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赛结束,直播间休息一下。
“不行了不行了,渴死我了。”孟阳现在的状态就跟叶佳佳上一组结束的时候一模一样。
“给给给。”叶佳佳又去搬运了几瓶水过来。
俩人继续对吹,干了这瓶矿泉水。
“你们俩这个喝法,感觉工作室都要被你们喝穷了。”
咦?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俩人低下头一看,哎哟我去,不得了了!
“我的妈呀,这也太帅了吧?”叶佳佳简直要看傻了。
“你们是来抢我颜值担当位置的吧?”孟阳打量着眼前的这俩人,啧啧称奇,“化个妆换个衣服,都成男神了。”
“那也得拜你们所赐,我俩才有机会换位。”
苗苗和清风两个人穿着黑色的衬衣,化了淡淡的妆,做了头发的造型,就这么出现在了叶佳佳和孟阳的面前。
他们是来接班胜者场和败者场后面的比赛,解放前面这二位。
“怎么感觉这赛季的解说比哪个赛季都累呢?”这是叶佳佳这次的最大体验。
以前那么多次,都不如这一回那么疲惫。
“因为这次所有场次都要说,职业还少。”苗苗也是替这俩人感到绝望啊。
然而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胜者组两个神威两个移花,败者组倒是舒服多了,四个职业各有一个。
“我们先去接棒,感觉我们团宠的嘴巴都要起皮了。”苗苗发现叶佳佳的是真的出于一种缺水的状态,好像声音也不大对,“听着嗓子都哑了。”
“那就交给你们了。”
叶佳佳多少觉得这次的解说有点愧对观众啊,发挥并没有之前那般好,本来比赛是高水平的,但是解说却有一种张不开嘴还跟不上溜,相当难受的感觉。
上下换位,叶佳佳发现,坐在观众席看大屏幕的感觉好像比坐在上面好多了。
“我去,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咕咕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从演播室冒出来的。”叶佳佳坐在他旁边,简单开启了唠嗑模式。
“你不好好在上面解说你下来干嘛?”这话刚说完,一个抬头,咕咕又看到了孟阳,“你咋也下来了?”
“这啥情况?两大解说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咕咕表示完全处于状况之外。
叶佳佳调侃着:“两大主播下来陪你坐着,看你的面子多大。”
咕咕白了她一眼:“那我真是贼棒棒哟!”
情况就是这样,上下换位,听听神是怎么来解说的,说不定还能学到很多东西。
观众朋友大家好,您现在收看到的是天涯明月刀S*赛季剑荡八荒的比赛现场,我是解说苗苗。
我是解说清风。
感谢……
又是一段广告词,据说刚才化妆的时候,苗苗一个人拿着台本念这段就念了好几遍。
之前AB两组的比赛是打完了,然后观众忽然发现我们两个人把刚才的解说变走了。
第一次坐在这个地方,有点紧张啊,苗苗,你有什么感觉?
这是我第一次坐在解说席,还是临时替补,多少有点小方!
不过大家也知道,五毒是进线下次数最多的职业,所以这一次我不能缺席。虽然这次我没坐在下面,但是我坐在了解说席。
此时应该有画外音——替补的!
这样也好,尽管是临时被拉来救命的……
对,是救命,还不是救场。
我的A组……嗯……
有点磕巴,主要还是字幕君没咋配合,跟他说的内容出现了一点点的分差。
不过好在最后圆回去了。胜者组的比赛第一轮是言默打阡陌,梦蝶打薛老板,两场比赛剩的人进入到胜者组决赛,获胜的人将进入决赛。
败者组这边是洛少打倾城,无迹打轻言。终于能看到不带移花和神威的比赛了!
然后这个赛制吧,就有点让人看得头晕了。
“这个图,真的是要好好研究一下。”叶佳佳从一开始拿到赛制的时候就在研究,“这个一轮、二轮的。”
胜者组先打,打完第一轮之后输的两个人掉落败者组,分别跟败者组第一轮赢了的人再打,这就四个人了。
四个人凑在一起,输了的就直接淘汰,赢了的两个人接着打。
打完之后,输的out,赢的,等着。
刚才那个胜者组不是还剩俩人打嘛?赢的进入到决赛,输的下来跟败者组剩下的这位接着打。
这俩人最后赢的人进入决赛,跟胜者组的那个大哥去会合。
这个比赛累积下来是多得无法形容,这里面带来的奇迹概率也不小。
有可能之前落败的人,在败者组异军突起,直接杀回决赛,逆袭成为天下第一。
“你看好败者组谁逆袭?”叶佳佳隔着咕咕跟孟阳对话。
“我谁都不看到,我还是觉得胜者组那俩人打完胜者组决赛还会再打一个总决赛。”
“你这也太没意思了。”虽然叶佳佳也是这么感觉的,但是她就是觉得故事这么发展一点惊喜都没有,“我还等着无迹啊倾城啊他们逆袭呢。”
两个小组的最后一名如果能够重新回到决赛场上,那么这个比赛的惊喜该有多大!
这比赛看着才更有意思不是?
“你也得为黑马职业的未来想想不是?”孟阳也想看啊,只不过现实往往不允许他们做梦。
“也是……”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职业杀进来了,尤其是真武和太白这俩,那估计移花还没有被砍,这俩就先玩儿完。本来就已经够惨的真武再给一刀?
那就真的还不如直接灭门呢。
底下在讨论着,直播间的嘴巴也没有闲着,他们上去太早了,以致于比赛一直都不开始,只能靠着解说分析选手来进行下去。
“还好苗苗和清风对选手比较熟,不然这空当怎么搞?”叶佳佳需要感叹一下直播间那两个人的控场了。
虽然好像是苗苗一直在说,清风没怎么吱声。
跟他们的性格差不多,日常直播就是一个话痨,一个偶尔话多,到了这里就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