笑,要知道在塔西提岛火是铁的法律,想不到我们一来就要打破了。不过想一想,我是国王也,怎么也该有特权吧,所以心里也就平衡了。再则说了,火原本是害怕引起山林大火,可是有我在,这可能吗?所以整个人更加坦然。
有一个可的天使并没有加入集体活动,远远地掉在了后面,她就是刘依菲。一路收集着散落的花瓣,装入随携带的香囊里,她突然有了一种淡淡的哀愁。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香榭,落絮轻沾扑秀帘。”看着远处张祈逗美环绕的况,刘依菲鼻子有些酸,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如何。虽然自己一直坚信他是自己的,可是至今为止。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更不要说精神上的交流了。
“或许选择上他真的是一个错误,有这么多远比我更漂亮的姐姐妹妹,我到底在他心目中占据着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刘依菲想着想着,黯然神伤,不觉有些痴了。
就在这时,一阵猛烈的山风吹来。她下意识地去提了一下连衣裙的裙摆,没想到体重心不稳,突然跌下了山崖。
虽然我一直小声与梦瑶交谈着,但仍旧注意着周围的况。要知道这一条路分外险峻,右边是陡峭的悬崖,而左边的草坡一路向下延展,却是一条溪流,只有前面地密林由于地势突然变缓,才显得安全。所以说风景固然秀丽,可是危险系数也是高。
我一直注意到刘依菲有些异样。这个我梦境中的“神仙姐姐”、可的“赵灵儿”,此刻行单影孤,显得别有一种凄怨的美。
虽然我内心里明白自己是着这个纯真的女孩的,也清楚她对自己的感非常深厚。但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没有深层次的沟通会让一个少女如此痛苦。
就在我琢磨该怎么让她变得快乐起来的时候,突然看见她体一飘,然后整个人就跌下了山崖,顿时心里一慌。
我体一闪,整个人已经飞了出去,梦瑶她们耳边只传来“你们先照顾好自己,依菲出事了,我去救她”的声音,随后就没有了我的影子。
此时所有的女孩才现了刘依菲的异常,一起尖叫起来。尤其是站在悬崖边的小冰和小翎,更是紧张得看着衣衫飞舞地刘依菲,连呼吸都几乎忘记了。
刘依菲睁着大眼睛,看见美丽的山水景色在自己眼前dàng)过,心中一阵悲哀:“自己到底最终也没能留在祈恩边,以后陪伴自己的,只会是这里寂寞的山山水水。”她张开双臂,正如中的赵灵儿一般,飘飘仙。只有那凄恻的面容才告诉世人她已能淡然地面对生死。
此时我已经冲到了刘依菲前不远的地方,那凄恻哀怨的笑容,让我心里一酸。或许我真的是太忽略她们的感受了,这个世间,除了之外,还应该有更多地感上的交流啊。以后我一定会多抽出时间来照顾我边的每一个女孩,她们都是优秀的个体,不是批给我的玩物。
我一个加来到刘依菲的边,轻轻一揽,一下子搂住了她的纤腰。刘依菲突然感觉自己的体一紧,然后感觉上一阵温暖,转头望去,入目处正是那张英俊而熟悉的面容。此刻,那深地瞳子里满是关怀,还有一丝淡淡的自责,让刘依菲心里顿时一颤,几乎忘记了在何处。
我此时已经稳住了我们两人的形,轻盈的风元素正飘逸在我们俩的边,欢快地唱着歌曲。我轻轻地凑在佳人的耳朵边,深地说了句,“对不起,灵儿,你能原谅逍遥哥哥的疏忽吗?”
