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舌战群儒(1 / 1)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崔泽一手指着天,一手插着腰,指天画地的说道。

由于醉酒,身体还不停的摇晃。

虽说刚刚的儒生有些气恼,可是当听到崔泽的诗作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着崔泽楞楞出神。

这个醉醺醺的无礼数之人,虽说在大声咆哮,可是,他吟的诗作,可谓是佳作一首。

桌子上的另一个人,不由得喃喃言道:“九州生气恃风雷。”

另一个儒生接道:“万马齐喑究可哀。”

坐于桌旁的儒生,也接言:“我劝天公重抖擞。”

“不拘一格降人才!”原先斥责崔泽的儒生也开口接道。

“好诗虽是好诗,却实则不太贴合实际。”另一桌上的一个白衣儒士,轻轻啄了一口手中的酒,慢慢悠悠的言道。

斥责崔泽的儒生,也点点头,在这诗文中,说九州实则礼朝实为三十二州,这个不先不说。

他竟然言礼朝如今竟是万马无声,这种局面何时在礼朝出现过,还劝天子重新振作精神,重新选用人才,还是不拘于一个形式的人才。

如今礼朝,虽然三年前先帝发动的征北之战打输了,先帝也被活活气崩在太极殿,可是,不过一场征北战争,如今已过三年,安息修养了三年的礼朝,也恢复得差不多。

这人才,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就有,镇守西域边疆的大柱国何玉剑,镇守祁门关的怀化大将军段毅,镇守南岭国边境的大将军李京西,镇守东北丽国途山关的小将军马涛。

这停留业州随时支援的平辽大将军朱玉根,有这些镇守边关,且又智计百出,百战不殆的礼朝五大名将在,礼朝边关可谓无忧。

再说治国人才,这首府张序驿一人就让礼朝短短三年时间,恢复往常国力,更不用说,再言这年轻一辈中,这新崛起的礼部左侍郎王畅,兵部右侍郎辛方,皆是未过三十而立就以如此成就,未来的朝堂也算是有支柱!

何须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何来万马齐喑究可哀?

“这醉酒之人虽说诗才出众,却不贴合实际,不过虚想而已。”那白袍儒士继续言道。

”话虽如此,可这人也算是难得一见的诗才大家了,或许只是如今伶仃大醉,方才如此。“有人见崔泽如此醉态,也插嘴道。

“哼?一个于这公众之所大声喧哗,还伶仃大醉之人,即无礼数,也无教养,这般人,就算再好的诗才也是枉然!”那白袍儒士再次开口讽刺。

“哎,我说你这书生,人家喝醉想必有心事,我虽不懂诗词,可也听得他文中落寞之意,想必是有了什么烦心事,或是过不去坎,方才如此,你何必如此毁了人家名声?你就没有这种无力的时候吗?”一个手持一把刀的男子,拍了拍桌子,对着那白袍儒生,开口言说道。

白袍儒士看了看那个手持刀刃的男子,笑着问道:”你又是何人?儒生?还是武夫?”

那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言道:”习武之人,你待如何?”

”哼,不过一届只知晓舞枪弄棒的武夫,也敢断言这诗词,你以为你耍耍手中破刀,就可以实得我书生之作了吗?”那白袍儒生冷笑连连,言语间,表露出嘲讽意味。

那持刀男子也不恼,笑吟吟的看着那个白袍儒生言道:”呦,读书人了不起?很厉害吗?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虽不懂得诗词,不过大字还是实得一些。

从小就喜欢听评书,我还记得小时候听过这么一段,说的是楚朝后的一个名为赵的王朝,这宋家皇帝重文轻武,说要于士大夫共天下,可是呢?

外族入侵,无将士敢于拼死而战,而那些士大夫在干嘛?出现英雄的时候,他们在想怎么弄死这个英雄,保全自己的利益,出现国难的时候,他们想的还是保全自己的利益,以至于外族踏破了三十二州,踏破了这山河!”

持刀男子端起酒杯,慢慢啄了一口,最后总结道:“书生误国啊!”

这一句,书生误国,可谓是点燃了整个酒楼,无数书生的怒火,他们全都拍桌而起,怒目圆瞪的看着这个持刀男人。

持刀男人,像是没看见怒气冲冲的士子文人们,就这样站起身,把崔泽拉到自己跟前,醉醺醺的崔泽只能任由人摆布。

那持刀男人,一把将桌前的美酒风兮推给崔泽,笑呵呵的言道:“这位兄台,不就是要酒吗?我这有!”

崔泽迷迷糊糊的看着美酒风兮被推到自己跟前,使劲的甩了甩头,然后用颤颤巍巍的说拿过桌前酒“吨顿顿”一口喝尽,然后一抹嘴,看着持刀男人。

持刀男人,看着崔泽喝酒后醉醺醺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这才转头去看诸位士子文人。

“怎么?不服气?还是小爷我说的不对?”持刀男人,笑眯眯的问道。

诸位士子文人,皆是哑然,他说的没错,赵朝被草原蛮族踏破,三十二州百姓近乎被杀绝,若不是那草原蛮族新上任的王有些良知,下了止杀令,怕是三十二州已然灭族。

也因为赵朝的失败,三十二州被草原蛮族统治了一百多年,若不是唐祖起兵反抗,驱逐蛮族,这三十二州还在蛮族手中。

而促使赵朝被蛮族踏破的,正是当时的士大夫们,他们诛杀了当时最有希望帮助赵朝驱逐草原蛮族的将军!

“怎么说不出什么了吧?”持刀男子看着诸人,再问。

诸位士子墨客,皆是怒气勃发,却又无言可对!

“酒……酒…”崔泽,迷迷糊糊的开口又言了一句。

“哈哈哈!兄台,酒自然是没了,不过兄台,你不是会写诗吗?给小爷写一首,小爷再给你叫一壶便是!”那持刀男人,哈哈大笑曰。

崔泽压根听不到这人,再说些什么,就只是一个劲的早酒喝,最后眼睛一闭,一头栽倒在这持刀男人的桌前,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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