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地上的那个男人顿时就明白什么回事了,“谁叫你这个时候惹麻烦的?我不是跟你说过来京都就要老老实实的吗?”
他隐含着即将要爆的怒气质问让她内心一阵的慌乱,她的确是给他惹麻烦了,虽然事情并不是她所愿意的,她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过来,“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子,这个男的他跟我说他是来参加洪爷的寿宴的,我信以为真,以为是真的,便想把他的请帖给弄到手,想万一你们失手了,我还可以帮你们一下……”
“我们会失手吗?”他极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眼眸里充满着不屑望过来,“结果怎么样呢?你搞到的请帖呢?”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已经看见她放在茶几上酒杯旁边的名片了,一个小小的项目经理怎么能和洪帮沾得上边?
他那带着鄙夷的目光让南妮觉得很委屈和愤怒,自己可是为了帮他们,他怎么能用如此的语气来奚落自己呢?
“我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骗子,我在他身上收过了,根本没有请帖。”说这话的时候她根本不敢用眼睛去看他,唯恐被眼眸里的怒火给灼伤。
“你要吸取教训知道吗?我们黑狱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也插不上手明白了吗?你做的这些只会让我们在这里举步艰难。”看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他才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她的初衷是好了,于是轻咳了一声,缓和了一下语气“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请帖我们已经弄到手了,等胡陆过来,我们就可以去寿宴了。”
“他怎么办?”她指了指地上的男人。
“你想怎么办呢?”他眸子里居然带着一抹的谑笑,他把难题抛回给她,就是想让她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
“我想把他关到衣柜里,你不是说过麻,醉针二十四小时才会失去效力吗?我想二十四小时以后我们应该已经离开京都了,是不是?”
“风影说的是二十四小时,可是这也是因人的体质而定,我看这家伙身体素质不错,也许十个小时以后就会醒过来,你还确定要把他关在衣柜里吗?”
十个小时?南妮算了一下应该是晚上十一点钟左右,让一个色,狼和自己同室而居不是把自己这美味的,香甜的蛋糕往他的嘴里送吗?想想她都觉得心里紧,身子一软,似乎站不住了……
好在敖珏及时的扶住了她,“你怎么了?又头晕吗?”眼睛里充满了关切之色,之前的冷意已经隐去了。
把这个贱男人留在自己房间是不智之举,她的立刻改变策略,于是打蛇随杆上,佯装真的头晕,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我的头有点晕,不过不是很严重,我想刚才是这个贱男人把我给吓到了,我想还是不要把他放在衣柜里了,把他弄到你们的房间如何?到时候就算是他真的醒过来,你和胡陆用一只手指头就可以把他弄晕对不对?,现在我一看见他就头晕,晕,晕了又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