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Q似笑非笑的道:“那你想不想再失去一枚?”
“不想,不想。”天纹跪地连连磕头,怕极了眼前的卡哇伊女人。
耳中传入滋滋撒水的声音,我注意到源于天纹,他竟然吓得尿了裤子。女帅引扛。
“瞅你这熊样。”凌Q翻了个白眼,脸朝向我,她撒娇的道:“凌宇哥,我心里舒服了,现羞辱仇人远比杀死对方有趣的多,吓尿裤子好好玩哦。”
她简直像只骨子里充满暴力的精灵!
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天纹如此畏惧凌Q,换个角度,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令天纹和盘托出呢?
接下来,我和凌Q退离了关押室,好奇的道:“Q妹,昨晚你好像没完整,哥有点生气,你看着办。”
“好啦,难以启齿的事,就让它揭过去,妹妹我的小心脏还痛痛呢。”凌Q刻意嗲嗲的道。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请正常点,OK?”
“嗯。”凌Q重重点头,她笑道:“我先到妈的公司了,拜拜。”
看来她真的不想说,所以我没再强求,她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路的尽头,我转身回了办公室。很快,林家三绝准点赶来了部门,我将清早凌Q与天纹的事一说,林慕夏兴趣大作的道:“凌Q以前把天纹给怎么了?残暴如斯,竟破天荒的吓尿了裤子!”
“似乎凌Q有难言之隐。”我耸了耸肩膀,建议的道:“不如借她的金字招牌,逼迫天纹开口怎样?”
林慕夏期待的道:“试试呗,反正咱们又不掉块肉。”
由于性质属于特殊逼供,不适合到审讯室,索性像昨天那样直接在关押室进行。我们稍作准备,推门而入,天纹吓的一个激灵,直到他确认我俩身后没有那位的身影,放心的敢大口呼吸,“死警察,你们当真神通广大,把她给找了过来,到底对我的生平有多了如指掌?是不是连我娘坟前几斤土都清楚?”
我乐得如此,懒得解释,笑道:“天纹,那位程小姐,暂时还没离开,站在走廊外呢。”
天纹像吃了死孩子,脸色瞬间青了,他一个劲儿的抖。
“今天我们问你的事,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然后根据某个秘密行动需要,你将被安排和程小姐共度晚餐。”我半唬半吓唬的道:“但是嘛,后果,我一概不负责。”
天纹没等我讲完,极为配合的道:“我说……我全说。”
人的名,树的影,凌Q的意外出现,给守口如瓶的天纹搞得不堪一击,什么江湖情义,涉及到自身的痛点,一切皆可抛。
“姓井的老头,现今在何处?”林慕夏凝声问道。
“这个真不清楚,老友中我最猜不透的,就是井兄的心思,因为他是聋哑。”天纹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唯恐我们不满意下一秒便惊现凌Q,他补充的道:“不过,分别之际,井兄打了串手语,我没看懂意思。”
我皱起眉毛说:“哦?手势还记得清吗?”
“是这样的。”天纹举起了戴着铁铐的大手,学的有模有样,他左食指戳动右掌心,紧接着左手指像条小鱼般在空气中游动,绕了半圈,重新回到右掌心,并且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半天没睁开眼。
林慕夏示意众人安静,闭眼顾着天纹的每一道手势,约过了五分钟,她若有所思的道:“我懂了。现在换第二个案点,三浦镇的卫生巾杀手,是谁?”
“纯粹的杀人艺术,我亲眼见识过。”天纹眼睛充满了不屑,却有一丝钦佩之色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