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轩冲出阵营,二话不说,起金枪刺向敌将的嘴。他这口气已经憋了很久,一心想刺穿这张恶毒的破嘴解恨。
敌将就是一名典型的骂将,没有多大本事,他没有想到徐子轩一句话没有上来就打,煌急之下偏头去躲。然而徐子轩的枪头如影随形,直接洞穿了他的脖子。
山口上的宋军见徐将军一枪挑落敌将,动作如同行云流水,神勇无敌,顿时大感振奋,齐声叫起了好。
蜀军阵前的司徒江华也看到这一幕,从鼻子中冷哼一声:“杀一个废物算什么本事,袁将军,去杀了他。”
“是,大帅瞧好吧。”蜀国轻骑将军袁凤仪提起一枪一剑跳上马背。他原是官亭寨的土匪头子,一武功出神入化,多年来连官兵都对他无可奈何,投蜀后便成了司徒江华的得力猛将。
徐子轩一枪挑落那个骂将后,树起血淋淋的枪尖站在当地,杀气腾腾,威风凛凛,只是黑着脸一言不发。他要让宋军和敌军都知道,会叫的狗不一定能咬人。
袁凤仪打马上前,喝道:“对面敌将是谁,报上名来受死。”
徐子轩冷哼一声:“黄泉路上会有人告诉你的。”说着一枪刺过去,犹如毒蛇出洞。
袁凤仪毕竟不是骂将,举枪dàng)开徐子轩的金枪,两人打在一起,一时不分上下。
徐子轩的金枪头在阳光下上下翻飞,分外耀眼。山口上观战的宋军将领拍手叫好,洪家路兴奋地说:“咱们的金枪将果然名不虚传。”
赵明月点头道:“是啊,真是不错,不愧是金枪将呢。”
凌坤对赵明月的话总是听得格外分明,他听到“金枪将”三个字时突然心中一动,好像在他的记忆中也有个金枪将,并不是徐子轩,是谁来着?对了,是《水浒传》中的金枪将徐宁,看样子应该是徐子轩的子孙吧。
徐宁是军金枪班教头,曾用钩镰枪大破呼延灼的连环马。凌坤突然间心念电转,脑子里出现电视剧里连环马的影子。
“连环
马,连环马。”凌坤喃喃自语,对于蜀军现在这个广播体cāo)阵型,用连环马岂不是正合适。
“连环马?凌坤,连环马是什么?”赵明月离他最近,疑惑地问道。
“哦。”凌坤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命令道:“马上鸣锣,叫徐子轩回来。”说着转往回走。
“什么,帅,徐将军马上就要打胜了,怎么这个时候叫他回来。”洪家路在后面疑惑地问道。
凌坤头也不回,大声说道:“他已经胜了,不需要再打了。”
赵明月一头雾水,赶忙追上去问道:“凌坤,你干什么神神叨叨的?”
凌坤冲神秘一笑道:“回去再说。”
赵明月白了他一眼嗔道:“装神弄鬼。”
两人很快走进帅帐,凌坤一股坐在桌子前,赵明月紧跟着坐在对面问道:“快说,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突然想起……。”凌坤说了半句停下来,看着赵明月清澈明亮的眼眸,精致绝美的俏脸一阵意动,暗暗咽了口口水。
“想起什么,你倒是说啊。”赵明月催促道,后面站着的韩江雪和侍剑也满脸期待的听着。
凌坤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赵明月又瞪了他一眼说:“又没有外人,搞那么神秘干什么?”不过她还是依言往前凑了凑。
凌坤自己也往前凑了凑,在赵明月耳边悄悄说道:“我突然想起,我很长时间没有亲你了。”
赵明月一听心中一颤,又羞又气,骂了声臭流氓,一巴掌拍过去,可是突然想起凌坤上有伤,怕他承受不起这么一下,于是赶紧撤去手上的力量,胳膊便轻轻搭在凌坤的肩上。
原本伸出去打人的手,现在明显变成主动搂抱。
凌坤大感兴奋,本来是嘴上占点便宜就知足了,没想到赵明月竟然主动搂住自己,如此坚强有力的鼓励之下,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
他也顾不得后面有人,一偏头吻住赵明月的红唇
赵明月体一僵,犹如电击全,瞪着眼忘了反抗,僵了几秒,眼皮一松,便不由自主闭上。
后面的侍剑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吓得啊呀叫了一声,捂住眼睛不敢看。
赵明月听到这呼声才幡然醒悟,这天杀的凌坤,后面还有人就敢这样,还要不要脸了。她急忙伸出双手去推,但随即又想起凌坤有伤,不能推,于是便只好双手捧着他的头慢慢放开。
赵明月俏脸绯红,一直红到耳根子,羞得连头也不敢回,想打一顿凌坤表明自己是受害者的态度,可是又怕打伤他。此刻的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问题是去哪找那么好的地缝呢,无奈之下,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蹲在桌子下面。
这个动作倒是不错呢,起码笑起来也不会有人看见。
韩江雪和侍剑的确看不见公主复杂的表,可是帅帐里这股甜死人不偿命的味道她们是能感到的,得两人心中一阵阵缩紧。
韩江雪眨巴眨巴眼睛,感到一阵酸涩。自己的一手好牌早就被自己打烂了,现在有这样的结果已经该知足了。
侍剑脸色比赵明月还红,子也微微颤抖,就像凌坤亲在她嘴上一般。他是赵明月的贴丫鬟,将来的陪嫁丫头,亲了公主可不就跟亲自己一样吗?越想越羞,忍不住也想蹲在地上捂着脸偷笑。
凌坤挠了挠头,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即使是开放的21世纪,也不能在公共场所做这事吧,况且现在是礼教最严的宋朝。他尴尬的咳嗽一声说道:“韩师姐,你去请郝文凯过来,我有事与他商量,侍剑帮我准备一下纸笔。”
韩江雪出去后,侍剑也马上为他磨好墨,铺开宣纸。
凌坤拿起笔,按照自己对连环马的理解开始画图。
赵明月羞得抬不起头,偷偷从指缝中往外看,见凌坤已经聚精会神工作,侍剑也在干活,好像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便硬着头皮悄悄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只是脸上还是的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