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对新界熟悉,除了九龙城寨越世的三家赌场,剩下的十几间赌场他说要几天才能收得完保护费。
他说的新界十几间赌场并不是整个新界,陈世豪只是一个探长,只能管得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的地方轮不到他管。
“左桑哥最好做的生意是毒,皮条生意,不过被许康他们拿走了,赌场生意虽然也有钱拿,但危险。”王景给他讲。
俩人走进一家赌场,看场的人见王景穿着制服,又打量左桑是个生面孔,带他们到了后面。
“这是这个月的。”老头从抽屉把钱取出来扔在桌上。
王景拿起来数了数,问:“怎么才三万?”
“生意不景气,没有多的钱。”老头说。
“鬼老头你玩我啊!外面那么多人你说生意不好,我眼睛瞎了吗?”王景骂道。
“给你面子才这么说,我现在告诉你,就给你三万,不要就滚。”鬼老头也是有脾气的。
“往常不是都五万块吗?”王景愤怒的问。
“往常是往常,现在是现在。”鬼老头的头号马仔指着王景,要他拿着钱赶快滚出去。
左桑走到马仔的面前,手放到他的头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就被按在办公桌上。
“你敢,快来人……。”
这个鬼老头叫人进来动手,左桑走到他桌前,另一只手捻着他的喉咙,慢慢的从椅子上把他提了起来。
“今天以后十万块,不然你就不要在新界吃饭了。”
左桑松开手,鬼老头拼命的呼吸空气,缓过来后坐下,打开自己的抽屉,详装取钱,嘴角上扬,却掏出一把枪。
王景大叫不好。
这鬼老头取出枪,左桑瞬间抱住他的脖子,豪不客气是扭断。
松开手,鬼老头坐在椅子上一命呜呼,左桑拿起枪,指着那个马仔问:“什么名字?”
“皮条。”
“要不要管这家赌场?”
王景蹲下拉着他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以及看着左桑的枪口,“问你话要不要这家赌场。”
“要,我要赌场。”
左桑把抽屉里的钱拿出去都扔在了皮条面前,“你老大的东西都是你的。”
至于这条人命怎么处理很简单,随便找个人顶就OK了。
“大哥,大哥这个月的保护费。”皮肤叫住左桑,把钱捡起来给左桑。
“这个月我不收了,不要像你老大一样总说生意不好,不然我就换人。”左桑提醒完他,带着王景离开。
出来后,王景告诉左桑刚才他腿在发抖,如果那个鬼老头开枪怎么办?
左桑告诉他,那个鬼老头是没机会开枪的。
发生了这么一出,左桑准备明天继续去收钱,有了威慑力,想也应该没有人敢再耍花样。
至于那个鬼老头的来历,就是一个小混混成长起来的老混混,开了一家赌场有十几个小弟。
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皮条会处理。
左桑虽然在东兴混过,但那是保镖,对今天处理方式也不太懂。
晚上回到家,左桑把衣服脱在了外面,左母准备给他洗洗,发现满口袋装的都是钱,和左父商量后,关上门窗给左桑开会。
“发生什么了吗?”左桑不太明白。
左母把钱都给左桑掏出来,问:“这些钱什么地方来的?”
“警察署分的,不是抢来的,你们放心吧!”
左父再三警告他有危险不要冲在前面,要别人先冲。
左桑连连点头,他心想,如果左父知道他一个人去要保护费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把钱分了一半给爸妈做日常的费用,剩下的攒起来买探长的时候用。
只是不知道该攒到什么时候。
现在他节流,得想办法开源。
妹妹左小朵给他看新买的书包,左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让她赶快到外面看书,继续努力学习,哥哥每个月给你买新书包。
左小朵出去后,没一会又叫他:“哥哥有人找。”
左桑出去见是张莲禾,果然躲不过这个寡妇。
她正和自己的父母说话,她们好像很开心。
“张裁缝有什么事吗?”左桑问。
“是关于你衣服尺寸的事,有一些不对劲,你跟我回去重新量。”张莲禾一副因为自己对职业负责的模样。
左母让他赶快去,不要把衣服做的不合适,否则钱就白花了。
左桑跟着张莲禾走出自己父母的视线范围之内,问:“真是是尺寸不合适吗?”
“很合适,刚刚好。”
她这个语速不对,这个语速是人在猥琐的时候才这么说。
他强调:“你不要对我打什么注意,最近我得罪不少人,和我走的近容易倒霉。”
张莲禾突然停下,手双手抓着左桑的领子,警告说:“你在我男人死的第二天就搞我,现在因为得罪人怕了?你不怕我男人的鬼缠你吗?”
左桑没想到原来这个人够变态,人家男人死的第二天就去搞人家女人。
“走吧!到你那里说。”左桑倒是不怕被街坊看到。
回到裁缝铺,左桑坐下,脱下鞋,问:“怎么老卡脚?”
张莲禾蹲下用剪刀给他剪了一片,“试一试。”
左桑把脚伸出去给她,“给我穿好。”
“你……。”张莲禾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给他把鞋穿好。
“你找我有什么事?”左桑知道她找自己有事。
“庆祝你从警员做便衣。”
“只是这个吗?”
张莲禾好像下定决心一样,开口说:“我弟弟偷渡来了,我想让你给他找个事做。”
“现在不在吗?”左桑在屋里没见到他。
“他快要加入黑涩会了,九龙城寨三教九流,会害死他的。”
“可以,但怎么报答我?”
张莲禾银牙咬了咬嘴唇说:“只要你给他找个事做,我给你当一辈子的情妇。”
左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妈呀!“你也别报答我了,把衣服做好就成,你弟弟的事我记下了。”
张莲禾抓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走:“你真无情啊!是准备和我一拍俩散吗?”
左桑看这个女人有哭的迹象,赶忙解释说:“没有,没有。”左桑说完,转移话题说别的:“不是要庆祝吗?就喝水庆祝吗?”
张莲禾关上门,让左桑等等,躲在帘子后换衣服。
当拉开帘子走出来后,左桑眼睛看直了,她换了一件短旗袍,开叉到极限,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啊!问:“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以前求我这么穿吗?你升做便衣,再给你穿一次。”张莲禾欲拒还迎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