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参谋长拿起了纸,仔细的看了看上的图,笑着说道:“看来老蒋还挺担心我们的安危。居然派了那么多人在暗中保护我们。”
任老说道:“不管老蒋打什么主意,只要我们注意一点,不要被他们有机可乘就可以了。”说着任老看向了周副主席,问道:“记者招待会,你准备什么时候开?!”
周副主席说道:“去大同的国际记者团已经抵达重庆。这人不如撞日,就今天下午吧!”说着周副主席抬起手腕,挽起衣袖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说道:“现在是离中午十一点半还有三四分钟,我看记者会的时间安排在下午两点钟。你们看怎么样?!”
任老和叶总参谋长两人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好!”……
“娘希匹!”下午三点钟多一点,重庆八路军办事处召开的记者招待会结束了。不等那些记者离开会场,老蒋已经知道了招待会上周副主席布出来的消息,愤怒的把自己喝水用的玻璃杯丢到了地上。
就在这时戴雨农和孔庸之一前一后来到了老蒋办公室外。戴雨农看了一眼孔庸之,把侍从叫了过来,问道:“校长在办公室里吗?!”
侍从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校长在办公室里。不过校长知道了八路军办事处召开记者会的事情,正在大雷霆。”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说罢戴雨农看向了孔庸之,刚想开口询问。孔庸之不以为意的伸手敲响了老蒋办公室的门。
在生闷气的老蒋听到敲门声,像是找到了怒火的宣泄口一样,吼道:“进来!”
孔庸之推开了门,走进了老蒋的办公室。戴雨农也急忙跟了进去。老蒋看到孔庸之和戴雨农,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孔庸之说道:“妹夫,你可不地道啊!八路军有军工厂的事情,你怎么不提前打一个招呼啊?!”
老蒋本来就为这件事心里不爽,现在听到孔庸之的话,瞬间火了,怒吼道:“跟你说,有个屁用啊?!”
孔庸之见老蒋爆粗口,顿时愣住了。老蒋此时也觉自己失态了,看向了戴雨农。戴雨农说道:“校长,GCD在记者会上承认了有一个军工厂在他们的保护下生产。而且还挑明了他们跟这个军工厂的关系只是合作关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否让钱大钧暂时停止跟延安的接触?!”
孔庸之说道:“既然GCD能跟他合作,为什么我们不能?!难道GCD比我们有钱吗?!”
都说蒋宋孔陈四大家族蛀空了国家,可惜有谁知道,蒋宋陈三家只不过是当了孔家的替罪羊而已。老蒋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了孔庸之一眼,说道:“根据情报这个军工厂的主人是一个叫毛成的人。他是延安老毛的侄子。你觉得他会跟我们合作吗?!”
孔庸之说道:“现在是国|共|合作的时候,他不跟我们合作,难道他不怕背上一条破坏抗日的罪名?!”
戴雨农淡淡地说道:“他还真不怕!因为他现在率领部队收复了大同。而且日本人对他恨之入骨,巴不得我们把他剥皮抽筋。说句实话,现在我们保护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搞他。”
孔庸之瞬间觉得棘手起来,说道:“难道他不喜欢钱?!天下没有事情是用钱无法摆平的。如果用钱摆不平,那就说明你拿出的钱不够。”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老蒋瞪了孔庸之一眼,气呼呼的说道:“你觉得现在GCD缺钱吗?!
孔庸之斜着头盯着老蒋看了一会,说道:“中正,这个年头谁会嫌钱少啊?!现在到处都缺军火,军工厂就是一头能生金的猪。军工厂在GCD的手里对于我们来说迟早是威胁,只有在我们的手里才能遏制他们的展。既然GCD把军工厂推到了毛成的头上,那么我们就去找毛成那小子。难道我们还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吗?!”
老蒋气呼呼的说道:“你想怎么样,我管不了。你要找毛成,你就去找吧!”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孔庸之笑呵呵的看了老蒋和戴雨农一眼,说道:“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啦!”说罢孔庸之也不做停留,转身向老蒋的办公室外走去。
等孔庸之离开后,老蒋看向了戴雨农,撩起了手中的文明杖狠狠地给了戴雨农一下,说道:“你这个蠢材!日本人在哈尔滨搞细菌工厂,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报告!你知道现在搞的我有多被动吗?!”
戴雨农哭丧着脸说道:“校长是学生无能!九一八之后,我潜伏在东北四省的联络站遭到了日本情报机关的破坏。特工不是躲起来不知下落,就是被日本人杀了,要么就投敌叛国。新的联络站也才建立不久,还无法探听到如此重要的情报。“
老蒋冷静下来,走到了沙边坐了下来,说道:“雨农,日本人只是疥癣之痒,他们现在凶狠,但是他们在中国长不了。我们最终的心腹之患还是GCD。如今GCD已经不是34年的时候了,他们已经成了气候。”
戴雨农说道:“校长,GCD也不是铁板一块。根据情报,苏俄回来的那些人一直对权利跃跃欲试。只不过现在被朱毛二人压着。现在他们只需要一个时机,就能够反客为主。对付他们比对付朱毛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