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中原大地,袁绍他们的诸侯联军已经集结在司隶之外的陈留,这点方德比董卓好,董卓只能守着洛阳八关,而现在袁绍他们担心方德军队的战斗力,没有集结足够多的兵马,根本不敢对司隶发动进攻,于是他们只能停留在司隶外,甚至不敢攻打中牟。
不过袁绍他们军队集结的很快,方德在洛阳城停留一个月时间,袁绍他们就有几十万大军集结在陈留,营帐连绵几十里,而且还在不断增加!
而在方德离开洛阳城之后,董卓等人纷纷上奏要跟随丞相杀敌报国!而且其他封国的诸侯也纷纷上书,尤其是匈奴,乌丸,羌人头领可能是上次和方德征战草原得到好处,这次居然来信说什么愿意带领3万骑兵帮助丞相!
丞相府!
卢植看到董卓等人的上书头痛不已!
他找到皇甫嵩等人商议!
卢植道:“董卓他们现在来捣什么乱!朝廷差他这点兵马吗?更不要说他手中都是胡人,老夫怎么敢让他们来中原!”
胡人一向军纪差,朝廷也只敢征召他们在边郡大战,更本不敢让他们深入中原,因为哪怕是他们的头领都控制不住这些胡人,真让他们到了富庶的中原,恐怕这些胡人还没有和袁绍他们打起来,先抢了中原的老百姓!
朱俊尴尬笑道:“我的那个弟子,孙坚也想报效国家,他打算从幽州进攻冀州的乱局,冀州可是叛军的主力,据说提供了20多万人马,要是他们的老巢被进攻,这些兵马定然军心大乱!”
卢植烦躁道:“丞相已经决定在中原歼灭乱军,孙坚在这里捣什么乱!他们不是要建设封国,怎么这么有时间?”
朱俊无奈道:“就是因为要建设封国他们才想再次立功,我这个徒弟只是一个小土豪,没有多少家产,现在在草原上建设封国已经耗尽钱财了,所以他想在这次大战当中立下功劳好得到一些封赏,你们也是知道了,我们这个丞相一向大方!”
卢植看着皇甫嵩道:“董卓他们也是这个想法?”
皇甫嵩也尴尬笑道:“董卓虽然有钱,但开销也大,居然他是朔方郡的牧场都卖了,但勉强在草原上建立了一个小城。”
郭防笑道:“他们有这样的心也是好的,我看不宜拒接,但他们距离战场有几千里之遥,带领大军也不合适,干脆让他们每人带领500骑兵来中原战场,我们虽然不缺士兵,但缺少悍将,有董卓他们来对丞相的大军也是一种补充!”
卢植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派人通知董卓等人,让他们可以带来500骑兵来到中原,但却要管理好他们士兵,不能乱了军纪!
十月上,陈留外,袁绍大帐!
袁绍他们听说方德带领大军来支援中牟都感到紧张,毕竟他们都是军事小白,而方德却是百战名将,强大的鲜卑帝国被方德连战摧毁,这样的战果,大汉四百年来也只有汉初韩信可比,但即便韩信也难以轻易摧毁这样一个万里之国,现在的方德可谓是大汉第一名将,袁绍他们怎么可能不重视方德。
袁绍非常重视方德,知道方德来了之后马上召集诸侯商议对策。
不过比起袁绍的重视,其他诸侯听说方德只带领5万人过来,纷纷大喜认为方德这是自寻死路,他们这里的军队超过了方德的10倍,而且还在不断增加,方德5万人,哪怕是是百战老兵也不可能是他们几十万大军的对手!
这时有人来报,袁隗来了。
袁绍喜出望外,匆忙向营帐外跑去,看到袁隗一脸惊喜道:“二叔你逃出洛阳城了!父亲他们是不是也逃出来了?”
袁隗眼窝深陷,人显得非常憔悴。“大兄不愿意离开洛阳城!不过他让我给你带来消息,让你小心方德的新军!”
这话让袁绍失望,但听到新军袁绍奇怪道:“这新军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值得二叔你来通报?”
其他诸侯也一脸奇怪的看着袁隗,好奇方德的新军是什么杀手锏!
袁隗道:“据说新军用的是一种叫火枪的武器,是方德为了对付鲜卑人研制的,当初在草原上,方德带1万新军,直接击溃了鲜卑人的主力骑兵,威力非同小可,而现在他不但更新的火枪,加大了威力,而新军的数量也得到的提升,他这次带领的5万大军都是火枪兵,你们可要注意!”
袁绍他们却不知道该如何,虽然袁隗说新军厉害,可以击溃鲜卑人的骑兵,但他们没有和方德的新军相遇,方德新军具体有多强都不知道,又如何防备?
山阳太守袁遗道:“我们的大家兵力10倍于方德,方德新军再厉害也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吧!”
其他人也跟着道:“我们可不是鲜卑人可比的!”
袁隗也没有亲眼见识方德的火枪兵,也觉得袁绍他们10倍方德的军力,不可能战胜不了方德,于是就没有再多说了。
而后袁绍带着袁隗回道营帐!
“各州郡大军是否已经集结完毕?”袁隗关心问道,方德的实力比他们强,但方德太傲慢了,屡出昏招,而现在更是丢下大军带着5万大军出战。
“还没有。”许攸摇头道:“我们的势力太分散了,虽然已经集结了一个多月,但也就是中原地区的太守把军队带到这里来了,像江东,荆州方面的大军还在路上,其中最远的江东大军连一半的路程还没有走完,现在我们还有30万兵力在路上!”
袁隗神情焦虑地对袁绍说道:“本初你要让他们加快行军速度,以便聚集力量,和朝廷比起来我们还是处于弱势,现在各州郡兵力这样分散,要是方德反应过来集中兵力,你这50万人,未必打得过方德的30万大军,而且方德手中的5万新军了,虽然我们还不知道这些新军的威力,但可以在朝廷战胜鲜卑人的精锐,肯定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