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生疼的感觉,让朵儿禁不住地出声。
痛?
肌肤之痛,算什么真正的痛?
这等痛痒,怎能比拟面对着自己深爱无比的女子,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静默相对;如此疼痛,又怎能比拟明明深爱伊人不可自拔,可偏偏情根错种;如此疼痛,更是如何比拟心中爱意深埋,可伊人却始终深爱着另外一个男人……
朵儿,我要你永远记住,从此以后,你的疼痛只能为我!
慕容痕宽敞华丽的外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被扯开了一半,露出身体美好的肌理。只是,那脖颈间悬挂的九柄薄巧的钥匙,却让已然有些迷糊的朵儿,瞬间醒神。
目光高度集中,停留在那悬挂的银亮之上。
红暖纱帐,原本应该与有情郎共赴**,岂料欺身而上的却是仇敌。
无可奈何地迎合,忍痛,忍辱。
慕容痕再一次次地欢愉之下,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慰,可是朵儿却紧握着那一串钥匙,忍痛假装迎合之下,其实是将每一柄钥匙深深地嵌入到自己衣物之下的印泥之中。
朵儿既然已经笃定了会献身,自然早早地将印泥藏于衣物之中。尽管被慕容痕褪去,朵儿还是利用慕容痕不注意的空隙,将衣物抓回自己手边。
而就在朵儿扯下慕容痕胸前的那九柄钥匙之后,便一直紧握手中。趁着慕容痕每一次地自我陶醉与纵情之时,将钥匙的模印深深地嵌入其中。
当模印全部套取完毕之后,自己的完璧之身也已然被夺取殆尽。
只剩下残留的泪水滑落眼角,一抹令自己厌恶的殷红赫然在目。
可是,那赫然的殷红却让神智渐渐苏醒的慕容痕愣在原地,随即停止了动作。
“朵儿,原来你,你一直是……”
慕容痕没有说完,只是下一刻紧紧地将朵儿抱住,将头深埋在朵儿前胸,仿佛心中有无数的惊喜与感动涌出。
原来,朵儿一直以来都是完璧之身,而自己竟然是朵儿第一个男人。
慕容痕的话虽没有说完,但是朵儿的心里再清楚不过。
朵儿的眼角余光扫过匍匐在自己胸口上的男子,满生不屑。
“朵儿,从今以后我只会对你好,你是我慕容痕的女人,永远。”
朵儿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眼中是深深地鄙夷。
慕容痕,无论你如何对我,在我的心里,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你的女人,永远。
三日之约很快到来,夜半时分朵儿合衣来到窗前,并无睡意,只有心中那点点期盼蔓延。
这短短的三日,为了不引起慕容痕的怀疑,朵儿每日都是强颜欢笑,假装附和,咬紧牙关忍受着慕容痕一次又一次对自己的贪婪占有。
而慕容痕对朵儿突然的转变虽然心中一直有些不解与困惑,但是看着朵儿面对自己之时那如水的温柔,自己也便融化其中。此刻的自己什么都不想去想,不想去深究与怀疑,只想好好地享受如今盼望思念已久的美好与幸福。
哪怕是梦境,哪怕是短暂,对自己而言,也是最大的恩赐。
慕容痕考虑到这几日确实也因自己的鲁莽与冲动,让朵儿那纤弱的身体不堪重负。加之,今晚的朵儿似乎面色更显苍白,用膳之时甚至连银筷都跌落,感觉胸闷头痛、气虚短促。慕容痕慌忙请了太医医治,而待太医诊治之后,才发现朵儿是气血亏虚所致,要好生静养,且最近不易有太多行房激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