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是想听你和我的事情吧?”南灵溪并没有滔滔不绝地讲起陈年往事,而是停下来等待井天回应,显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井天怎么不明白南灵溪的话外音,这分明告诉自己是不要再追问那件事情,那件事情恐怕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而且井天始终觉得刘雅雅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此时此刻他冥冥之中断定:这件事刘雅雅也是清楚知道的,即便不清楚也是有所耳闻,她却因为什么原因而不能提起,或者不愿不提起。现在看来,不能提起的概率更高。
难道是对当年经历过的人下了封口令?这是何等的能量,要知道当年自己身边的同学可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是什么样的能量让这些世家子弟纷纷闭口不谈呢?
“既然是往事,过去就过去吧,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也记不起来,那就当做一段美好的回忆礼物,尘封在你心中吧,我还是那句话,我现在有未婚妻,希望你即便不尊重我,也尊重下刘雅雅,不要让她受到伤害。”井天淡淡说出了这番话,他现在还不是去追究自己幼儿园时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即便是追究出来,和自己当下在天空地下城中称霸的事情也毫无瓜葛。眼下的问题依旧是南灵溪对自己的称呼问题,如果不解决这件事,自己可没有安宁日子过了呀!
“你说得倒是轻巧,难道井哥哥你说娶我的事情就这么一了百了吗,本奸商可是为了你的话一直守身如玉,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孤苦伶仃下去吧?”南灵溪果然狡猾,此时立马打出感情牌,声音都变得楚楚可怜起来,说话的时候还用两只娇嫩的玉手攥紧胸前精美的项链。
哦,不是项链,项链最下方坠着一个颇有沧桑感的复古相片盒,此时南灵溪的玉手已经攥成拳头,仅仅握着那个和南灵溪身份不太相称的相片盒。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谁的照片,仿佛是她的守护神一般。
井天恨得牙齿都紧绷了起来,这女人分明是逃婚出来的,搞不好商业五大家中的东家已然和南家定下了婚约,那东海封便是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想至此,井天立刻道:“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应该明白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子弟怎么可能自己掌握婚姻?”
“有未婚夫又如何,井哥哥你不是还有未婚妻吗?那我们正好是条件对等,门当户对,天生一对儿,你说不是吗?”
南灵溪也不知道从哪里悟出来的道理,这一句说完,不过井天怎么可能找不到合适的语音回击,只听他淡淡反问道:“那我岂不是和全天下有未婚夫的女人都有对等的条件、门当户对的基础、天生一对儿的妄想?”
“当然不是,和井哥哥你门当户对的当中又有未婚夫的,又和你同一天生的,可能只有我一人不是吗?”
南灵溪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井天至此才真正哑口无言,她说的没错,如果能和自己门当户对,这一条便足以拒天下大多数女子于千里之外,再符合有未婚夫并且和自己同日出生,搞不好还真就只有南灵溪一女!
南灵溪和自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等等,难道说……井天用诧异的目光盯着南灵溪,嘴唇微微张开道:“你什么时辰出生的?”
“亥时,看来井哥哥你注意到了,我们是天生一对儿,任何人都比不了。”南灵溪微笑道。
亥时!这不就是自己出生的时间吗,看来如果自己再说那一天出生的也应该有几人,这南灵溪一定会搬出时辰来反击的,这女人真可是滴水不露啊。话说,你说亥时就是亥时吗,有什么证据,当年的医疗环境一般出生证明上也没写几点几分吧,更何况南灵溪的身份,怎么也得私人医生接生吧,这家伙该不是知道了自己的出生时间胡乱编造出来的吧?
“不过,你这就让我更加确信我们两个走不到一起了,我是信星座的,我们两个的星座结合就是悲剧,你还是放弃吧,我们以后还是相敬如宾,别再说那些让我难堪的话了,不然我可是会用我自己的手段,把东海封请过来。”井天嘴角微微上扬出一抹诡异的弧度道。
“好吧,井哥哥你真坏,他可是我最不愿意见的人之一。不过,本奸商可不信星座,有些事情不试一试就不知道可以创造奇迹,你说呢?”南灵溪依旧没打算彻底放弃,攥成拳头的玉手微微发力。
“你就这么喜欢挖墙脚?”井天调侃的语气道,其实他很好奇南灵溪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一个商场女强人,一个利益熏香的人,怎么可能对自己钟情,她一定是在利用自己罢了,商人的世界里只有利益两个字而已。
“当然不是,我更喜欢当原配,可惜刘家捷足先登,不过从没有公布这门亲事上来说,足见刘老爷子还是相当疼这孙女儿的,一定是给你们足够时间,让你们两情相悦才最终摊牌,这也就意味着,这事情并不是板上钉钉,还有回旋的余地,所以本奸商也必要灰心丧气。现在的情况下,充其量算是我们两个抢同一笔生意,最终鹿死谁手,尚未定论罢了。更何况井哥哥你未必同意这门婚事,我有理由怀疑,你也是逃婚才离家出走的呢,毕竟和暴力女在一起,一定会让人浮想联翩的,年轻气盛的你为了逃离刘雅雅的魔掌,所以才选择了自力更生。而且你既然已经离家出走,这门当年定下的政治联姻也就名存实亡罢了。所以,我有机会把井哥哥你夺回来,就像抢一门生意一般。”
南灵溪竟然用商业的眼光来看待当前的感情形式,似乎这更适合她的思维模式,在这种假设下,她仿佛如傲视群雄的女王一般,刘雅雅根本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