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政吼道:“闫春雨,你不要瞧不起人,这第一军团是陈总长的心血,是陛下的宝贝,你不能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第一军团你要是垮了,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老子害怕?老子自从当兵开始到现在,跟随着陛下大小战斗打了不下数十仗,就从来没有怕过!不就是双城子吗,老子接下来了,不过,如果战略失误,第一军团那损兵折将,陛下跟总长怪罪下来,你可别说兄弟我没有提醒你!”
“滚你的吧!”
闫春雨冷喝道:“你小子就给老子死死的守住双城子,其他的不用你多管,你只跟着冠庭学会了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今天老子就再给你上一课,让你学一学什么叫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谨守死板的战术,你一辈子也就到这里了!”
何政气得浑身哆嗦,太狂傲,这个小子太狂傲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现在闫春雨是总指挥,自己即便是在不同意,现在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看到何政依旧脸色不好看,闫春雨冷笑道:“老何,你别不服气!不就是瓦列里安那个老小子能够现我军的动向吗?不过,他现了又能如何?我的两个半师就是明摆着要去收拾他的两个师的,他敢全军出动驰援普拉斯通?笑话!你以为他傻啊,他手底下有三个是,在列索基里耶还有一个师,看到双城子跟海参崴有机可乘,你以为他还会颠颠的跑到普拉斯通去?怎么可能?”
何政眉头一扬,问道:“怎么,你的意思是,即便是瓦列里安知道了,他也不会驰援普拉斯通?”
“当然了!”
闫春雨冷笑道:“现在俄军最缺的不是兵力,而是粮食,现在北面的几个城市的粮食都被我们搬空了,乌苏里江西岸的粮食短时间内,也还无法凑齐,如果我们主力向着东方运动,那岂不是正中瓦列里安的下怀?他又不傻,自然是知道海参崴跟双城子有多少粮食,能够从这里抢到粮食,他干嘛还要费尽心力的过河抢粮食?要知道乌苏里江两岸可没有多少船可用!所以,瓦列里安第一反应就是集中兵力,向着双城子动进攻,至于东面的两个俄军师,在他看来,两个俄军师对阵两个半华夏人民军师,即便是打不过,自保也还没有太大问题的,正好用这两个师牵制住我们的主力!”
何政眼睛一亮,闫春雨的分析倒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不过,旋即何政的眉头皱了起来。
“老闫,即便是这样,咱们也太冒险了,虽然我不怕死,就是死也要死在双城子的城头上,但是,我们两个半师围攻两个俄军师,人家瓦列里安三到四个师围攻我们一个半师,双方就是比的看谁速度快,你认为,我们的速度更快?”
闫春雨大笑道:“老何,你傻了吧?俄军孤军远来,我们可是还有后援呢,难道咱们的海军是吃干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