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飞机上睡得足够多了,正巧这边的天也是亮的,楚扉月和沁月拿到了房门钥匙(国王套间是用古铜钥匙开门的,而不是现代化的房门卡),就手拉着手跑进了阳光明媚的布鲁塞尔主城区,拿着从酒店的大厅中顺来的布鲁塞尔旅游指南,按照着旅游指南上面推荐的旅行路线开始逛了起来。
沁月的脖子上挂着甲龙国际发给楚扉月的实验用照相机,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青丝一般的秀发扎成了马尾辫,从鸭舌帽后面翘出来,随着她欢快的步子而跟着一晃一晃的。楚扉月的发型虽然大致上也可以算是马尾,但他的头发太长了,必须从中间叠上两叠才能保证不耷拉到地上,这让楚扉月的头发只能蓬蓬松松的披散在身后,像披风一样,自然没有沁月那样的灵动,不过却显得稳重了很多,有点英伦淑女的那种风格。如果想象不出来的话,去看看劳拉史都华的发式吧
不过楚扉月本身是不考虑美观性的,他只希望不碍事就行了,如果不是沁月在,他甚至会把自己的头发弄成朝天揪的样子,反正就是一抓一大把然后拿绳子一栓嘛,省事着呢。但沁月在身边,给楚扉月做发型就变成了她的固有权利,沁月是绝对不允许楚扉月那么随意的摆弄他的头发的,漂亮的东西当然要漂漂亮亮的展示出来啊,放在角落里让它落满灰尘,这怎么能行。
被沁月梳成了这个样子的头发对楚扉月造成了一点小小的麻烦,在偶尔他和沁月拉开了一定距离,阿卡林光环无法覆盖到他的身上的时候,他成了一些欧洲男人猎艳的对象。为了应付这些召集赶过来投胎的雄性白种人,楚扉月只能强压着心中想要把他们的脑袋和身子分别扔到珠穆朗玛峰峰顶和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冲动,装作自己完全听不懂英语的样子,一边摇着头一边重新向沁月靠近。只要再一次踏进沁月的阿卡林光环就没事了,那些精·虫上脑就连求爱对象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雄性就会在愣一下神之后有些恍惚的转身离开。而一般到了这个时候,楚扉月都会听到身边的沁月发出的小恶魔一般的笑声。
“因为人家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了呀,明明人家以前也期待过在外国的街头和一个白人大帅哥有一场浪漫的邂逅来着……结果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我肯定是没戏了,就只能让哥哥替我来完成这个心愿了啊。怎么样怎么样,被外国帅哥拦在大街上表白的感觉,刚才那个白人小哥长得蛮帅的哎。”
“我……我在想着是不是也制造一次恐怖袭击呢,这样整条街应该就能清净了吧?”楚扉月对揽着自己的胳膊笑嘻嘻的调笑着自己的妹妹毫无办法,只能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是开玩笑的啦。沁月也知道楚扉月这是当不得真的气话,所以只是靠在他身上开心的笑着,就跟没了骨头一样,必须要楚扉月抱着才能站稳,就差让楚扉月公主抱了。不过沁月的身体素质其实超好的,尤其是在爬坡的时候,毫不费力的蹭蹭蹭几下就跑到了钟楼的最上面,周围的游客那么多,楚扉月又不好直接飞上去,只能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结果累了个半死,等他爬到观景台的时候,沁月已经举着相机四面都拍完准备下去了。
除了需要爬高这一点略微有些残念外,布鲁塞尔这座城市给楚扉月留下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如果那些大街上的雄性能多带点脑子出门那当然更好了,不过也不能强求人家太多不是,毕竟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不带脑子出门的。虽说大教堂和eu总部给人留下的印象都比较深吧,但楚扉月和亲友最喜欢的还是那一家开在王宫旁边街道上的面包店,里面的面包不光形状好看,而且特别好吃,楚扉月差点就开口要把整座店的面包全都买下来。不过一想到这里是现实世界不能那么放肆的使用无尽世界,楚扉月才改口每样都要了一点,最后和沁月两个人一人拎了一兜子面包回到了酒店。
布鲁塞尔一日游,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