这句话,我完全是按照里李逍遥的口吻说出来的,刘依菲听到耳朵里,顿时觉得此前的所有付出都有了回报,一下子整个人都软在了我的怀里,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我一看,心里更是一阵黯然,看来此前我真的是糊涂透顶,居然让如此佳人伤心落泪,真的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反正这次演唱会的间隙都很长,我正好可以和她们逐一进行交流。我要让每一个我边的女孩都得到快乐,而不是哀伤落泪。
就在我们相拥神伤的时候,我们已经落到了悬崖底下的深潭上。我双腿一点,风元素包裹着我的脚尖,瞬间从水面上掠过,然后向潭边的草地飘了过去。
来到草坪边,我再次借力,双足一点,顿时整个人像火箭一般向悬崖上冲去。刘依菲痴痴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柔,嗅着淡淡的清香,我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向那柔嫩的樱唇吻去,入口处香甜一片。
※※
菲律宾北面的公海上,一艘豪华邮轮正在一望无涯的海面上缓缓行驶着,这就是闻名世界的“东方天使”号巨型赌船,号称堪比赌城拉斯维加斯的级赌博场所,每年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豪门巨富。金融巨子在这里一掷千金。
此刻,邮轮赌博大厅里人潮涌动,几乎所有上船的人都集中在了这里。大厅前面有一个舞台,上面站着一位着清凉服饰地女孩,她一边笑颜如花地与场下众人打着招呼,一边用英语介绍此次的到场佳宾,还有就是赌博的规则,看来她就是今天赌博活动的主持人了。
大厅被分割成相通的四个部分。地面上铺着毛绒地毯,四周的墙壁上是各种样式的雕灯。几张赌桌摆放得非常整齐,穿着黑色鱼网装的少女,头上顶着两只可地兔子耳朵,扭动着她们那一尺五寸的小蛮腰,给光临的贵宾们端上各式红酒、香宾。
如果大厅里没有那些各式各样的赌桌,还有站在赌桌旁边仅着三点式服装的美女荷官,那么从此刻闹的气氛来看,只不过是上流社会的一场普通的豪华派对而已。
那个主持今天赌局的清凉少女,终于完成了她的工作。于是舞台下地一干流着口水地男人开始疯狂地鼓起掌来。是啊。马上惊心动魄的赌局就要开始了,能不激动吗?
李月笙搂着一个媚的少女,漫不经心地在人群中走着。沿路地人都礼貌地给他让了条路出来,让他边的女孩也觉得格外有面子。是啊,堂堂的李氏集团的副董事长,将来庞大经济帝国的继承者,这些闪光的名头足以一亮出来,就让所有人为之侧目。
李月笙这次是出来散心的。香港的事刚刚了结不久,整个新界电影城的返建工作耗去了大约一千四百多亿港币,占去了集团总资产的百分之十三,集团地许多建设项目为此冻结,整个欧洲的电信3g计划也全部暂时中止。为此还引得李月凯专门跑回家质问为什么。当然,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么做的原因何在,因此并没有再说什么,反倒是李爵士改变了主意,决定暂时由李月凯来打理整个集团的业务。
现在李月笙在李氏集团的所有权利暂时中止,除了空拥有一个副董事长的名头外,其余的权力都被自己的亲弟弟架空。不过李月笙也明白,自己这次做得有点过火,由于为了弥补损失。李家这次可以算是上是伤筋动骨,李氏集团的持有股份也从百分之五十一减持到百分之三十八,可以说是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步。如果不是所有的大股东都是李爵士的好朋友的话,那整个李氏集团就有可能被人夺去了。
李月笙在边少女引导下,来到了一张赌桌边。一个只穿着罩,近乎露的少女,正赤着纤长的手臂,摇动着手里的骰盅,招呼着人下注。
李月笙淡淡一笑,随后扔了块金色的砝码丢到桌上标明着小的区域。所有人都出一声惊叹,这块小小的砝码,可是代表着五百万美金,除了李月笙这样的豪门巨富,谁敢这样乱扔。
由于赌金巨大,人的贪念顿时占了上风,几乎所有人都将砝码压到了大的位置。
