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依次出了一轮又一轮,就一边聊天一边打。
颜清卿:“元旦活动应该开了的吧,你俩一起做吗?红中。”
青衣沽酒:“出了啊,龙门飞剑,熬腊八粥,已经在做了!四条。”
孤烟落日:“我们俩一起做的,还要去天策三才阵打傲游——三筒!”
不能玩游戏的颜清卿很羡慕,“真好,我玩游戏两年多了,还不会做龙门飞剑。”
“杠一下——你不会做我帮你。”俞立行很乐意帮忙,“呀,我好像胡了。”
“哈,杠上花吗?”青衣沽酒揉了揉眼睛,把俞立行的排看的清清楚楚。
“还是清一色杠上花!”孤烟落日看呆了,问道,“大神,你骗我们的吧?头一回大牌,赢了也就算了,还是清一色杠上花?”
俞立行并没特别高兴,只说:“这不算难,但还挺有意思的。”
“嗨呀!我听牌了,还是大胡,好可惜好可惜。”孤烟落日特别惋惜,这手气也挺好,可惜碰上了手气更佳的俞立行。他接着问,“你们都听了牌吗?”
“我早听牌的,不过是小胡。”颜清卿手气一般。
好像只有青衣沽酒没听牌,当然,她不会说出来。只是质问孤烟落日,“你为什么要打三筒,让他来了个清一色杠上花?牌面上没一个三筒的!”
孤烟落日很委屈,“那我才进了个好的,打掉三筒就听牌了,当然不能拆啊。我怎么知道他来那么一下?”
“1551……”青衣沽酒心疼自己,差点不想说话,“比较惨,差的就是三筒,抓到三筒,我也听牌的。”
颜清卿实名怜爱,“他手里三个……你要胡还真是难哦……”
“其实,上两轮,你要是不碰,这唯一流落在外的三筒,可能就是你抓的。”俞立行慢悠悠地说。
“你这都能记得?”颜清卿非常惊讶,从没见过打麻将还来复盘的。
俞立行谦虚地说:“别的不会,这点强记推算的本事还是有的。”
“今晚遇到对手了。”孤烟落日的危机感骤然而生。
“开第二局吧。”青衣想着一雪前耻,“我不信在座我最黑。”
如青衣沽酒所愿,第二局她是大优。她兴高采烈地说,“这把来真的,要计分了。看我大杀四……不,大杀三方。”
“这么有自信啊?我牌也不差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孤烟落日显得好像比她更牛一点。
余下的颜清卿和俞立行的牌就很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转完一圈又一圈,他们师徒俩还是平平无奇。
然而青衣沽酒和孤烟落日斗得难分上下,恰巧这回青衣刚好还在孤烟落日的下手。
青衣非常得瑟,“二条!你们小心,我听牌了。”
孤烟落日,“碰,三万!”
青衣刚开始时不以为意,“又来?二筒!”
颜清卿接着一进一出,打了个三条。
“碰,五万。”孤烟落日出手。
“又是没用的,小鸟。”青衣嫌弃地丢出去。
孤烟落日又碰了,“打三条。”
他好像跟青衣沽酒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