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三章崴脚(1 / 1)

大熊身高超两米,与192的何善搭戏起来很合拍。就像傅京给自己配了一个175的对手一样。

为了何善能更好的表现出在力量对抗上与大熊势均力敌,傅京就给力何善一个大赤膊,大秀好身材的戏码。

“哗~!”傅京带头起哄,让工作人员来看何大爷赤膊上阵。

何善双手向下压,很满意自己的特训出来的成功。

大熊轻轻给了何善腹部一拳,“练了多久?”

“也就一个月。”何善身材本来就维持的很好,特训了一个月不过是把线条给加粗。

大熊撇嘴,“卧举呢?”

“把你举起来砸地上不是事。”何善刺激道。

……

打斗戏不止要和大熊拍,何善还要和几个扮演士兵的黑人留学生拍,几乎是一个镜头拍一天。

张汉比较倒霉,一点经验都没有,一场戏给摔了二十几跤。

收工后还得继续抄校规,据说已经抄了三分之一。

张汉在剧组表现的还不错,但何善没有网开一面的意思。保持针对,让其在片场过的痛不欲生。

……

有外国团队在,注定剧组不可能加班加点,每天固定正常工作8个小时,时间一到立即下班。

要加班是傅京自己的事,没什么好不满,国情环境不一样,合同上明文规定好的,与敬不敬业没关系。

傅京算有良心,就算加班也只是拍自己的戏份,不尽量不麻烦到其他累了一天的演员。

在主旋律题材电影的支持下,剧组借很荣幸的借到了真实的坦克。

69式坦克虽然不是这年代的主战坦克,可牌面依旧足以成为拍摄片场里的大明星。

追星族何善就特意扛着AK跳上坦克上让人给自己和大明星拍照。

坦克是给傅京配戏使用,驾驶员都配备了,贼拉风。

“如果能亲自开上一炮就好了。”何善看着傅京。

场面闹越大越好,傅京明白何大爷什么意思,“等着,到了非洲,看谁不顺眼,我就把谁给一炮轰了。”

“嘿嘿,等到了非洲,我立马买几把枪,用来射狮子大象。”

虽然剧组的使用的真枪,但用的都是空包弹,一点没让何善感到过瘾。

要到非洲取景没那么快,把工厂的戏份拍完还到大连某港口取景,再等花上半个月时间把器材运过去南非。

而在这之前,何善还有一场攀爬工厂外墙的镜头要拍。

安全措施做好,怎么危险刺激怎么来,只要死不了人,龙叔的电影不都这么来拍的吗。

为了向前辈致敬,何善拍好落地就把脚给崴了。

踝关节韧带损伤,俗称“崴脚”。

第一次扭伤后如果重视程度不够,可能会埋下足踝病根,发展为慢性踝关节不稳,也就是常说的“习惯性扭伤”,有些人三天两头就崴脚就是这么回事。

傅京是拍戏受伤的行家,让装了桶冰让何大爷先冰敷,再送医院。

“痛不痛?”余乾给何善递了根烟。

“废话。”何善睡着躺椅上,左脚就泡在冰桶里。

余乾:“我看样子好像不怎么痛啊?”

“又不是演戏,脸上没必要浪费表情。”何善叼着烟让余乾把火给点上。

余乾看了一眼肿的像大猪蹄子似的的左脚,“走吧,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差这一会,再坐坐,把烟抽了。”何善担心道:“起码要驻拐个十天半个月。”

“没事,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余乾安慰人的话挺特别。

何善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余乾是在咒骂自己。

……

韧带轻微拉伤,软组织水肿,静养两个星期痊愈。保险起见,医生让何善住院观察两天。

两天不能下床就比较烦了。何善想打给黄脸婆过来,可一想到夫妻处于冷战便作罢。

通知其他人就算了,屁大点事。护士人不错,贴心的给病人打了一盆热水擦身。

医院清净,单独住一个病房的何善觉得挺舒服。

在剧组走不开的傅京还抽空过来看望,顺便交代一下剧组的后面的拍摄行程。

原本想安安静静在医院待两天,候姑却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来医院探望何善。

“你怎么知道我崴脚?”

候姑放下包包,找花瓶插花,“前几天,傅京老婆徽博发了一张你和余乾骑在坦克上的照片。

我找个借口去片场探班,然后就来了。”

“身上带烟没有,拿出来。”何善憋了一晚上,自己的烟给护士给没收保管了。

“在包里,自己拿。”候姑把空调关掉,把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

何善叼着烟,贪得无厌道:“你看完病人怎么就只买花,不买点吃的什么。”

候姑将盖在何善身上的被子卷起,“我怕买了吃不完。”

何善:“吃不完可以送给医生和护士啊。”

候姑找了纸杯给何善放烟灰,然后看着缠着绷带的左脚,“什么时候能下床?”

“医生说最好是什么时候不疼了,才能下床。”何善一支烟抽的又快又急,一分钟不到烟头就烫嘴,该扔了。

“现在还疼吗?”候姑专家到床边。

何善:“早上才吃了止痛药,看明天的情况吧。”

候姑鼻子嗅了嗅,觉得被子不对味,又在何善身上闻了一下,“你昨晚没洗澡?”

“床都下不了,怎么洗!”何善接着抽第二个根。

“你闻着不臭吗?”

“不然干嘛把空调开大,盖被子裹着自己。”

候姑不满道:“……剧组没安排人照顾你?”

“全被我打发去玩了。”何善不想让年轻人表面上对这自己笑,实际上在心里骂娘。

“那你的经纪人和助理呢?”

“他们全是我老婆的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候姑舒服了,扎起头发,在厕所里打了一盆热水,就要给何善把身体擦一遍。

何善没拒绝,只是问:“门关了没有!”

候姑笑道:“你还想干什么坏事?”

“没有。”何善自己脱掉病服,“等下你走之前去帮我包烟和买条内裤回来换。”

病人大大方方接受探病人的服侍,两个又不是没有坦诚相待过。

候姑给何善换了一套新的病服,“晚上想吃什么,我现在回家给你做。”

“医院有的吃,你忙完就回去吧。”何善把候姑火机拿在手里。

候姑挤到何善旁边坐下,“时间还早,多聊会天。”

“聊什么天,气氛贼尴尬暧昧。”何善直言不讳道。

候姑笑道:“你怕啦。”

何善确实怕了,人就怕拿出来对比。

何善完全能想象的到换作于君一来到在这里,绝对是大呼小叫,数落傅京种种不是。

服侍是会服侍,但不会做的太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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