“买定离手!”女荷官摇定骰盅,见大家都已经放定手中的筹码,轻轻叫了一声后,便把盖子揭开,三个骰子分别是六点,五点,四点,人群中顿时爆出一阵欢呼声,这一把大家收获都很丰富。
李月笙摇了摇头,然后顺手又仍了枚金色筹码到到小的位置。见有凯子上门,所有人兴趣都来了,清一色地押到了大的位置。这把很不幸,李月笙再次输掉了。
就这样,李月笙连续押了六把“小”,而就是这么奇怪,居然连续开出六把“大”来。这下子这张赌桌顿时围满了人。有人倒大霉,不趁机大赚一笔,有负来赌船的目的啊。
饶是李月笙财大气粗,此刻也不由有些焦急。要知道这六把就输出去三千万美金,折合成港币也有两亿多,对常人而言,算得上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
“不会这么邪门吧?”依偎在李月笙边的少女紧张地说道。虽然她是船上的人,但一上船就指派服侍李月笙了,对这个外表儒雅的中年人有着特殊的好感。“要不我们换张台子?”她小声在李月笙耳边说道。
李月笙摇了摇头,他就不信自己这么倒霉,顺手又扔了两枚金色砝码到“小”字上去,顿时人群动了。纷纷下注到“大”字上。现在的形是除了李月笙的一千万美金注码在小上外,大概有近两亿美金的筹码投到了“大”字上。
结果出来后,李月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不错,居然是一点,两点和两点,这样除了收回了先前的投入外,还小赚了一笔。看来自己也不是那么倒霉嘛。
淡淡地笑了一下,李月笙搂着那个女孩的腰离开了这张台子,留下了一大群人在哪里骂爹骂娘。
“李大少,在外面赌这么小没地辱没了你香港第一豪门的派头,怎么样,到贵宾房里去玩一把?”一位西装革履的黄老者端着杯红酒走了过来,那向前延伸的鹰勾鼻,还有那炯炯有神的眼睛,证明了来者不善。
李月笙皱了皱眉头。他认得眼前这个人,这个看起来如雄鹰一样矫健的老者正是美国金融寡头——量子基金的所有者索罗斯。当年在亚洲金融风暴中。两人曾经多次交过手,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同处在一条船上。
在老对手面前,当然不能弱了自己的名头。李月笙耸了耸肩,“我无所谓,玩玩也可以,反正我手气正好。”
当下,立即有专门的侍女将索罗斯和李月笙引进了一间装饰精美的房间里,自然,作为份的象征,两人边免不了各带着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孩。
在赌桌的两侧分别坐好后,一位闪动着青色彩的女孩走进了房间,然后恬然自若地站到了荷官的位置。
索罗斯冷然一笑。然后把手一抬,“老对手,你玩什么?”
李月笙想了想,“梭哈吧,没什么技巧,关键看牌好坏。”说完,他向荷官做了个“请”的姿势。
担任荷官的美丽女孩点了点头,然后从桌旁地机器里随机取出四副扑克来,让李月笙和索罗斯验过牌后。拿出一副迅拆开,随后开始展示她熟练的洗牌技巧。
这种高档的赌博场所,由于担心玩家作假,所以每一副牌都只用一次就要粉碎。所以此刻她拿出四副牌来,是留待一会儿使用。一般说来,玩梭哈如果不遇到冤家牌,是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战斗地。
洗好牌后,荷官将牌放入了透明的机器,经过红外线照和特使仪器验证,证实牌面没有作假的机会,这才缓缓地输送到固定的牌位置。
“请问切牌吗?”美女荷官微笑着问道。
索罗斯摇了摇头,反倒是李月笙留了心,让荷官切了次牌。经过这样严密的防患措施,应该说作假的机会很少了,接下来主要就要看大家的运气了。
于是美女荷官开始牌,第一轮李月笙拿到了张红心十,而底牌也非常不错,是一张黑桃十。刚一上手就是一对,证明今天李月笙的运气很旺。
而此时索罗斯的牌面是方块j,底牌则不知道,于是轮到索罗斯喊话,一下子就仍了十个金色砝码到台上,“五千万”。
李月笙手里是一对,没道理不跟,于是也扔了十个砝码上去。
再次牌后,李月笙这次得到了张黑桃八,而索罗斯得了张方块q,由于大家都是杂牌,再次由派面较大的索罗斯喊话,“一亿”,他说完后,顺手仍出了二十个金色砝码到场子中央。
李月笙迟疑了一下,觉得玩这么大没意思。刚想罢手,没想到索罗斯笑了起来,“大名鼎鼎的李大少不会怕了吧?”
