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卢比有些恼火,“那我们干脆直接抢了金库不行吗?!”
安妮睁大眼睛,“那就更不行了!”
大卢比窝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看着黑熊在金库里嘲笑我们吗?”
小卢比提醒他,“还不能这么说,黑熊到底在不在金库还不一定呢!”
大卢比只好将气撒到自己兄弟头上,“好,那你说黑熊在哪里?!快说啊!说不出来,就收回你刚才的话吧!这些子,真是让这个该死的黑熊搞的头都大了!”
这时扫帚侠朝着番茄酱问,“全世界第二大的金库,信息那么保密吗?能不能进入到他们网络里面看看?”
番茄酱摇了摇头,“我不是没试过,相信世界上所有的黑客都试过,银行网络系统的安防更是第一流的,一进去就会被发现。而且,这家银行的保密机制是举世闻名的!”
扫帚侠问,“怎么个保密法?”
番茄酱说,“所有的客户、密码账户采用的都是化名和代号,客户只需要在第一次存款时填写真实姓名,之后就有了编码,银行里不准拍照,不讲姓名,而且办理个人户头的职业也都是绝对可靠的人,一般都是子承父业,世代相传,经过学徒制度的良好职业教育。”
“啧啧,”大卢比叹道,“就当个银行的职员还要子承父业?不过,用代号更好,我们就查有没有代号叫黑熊的,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吧!”
小卢比笑着说,“我知道,黑熊姓金。”
大卢比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兄弟,“真的姓金?”
小卢比恶作剧般的做个鬼脸,“就叫金库黑熊。哈哈哈!”说完他自己先笑起来,像是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番茄酱已经在网络上找到了爵士金库的三维立体图,他在屏幕上给大家展示了一番,那个金库看上去真的是固若金汤,连只蚊子都很难飞进去。
大卢比见杰森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便问道,“队长,你倒是给个主意啊!咱们总不能干等着黑熊自己出来吧?”
小卢比忽然灵机一动,“我有了一个主意,金库黑熊总得吃东西吧?那咱们化装成送外卖的,给他去送吃的,岂不很好?”
大卢比白了他一眼,“很好个!看来也只有你才能想出这么弱智的主意来了!”
小卢比怒道,“你才弱智!”
大卢比回敬一句,“你更弱智!”
这时杰森说话了,“我看有一个人比较合适!”
大卢比顾不上和兄弟斗嘴了,忙问,“谁?”
杰森说,“基维斯!”
大卢比笑起来,“队长,你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个主意来?基维斯,就那个银行大盗?”
杰森肯定的点点头,“对,就是他!”
“妙啊!”小卢比很是赞成,“基维斯可是出了名的银行大盗,偷过好几次金库呢,可哪一次都没有被抓住,简直成为银行窃贼们顶礼膜拜的偶像了!我看他合适!”
大卢比摇头说,“我们,堂堂的反恐精英,去找一个银行大盗来帮忙?虽然我们的职责不同于国际刑警,虽然他们很无能,可总不能和大盗一起干活吧?”
小卢比反问,“那你想不想抓到黑熊?”
“当然想啊!”
“那不就得了!你管他是基维斯,还是基努里维斯呢,能抓到黑熊不就行了?”
大卢比像是转过脑筋来,“说的也是。”
杰森和安妮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说,“就这么定了,我去找基维斯,事不宜迟,马上就出发。”
这时扫帚侠站起来说,“我送你过去吧,还能快一点。”
杰森很感激的点点头,看起来老扫帚并没有因为他没给他办理通行证就不乐意。
基维斯的事迹可以说是非常辉煌,偷了好几个银行的金库,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警方当然怀疑是他干的,而事实上也是他带人干的,可没有证据,没有办法抓他,他一直逍遥自在,只是上了各大银行的黑名单。
基维斯在干完最后一票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毕竟干他这种买卖的,想要张扬可不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他也好久没有出现在人们的消息里了。
有人说他金盆洗手了。
有人说他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了。
杰森知道他正在一座小岛上隐居,那是一个很小的岛屿,叫昂格斯岛,在地图上连个米粒大小都没有,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扫帚侠用扫帚载着杰森飞向了大海,朝着昂格斯岛飞去。
在空中,扫帚侠问,“基维斯现在什么况?”
杰森用手掩着嘴,以免吸进去太多的凉气,“听说他上了艺术,一直在岛上画画,相当一个画家,真是个笑话。”
他们很快来到了昂格斯岛上。
这里的确是一个小岛,一半区域被石头覆盖,有一个小小的沙滩,有一个村民聚居区。
岛上的生活一看就非常缓慢而惬意,几条老狗趴在石头上,漠然的看着闯进来的两个陌生人,根本抬抬头的意愿都没有。
有两个老头儿正坐在石头上喝酒晒太阳,一边晒太阳一边喝酒。杰森向他们打听岛上有没有一个画画的人,其中一个老头向山顶上指了指,“正在山上画云彩呢!”
杰森和扫帚侠两个人爬上了那个不高的小山,在一个大石头后面,果然见到一个人正在对着画板描来描去。
那个人长发飘飘,上的衣服很是破烂,还沾着不少颜料,脚上着一双拖鞋,乌黑的脚趾头还不安分的在动着。
这个人,有点像不修边幅的艺术家,但你说他就是银行大盗,曾经偷走了成万上亿的金字,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扫帚侠也有些不信。只是看那画板上的话,的确是一片漂亮的云朵,倒有些传神之处。
杰森冲那人喊了一声,“嗨!老斯基!”
基维斯回过头来,见到杰森二人,脸上没有什么表,也没有答话,转又继续画他的云朵了。
杰森没有办法,只好在旁边等着,他知道基维斯干什么事都非常专注的。
总算等到画完了,基维斯把笔一扔,又把画板上的画撕了个稀巴烂,这才对杰森说道,“哪阵风把你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