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抓到这泰国狙击手先被送完医护室止住伤情,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毛都问不出来?我把医院遇袭的事情汇报给了裴奚贞。他听完勃然大怒,表示正往这边赶,如果慕夏有不测,就让狙击手偿命!由此可见,多功能警花是有多深入人心。至于林婉婉、林忆那边,我和宁疏影交流过,暂时没有通知。等伤情稳住了再说也不晚。
宁疏影与于清扬守在急救室前,我和蒋天赐返回了病房,望见西门望东躺在地上满眼的安静。算下来已经六个小时了。我朝负责看守他的特警询问道:“期间没有醒来过?”
“醒了一次。崩溃的看清楚了现在伤势,又昏迷了。”特警解释的道。
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还好恢复了意识。”
蒋天赐留下来和特警一块守病房,我跑回急救室看林慕夏的情况,通过出来的护士口中得知。林慕夏的手术已经到了尾声,不过静养的时间得长一点,两个月是保守预计的。
宁疏影攥紧的拳头松开,掏出手机拨打了宁绸的电话,接通时他说:“宁绸,我欠你一条命。今天开始想怎么扎就怎么扎,我绝无二话。”
“嗯……没听懂,不过你心甘情愿让我试针,我蛮开心的。”宁绸不是爱打听八卦的人。象征性的聊了几句就挂掉,搞得酝酿半天的宁二货都没能来得及讲出“谢”字。
裴奚贞赶到了医院,最近空气比较阴湿,他拄着阴阳伞瘸哒瘸哒的来到我们眼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是哪个混蛋伤了咱们的警花?”
“头儿,那外籍的狙击手已被控制住,正在疗伤。”我耸肩道。
“疗个JB。”裴奚贞强势的冲到医护室,我们紧随其后,注意他把对方的针管子“扑哧”抽掉,覆盖的纱布“噗哧”、“噗哧”的撕开,狠狠地朝其胸口踹了脚,“娘个蛋的,你真是欠干啊!”
泰国狙击手“噗!”血液混着痰喷了出来,他虚弱的道:“*≈……#¥%”
讲的是泰语,我们在场的,没一个人能听懂。
裴奚贞右手动了动,猛地又扇了对方一个耳光,他解气的朝医护人员道:“把这家伙按之前的进行医护处理。”
护士和医生惊恐的望了眼凶巴巴的老狐狸,麻木的点头。
“清扬,你们那有没有懂泰语的?”裴奚贞扭头问道。
于清扬的死人脸露出半截红舌头,“这……我们全队唯有我一个人懂点。”
“哦?懂到什么程度?”我好奇不已,没想到特警队长还是多才多艺的。
“萨瓦迪卡~~~”于清扬驾轻就熟的道完,我们期待下文的时候,他的死人脸一扳,“就这一句。”
裴奚贞一拳击中他的胸口,“滚粗!”
我们联系到了情报科,指派了一个中泰混血的警员赶来医院。这家伙叫曾庆春,单从外表来说,完全是纯种的华夏人,不过一张嘴的调就是泰国腔,据说他被审批的时候卡了半年才通过。
裴奚贞把泰国狙击手摇醒,提住对方的领子,指向旁边的曾庆春。
泰国狙击手本能的露出抵触的表情,他不停地摇头,叽里呱啦的。
曾庆春道:“他说,请杀了他。”
“你跟他讲,接的这个任务究竟是谁布的,还是说私人关系请的?”裴奚贞指示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