“我会没信心?笑话!”李月笙撇了撇嘴,顺手就扔出去了二十个金色筹码。
当然,他也不是盲目逞强,而是手里到底有一对,还是有说话的余地的。
“这才对嘛,作为香港的第一家出来的人,畏畏尾不丢了李老人家的面子吗?”索罗斯笑了起来,眼里露出一丝恨意。
当年如果不是李爵士倾尽家产为香港股市护盘,那他至少可以从香港卷走上百亿的美金。结果到后来他不仅一分钱没赚,还倒亏了近一百亿美金进去,让浩浩dàng)dàng)的亚洲金融风暴一下子就风平浪静起来,所以他才把李氏家族的人恨之入骨。
第三轮牌,李月笙得了张方块八,这样手里就成为了两对。不由有些喜出望外。而这次索罗斯得了张方块九。从派面上看,索罗斯是散牌,而李月笙则是一对,所以轮到李月笙说话。
“两亿。”有着痛打落水狗地机会,李月笙如何能够放过,于是毫不犹豫地喊了出来。由于他手里没那么多筹码,还顺手开出了张一亿美金的支票。
这次轮到索罗斯考虑了。他沉吟了半天,也没做出最后地决定。脸上满是犹豫的表。
“作为国际著名的金融大鳄,你不会害怕了吧?两亿嘛,对你来说应该是小意思吧?”李月笙放肆地笑了起来。
索罗斯脸色铁青,也开出了张一亿的支票,“我跟!”随后,他更是开出了一张五亿的支票,“我反你五亿美金!”
这时监控室一声柔媚的女声响起,“索罗斯先生,你所押注的注码已经过了本船最大的注码,李先生可以不跟。大家可以各自领回所有的赌金。”原来贵宾室这场豪赌惊动了赌船的高层任务。眼见注码太过惊人,跑来干预了。
“我为什么不跟,有人要送钱给我用。难道不好吗?”李月笙大笑起来,顺手开出了张五亿美金的支票来,“不过,我要请船方验明支票的真假,我可不想被人骗。”说玩,他得意地敲击着赌桌的桌面。
很快贵宾房的门便被打开,紧接着十多位美女走了进来。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位长佳丽就是澳门何氏家族的掌上明珠何婉玉,也是整个澳门赌场的合法继承者。虽然她今年才22岁,但已经凭借着“东方天使号”赌船的良好经营而名闻世界赌坛。
何婉玉皱着眉头对李月笙道:“李公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后果吗?动用多达五亿以上的美金进行赌博。李伯父会同意你的做法吗?”澳门何家和香港李家,号称华人世界的两大世家,所以相互之间还有些交。
不过,现在李月笙正赋闲在家,最听不得地就是自己对集团没有支配权,所以当下冷哼一声道:“何婉玉小姐,我的事我明白,不用你cāo)心。这次我不但要动用五亿美金,我还要反大他十亿。我看他敢跟不跟。”说完,顺手拿出支票,签上自己的名字。
何婉玉看见李月笙完全丧失理智了,不叹息了一下。随后就有专门的金融专家验明了双方的支票。结果证实,索罗斯持有的是量子基金的金融支票,支付权限是八百亿美金,而李月笙持有的是李氏集团本部的决策支票,可以动用多达六百四十亿的美金,也就是说,双方一旦定出输赢,都有充足地法律保证这笔赌金可以追查到。
不过事关重大,何婉玉不敢马虎大意,立即请来法律方面的专家进行公证,表示与赌船方面没有关系。随后,何婉玉更是决定将贵宾房的这场赌博以现场转播的形式向船上所有人开放,以获取足够的证人。当然,在退出贵宾房的,她立即将况汇报到了澳门总部,随后这个消息更是迅传到了香港,汇聚到了李爵士那里。
索罗斯此刻脸色铁青,“哼”了一声,跟注了十亿美金。不过,为了显示自己决不放弃的信心,他又加注了十亿。李月笙认为对方明显是给自己送钱花,耸了耸肩,立即跟注了十亿。
此刻“东方天使号”上几乎所有的赌博活动都全部停住了,大家都聚集在大厅里的几部大型投影电视前,着这百年难遇地赌博大战。交手双方,一位是威名显赫的金融大鳄,曾经给亚洲带来巨大的灾难;一位是香港名闻遐迩的经济守护神的大公子,拥有着对庞大经济帝国的支配权,这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一场世纪决战。
继续牌,由于李月笙派面占优,所以先得到了牌。他拿起一看,哈哈大笑起来,“梅花十,这次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说完他将牌顺手放在桌面上,顿时两对牌的派面让现场所有人都啧啧称叹起来。
此时的况很明显,除非索罗斯拿到方块十。又或者他的底牌就是方块十,要不然这把牌他已经输定了。索罗斯脸色苍白,颤抖着从荷官的手里接过了这最后一张牌。
