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谕:商者,需依据而行,违,杀无赦!”薛冬慢慢走上自己的主位,站在众人面前神情庄严的高声说道,同时这条神谕也在整个袖珍界响了三遍。//78小说网无弹窗更新快//从此后,所有从袖珍界出去经商的贵族商人都必须获得苍王或者风神颁发的经商许可证,否则便只能带奴隶出去了,而仅仅在袖珍界内部做生意的人只需要到神奴院或者当地部队领取一份经商证明即可。
“这么生气干嘛?你不是早就知道他已经躺了这趟浑水吗?”待众人都退下后,整座大殿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擎苍,韩永泽,薛冬和小琪雅后,韩永泽面对薛冬上前一步,柔声劝道。
冲韩永泽摆摆手,薛冬微蹙着眉头往小琪雅身上靠了靠,她是早就知道金凯瑞有问题,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看了一千多年的孩居然会通敌~!如果别人不清楚情况就算了,可是金凯瑞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守卫基地如果被打了下来,下一个遭殃的就是魔谷,而魔谷的安慰同她的安慰息息相关,魔谷如果有了危险,那么薛冬也不安全了。
这就是人性吗?她自问从没有亏待金凯瑞一点,第一批末日病毒被造出来,她加上了金凯瑞的名字,神奴院成立,金凯瑞的地位仅次于众神和小琪雅,而小琪雅有的诸神配给,同样每年也给金凯瑞备了一份,他在薛冬心目中虽比不上小琪雅,可是却也真心得到了她的关怀。
如今这是怎么了,当年她知道他性情大变之时,就产生了杀意,可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但是薛冬却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要置她于危境!金凯瑞果然辜负了她的信任,而那些袖珍界里的人,吃着她的喝着她的,依存在她所开辟的天地里生活,却做着危害着她的事,让她情何以堪?
心中郁结堵塞的薛冬。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金黄色的血液,该死,这具身体越来越差了!
擎苍比韩永泽都要快的闪到薛冬身边,他从小琪雅手中快速的搂过摇摇欲坠的薛冬。焦急的吼道,
“叫你不要来,非要来。这下好了,把自己气成这个样!”他本来和韩永泽在这里处理这些叛徒,可是薛冬突然从主神殿跑到众神大殿来。非要来看看这些人具体都做了些什么。
“你别理我,我不要你管,去处理那些人,去!”薛冬赌气般无力挣扎着,可是她这幅身因为刚刚动用了天地能量踢了金凯瑞一脚,又飞起踩断他一根肋骨,导致身体剧烈的疼痛。一时受不住才胸闷到吐血,调息一下就好了。可是如果不看到那些背叛了她的人受到该有的惩罚,她这气息就稳不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那些人跑不了,我保证他们会对自己所做的事后悔到极点,你就安静点吧”擎苍怒吼着将不停挣扎的薛冬横抱起来,七拐八拐的送她回了卧室,小琪雅急忙跟在后面也一同走了,徒留下孤孤单单的韩永泽,他倒是想跟,但是擎苍会让他跟吗?
自嘲的笑了笑,韩永泽一向温润的眼中泛起与往日不符的阴霾,他果然是太过妇人之仁了,所以才让这些人肆无忌惮的做出伤害薛冬的事,既然薛冬说了,死是赎不了自己所犯下的罪的,那么他就让他们看看风的狂暴究竟是什么样的。
那一天后,整个袖珍界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所有参与通敌的贵族与神奴全被挑断脚筋手筋丢在草原上喂魔狼和魔鹰,他们死得都不干脆,那些魔狼魔鹰每次只会吃掉他们身上的一块肉,所以让他们每日忍受着恐惧和痛苦拖了很久才会死去。
而那些贵族和神奴的家人,男的被永贬为奴,女的充作军妓,且还是生生世世永无翻身之日。但凡与此事沾上边的人,不是被褫夺贵族身份,便是被抓去做了苦役。苦役是做什么的就是装填大陆的。
因为土系异能者的增多,薛冬的袖珍界土系元素渐渐增多,她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有的地方土系元素厚重便会落下来渐渐形成一座高山或者一条山脉。这些做苦役的人便用锄头一点一点将山挖掉,将土填进大海,让大陆变得更加宽广。
做苦役很辛苦的,每天都要不停的工作,如果是异能者还好,但是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做不了几年便累死了。而那些贬为奴隶的男人,虽然可以不用那么累,可是却已经成为了贵族的私人财产,贵族想打就打,想杀就杀,这一代以至于下下下一代都无翻身的可能。
其实最不好受的就是那些充作军妓的女人了,封建制度就是有这一点不好,有军队的地方就必定会有军妓,过去地球上有,如今袖珍界一样也有。就算擎苍从没碰过女人,可是他的队伍里也必须有。
那都是一些血气方刚的异能者,无论是在地球上还是在袖珍界中,他们都是常年的征战,且他们都是真正的男人,是男人就会有**,就不可免俗的需要发泄自己的**。这是一个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跟是不是好人无关,也跟是不是正义之士无关。
军妓便是为了让这些军中男人发泄掉多余精力的女人,她们存在于大后方,等那些军士们凯旋而归后便陪着他们乐呵,陪着他们喝酒,吃饭,上床,哄他们开心,供他们享乐,年轻时可以风花雪月玩玩感情游戏,年老后便只能沦落为下一代年轻军妓的奴仆,
她们没有尊严没有未来,如果怀孕生那么孩也只能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长大后男的会成为军奴,女的会依旧充作军妓。
“需要连坐吗?”薛冬背靠在擎苍的怀里,抖抖手中那叠惩罚名单,里面很多人都是这些犯有通敌罪之人的家人,朋友,很多人其实都是无辜的。
“制度就是这样,你又在妇人之仁了”擎苍爱恋的用鼻尖嗅了嗅薛冬头顶的发,微皱着眉头轻声责怪薛冬,就这样的惩罚他还嫌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