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仙岛一片忙碌,楚灼他们这些等待的人倒是比较清闲。
于是在等待云仙海准备的日子里,楚灼一行人便在云仙海中四处游玩,星莎为了让他们玩得尽兴,特地安排几个云仙海的弟子随行。
五日后,星莎过来通知楚灼,云仙海这边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离开。
楚灼他们来到云仙岛的宫殿,就见殿中那群随行离开的修炼者,共有近五百名修炼者,比想象中的要少一些。不过想到现在赤云星大陆的情况,确实不宜让太多的修炼者离开,否则魔人那边得到消息,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
星海迎过来,微笑道:“楚姑娘、碧公子,我们已经准备好,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们。”
楚灼微微颔,表示不麻烦。
“不知从何处离开?”星海又问道。
楚灼给了个地点,地点便是当日他们进入赤云星大陆的铁刺藤的地盘,那里是一处空间薄弱点,进出较为方便,省得再次去找空间薄弱点。
听到楚灼的话,在场的修炼者恍然,他们得到消息,当日楚灼一行人出现时,就是在灵火城附近。而这附近,也包括铁刺藤所在的范围。
不过,最近那里变成魔人和修炼者交战之地,曾有修炼者利用铁刺藤,坑杀了一群魔人军队。
楚灼听到这里,脸上很平静,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嗯,因为上辈子,她也利用铁刺藤坑杀过一群追杀他们的魔人,没想到这辈子她不需要出手,反而还有修炼者也利用铁刺藤坑杀魔人,该说大家的脑回路都是差不多么。
此次赤云星大陆的领队人是花涂和星莎,一个代表妖修,一个代表人修。
星海一脸不放心的模样,盯着花涂说:“花涂,你少占我师妹和便宜,要是让我知道,看我不揍死你。”
花涂一脸妖艳地说:“大师兄,星莎答应我,待此事顺利,我们即将举办双修大典,到时候还请你帮忙主持大典。”然后他高兴地说:“以前因为赤云星大陆事情多,局势也不好,星莎为了赤云星大陆的未来,只能暂时将儿女私情放一边。如今她终于能考虑终身大事,大师兄你难道不恭喜我们么?”
恭喜个鸟!
星海勃然大怒,“谁是你大师兄,别乱叫。”突觉不对,一脸震惊地问,“师妹,他是什么意思?你竟然要嫁他?”
星莎扭头,含糊地说:“就是这样,师兄,到时候请你多担待。”
星海:“…………”
花涂见星海怒目过来,想了想,说道:“星莎不嫁也可以,我嫁过来吧。”
话刚落,随行的真火宫中的一个弟子叫道:“花长老,别啊,你嫁了真火宫怎么办?”
星莎笑盈盈地道:“放心,要是真火宫有事,我们云仙海定会义不容辞,不会坐视花涂娘家不管的。”
花涂含笑地看着她,一副相信她的模样。
真火宫弟子无话可说。
看星海憋得脸蛋通红,周围的人然心里十分同情,但也不好笑出来惹恼他。
星莎不再看他,挥手道:“行啦,诸位,我们出吧。”
一群修炼者高声应和,然后跟着领队的星莎、花涂一起哗啦啦地走了,留下站在海边送行的云仙海的掌门孤伶伶的。
离开云仙海后,一行人赶往铁刺藤所在地。
因人多势众,且皆是高阶修炼者,散的气势颇为惊人,使得这一路上皆是顺畅无比,潜伏在暗处的魔人见到,暗暗心惊,自然不敢跑过来送死。
其他的修炼者见到这么多高阶修炼者一起出动,也是暗中惊疑,不知道生什么事。因云仙海的保密工作做得好,除了相关人士外,其他人都没有得到消息,见到这群修炼者出动,还以为哪里又有魔人大军,要出动这么多高阶修炼者对付。
一路御剑飞行,很快就来到铁刺藤所在地。
火鹤山爆时,导致附近的灵植枯死大半,如今几个月过去,火灵力消减得差不多,周围依然是一片荒芜,没有多少绿意,唯有那些火属性的灵草生长得郁郁葱葱的。
远远的,就看到那望不到边际的庞大的铁刺藤群。
当初楚灼离开时,给铁刺藤浇过水,使得铁刺藤受到火灵力的影响并不大,如今依然是一副茂盛的模样,张牙舞爪的刺藤格外的有杀伤力。特别是饮过魔人的血后,让它们的铁刺更是寒光湛然,看起来非常危险。
一群人抵达铁刺藤周围后,就见那些藤蔓开始蠢蠢欲动。
直到楚灼上前,就要挥来的藤蔓瞬间定住,接着见几根藤条慢吞吞地伸过来,暗搓搓地戳了戳楚灼和万俟天奇的衣摆。
“咦,你还认得我们啊?”万俟天奇一脸惊讶,他还想着,要是铁刺藤攻击,就放小云呢。
铁刺藤扭了扭藤蔓,怎么可能不认识?一个是凶残地打得它认怂的,一个是给它浇水的,当然认识啊。
比起打得它认怂的炼云龙藤,铁刺藤对给它浇水的楚灼更热情。
要不是当初楚灼浇水,只怕在火鹤山的火灵力下,它也会变得要死不活,子藤都不知道要枯死多少藤条。所以,它现在对楚灼格外的亲热,听楚灼说,他们要进入铁刺藤的地盘深处,它马上就让子藤们分开条路,让他们进去。
楚灼看得忍俊不禁,再次给它浇些水,并且从万俟天奇那里要来几瓶药液送给它,“谢谢你啦。”
周围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特别是那群在这里坑杀过魔人的修炼者,对铁刺藤的温顺有些不适。他们还记得铁刺藤是如何凶残地将魔人捅个对穿,吸干他们的血的。
直到进入铁刺藤的地盘深处,楚灼抛出穿梭舰时,一群人才回过神来,激动地看着穿梭舰。
只是,当看清楚穿梭舰的模样时,现场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中。
万俟天奇脱口而出,“楚姐,穿梭舰怎么变成这样啦!任姑娘对它做了什么?”
乐修怒目而视,“遥遥啥也没做,这是楚姑娘自己涂上去的。”
于是众人转头看向楚灼。
楚灼抱着阿炤,淡定地问:“不好看么?”
阿炤趴在她怀里,用威胁的目光瞪着这些人,锋利的爪子从肉垫弹起,大有哪个敢说不好看,大爷它不客气地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