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尔完全没有听出队友们话里的笑话之意,还以为大家都对他另眼相看呢,自得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像是一个赢得胜利的士兵一样,满脸都是骄傲。
莫非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个魏泽尔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啊,在霍芬海姆这个“大狼窝”里,想不被带坏都难啊!
就在众人笑作一团的时候,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苗条身影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言论,才看见魏泽尔志得意满的神情,恨不得一把将魏泽尔这个蠢货给踢出酒吧。
“你觉得找多少个女人才能证明你是个真正的男人!”金发女郎低声问道,语调冰冷至极。
魏泽尔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感觉有些熟悉,不过还是顺口接道:“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就像弗朗哥一样,十个八个是必须的,五十一百也不用太惊讶!真男人,不解释!”
众人也都听见了这道突兀的问话声,待看清楚来人,顿时脸色一变,不断地对着魏泽尔打眼色。可是魏泽尔竟然置若罔闻,最后还将“真男人,不解释”这种牛B的言论都搬了出来。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牛逼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牛逼啊!”众人都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已经开始为魏泽尔默哀,希望他自求多福吧!
金发女郎听到魏泽尔这种恬不知耻的轻佻言论,脸上顿时显露出巨大的怒气,二话不说,扬起自己的白皙的右手,一个大耳瓜子就甩在了对方的头上。
“啊!痛啊!该死的,谁打我!”魏泽尔吃痛大叫一声,转过头来就是一张怒目圆睁的表情,可是看清楚来人,顿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快速地换上一副笑脸,魏泽尔讨好地笑道:“我亲爱的姐姐,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蒂娜。莫非回到霍芬海姆踢比赛,一直爱慕对方的她怎么会不来呢?比赛她也看了,看见莫非受伤离场的时候她还好一阵担心,她本来比赛结束就想去更衣室找莫非的,不过现场的工作人员根本不让她进入。好在她经常来辛斯海姆观看魏泽尔的比赛,有工作人员认识她,知道她是魏泽尔的姐姐,于是告诉她霍芬海姆的球员和莫非出去庆祝了。
她想打电话问魏泽尔他们聚会的地点在哪里,可是该死的魏泽尔竟然关机了,憋了一肚子气的她想起魏泽尔说过霍芬海姆的球员经常会在赢得比赛之后到“巴鲁斯”酒吧庆祝,于是就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
不得不说,蒂娜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不但在巴鲁斯找着了莫非一众人,还意外的听见了自己弟弟的惊世言论,这可把她气的够呛。她还没发现,原来魏泽尔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啧啧,泡妞还要泡出一番成就,还五十个?一百个?当自己是种马吗?当我们女性同胞是什么了?泄欲的工具吗?
“该死的!你这个混蛋!”想着想着蒂娜又是一股怒气止不住的窜了上来,扬手又是一个大爆栗甩在魏泽尔的头上。
“姐,我只是说着玩的……”魏泽尔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一脸的委屈,他知道今天怕是载了,为了使自己少受折磨,不住的向苏库利尼等人使眼色,示意他们过来帮自己解围。
“说着玩的?很好玩吗?”蒂娜又是一个爆栗甩下,完全把魏泽尔的脑袋当木鱼敲了。看见苏库利尼等人有上前劝解的态势,美目一瞪,顿时吓得几头狼不敢动弹。
“哼,一群种马!”蒂娜冷哼一声,觉得差不多够了,这才放过了魏泽尔,不过嘴上却依然说道:“下次再有这种话,你就别希望我轻易放过你!”
“不敢了,不敢了!”魏泽尔连忙点头哈腰地拍胸脯保证道。
蒂娜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转过头望向莫非,眼里则是一汪化不开的柔情。蒂娜突然想起自己刚才“母老虎”般的行为,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红晕,羞涩地垂下头,生怕莫非会对她产生凶悍的印象。
众人为之晕倒,这还是刚才那个凶残无比的蒂娜吗?看这羞涩的模样,简直就是一怀春的少女啊!
众人都向莫非投去了错愕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牛啊,哥们!”
莫非被众人调笑的目光看得好不自在,更让他感到面红耳赤的是蒂娜一见到他就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他清楚蒂娜的心思,可是他的心中早已被余韵所填满,他是一个传统的华夏人,对感情很专一,要是换了苏库利尼,这会儿恐怕早就狼性大发,一口将对方吃掉了。可是他是莫非,他不是苏库利尼那样的性子,所以,他只能向对方说声抱歉了。
其实话说回来,莫非对蒂娜也是挺有好感的,几次的邂逅相遇让他也感觉两人很有缘分。不过也仅限于好感了,他可不敢越雷池半步,做出任何对不起余韵的事情。
“你好,蒂娜。”半晌,莫非还是出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微笑着说道,“怎么?你也来这里消遣?还是今天又有演出?”
蒂娜是一名歌手,来这里演出是很正常的事,上一次莫非与蒂娜就是在这里偶遇的。
“恩,是有演出。结束之后就顺便来这里看看。”蒂娜这话可没做假,今天的她确实有演出,不过演出的地点是在斯图加特,离这里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她这个顺便也顺便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