“哈哈哈哈,上天不绝我,居然是方块十。李月笙,你有胆子跟我梭了吗?我押上五百亿美金。”说完,他把牌一翻,顿时一张方块十跃然牌面。
李月笙心里一沉。整个人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现在对方的牌面是方块q、j、十、九,虽然不知道底牌是什么,但一副同花顺的派面,足以让对方有资格喊价。
现在大厅里一片寂静,原本所有人都以为李月笙这把赢定了,没想到唯一的一张好牌居然都让对方拿去了。现在索罗斯敢喊出“五百亿”这一惊人的数字来,那就说明对方已经有把握获得绝对的胜利。
李月笙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整只手都在颤抖。现在自己手里的牌型三条一对,俗称富尔豪斯。是属于第三大的牌型。前面除了同花顺和四条外。就属这把牌大,现在艰难地就是对方的牌型是典型的同花顺的牌型,虽然手里拥有方块和方块八的几率很小。但也难保证对方不是真的拥有大牌。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所有人都看到,李月笙的头慢慢变成了花白色,可见他的心理压力之重。
“我跟。”沉默了半天,李月笙慢慢地坐到了座位上。他真的没想到,原本只是想散散心的无意之旅,居然会因为一把牌而演变为事关李氏集团的生死。可是现在他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果不看到对方的底牌,那哪怕自己死也永远不会甘心。
在支票上颤抖着签上自己的名字后,他颤巍巍地将支票放到了赌场中央。
随后立即有专门的银行人员将支票封存。同时,量子基金和李氏集团地银行帐户自动冻结,等待赌博结果最后出来。
索罗斯连连摇头,脸色异常惨白,“想不到你真的敢跟,我服了你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最终的失败者是索罗斯,准备大声欢呼的时候,这位七十二岁地老者翻开了自己的底牌。天啊,是“方块八”!这样索罗斯的牌型就是方块q、j、十、九、八。同花顺,比四条还要大的顶级牌型!
李月笙突然捂着口,喷出一大口鲜血来,整个人“轰”地扑到在赌桌上,全场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无不为之恻然。
直到这个时候,李爵士喝令李月笙不能赌最后一把的电报才传来,而这时明显已经晚了。
索罗斯呆呆地坐在赌桌边,几乎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他的手里本来是一把烂牌,只不过是想杀杀李月笙的锐气,所以才会一再地冒险要牌,为的只是吓退对方。没想到李月笙真的有牌,所以并不慌乱,反而一直和自己加价,直到最后一张牌终于水落石出,看来这次是天要亡李家啊!十年前依靠自己强大的经营运作手段,也不能完成的目标,想不到却在赌桌上完成了,这真的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很快,消息传到了香港,传到了正在苦苦等候消息的李爵士的耳朵里。当听说李氏家族突然背多达五百多亿美金的债务的时候,他的口宛如被重锤猛烈地敲打了一般,“噗”地一声吐出了口鲜血,“逆子啊……”,他悲愤地喊了一声,然后眼睛一闭,倒在了服侍在边的风叔的怀里。
香港中环,李月凯被神色慌张的秘书从会议室里叫了出来。他刚想训斥对方几句的时候,秘书口中说出的消息顿时让他神色大变。“李氏家族彻底地完了!”这是他脑海里浮现的唯一念头,随后体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在了地上,顿时整个总部大楼都动了。
香港各大报刊收到了李月笙离奇败家的新闻稿件,一时间都呆住了。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刊这个消息,因为随之而来的就有可能是香港经济的整体崩溃。
香港特区政府乱成了一团,特曾华乾面色苍白,声音哆嗦地对秘书道:“立即汇报中央政府,索罗斯又回来了!”
此时,没有人会去李月笙怎么样了,因为有的人‘活着’将比死了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