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皇宫闹鬼
2018-04-15 作者: 复昭兰溪
第二十九章 皇宫闹鬼
“十条?”
“不对”
“二十条?”
玉器摇摇头“也不对”
“那是多少条啊?”辰冥皇没耐心了,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管玉器伸出一根手指,又用另只手比划着截去一半。
“半条?”辰冥皇若有所思地思考着然后拍了一下腿哈哈大笑“朕明白了”
“还有半条在他肚子里”两人异口同声道。
这回辰冥皇是真的笑了,笑得很开心。
只是管玉器的眼神黯淡了,因为他就干过这样的蠢事。不知道他现在在黎国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有没有看到左一带给他的信,对苹果的阴影有没有消除。还是早他就把自己忘记了。
想着想着玉器的眼泪落了下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辰冥皇手上“你怎么了?”辰冥皇发现了管玉器的异常。
玉器背过身擦了眼泪,再回首又是一番笑脸“没什么,呵呵,你喜不喜欢听歌?我唱歌给你听吧”
有时候微笑不代表开心,表面笑得越开心的人,内心越孤独。
“好啊”辰冥皇知道左阿九不会唱歌,只是她管玉器又会唱出什么惊人曲子呢。
玉器走到窗前看着天上的残月唱道:
飘零的落叶
是受了伤的蝴蝶
慢慢坠落回不了家
风越吹越盛
叶随风飘零归不去离殇
怎么能不离去
这一片片落叶
究竟是谁留下
见证曾经那段爱
心总在瞬间戒不掉依恋
怎么能不后悔
愿化作一阵风
吹进你的心间
为你伤悲为你痴
视线变模糊
看不清你的轮廓
任空灵在心中扩散
心越走越远
这个旋律辰冥皇从未听过,旋律很美,歌词很独特,也很伤。就像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孤独,很伤很痛。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唱出如此伤感的曲调?辰冥皇的心在这一刻又疼了。
不良情绪发泄完,玉器依旧笑靥如花“我唱完了,该你了”
“我?我不会唱歌”就像两个相知相惜的人聊天一样,他都不用‘朕’了。
玉器靠在床头说“我没让你唱歌,说说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吧”
“你知道朕不开心?”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
“你今天破天荒的没叫我‘爱妃’,还笑得那么假”是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
辰冥皇没有说,只是走到床边把玉器搂在怀里。
感觉到管玉器的挣扎,辰冥皇轻轻地开口“让朕这样抱着你好不好”他的心很累。
玉器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她是他的妃,他只是抱抱她而已。她感觉到了他的伤悲,只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到天明。
梦到醒时方是梦,愁到诉处未为愁。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没有转机,也些人失去了永远回不来,真正的伤悲是诉不出的
左一回到府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管玉器的信交给左赫卿。他很恨那个抢了他一切的七弟,但是他又不想失信于管玉器。不得不说那丫头真有让他愧疚的本领。
冷面阎王的内心也很孤独,能真正懂他的只有悦然。他何尝不知道悦然的心意,只是帝王不能有情,皇位,他势在必得,所以他不能让任何情感左右自己的帝业。
太子府。
左赫卿看着花园里长势茂盛的含羞草入了神,这些草本来是种在路边的,只是他把它们移进了花园。草是她种的,所以他会保护它照顾它。
左赫卿用手点了一下含羞草,含羞草的叶子瞬间挂了下来。
赫卿对着挂下来的叶子自言自语道“玉儿,你这是在生气吗?”含羞草是他见过最神奇的草,和他的玉儿一样神奇。
“主子,大皇子派人送来了信”说话的人名叫赵柴。
赵柴是老大,他和赵小米李由魏延是左翼赐给太子的四大高手,人称‘柴米油盐’(柴米由延)赵柴和赵小米是亲兄妹。
“大哥的信?”左赫卿半信半疑地接过信,打开。
信上画着两只小鸟,一只没有翅膀,另一只则带着她飞翔。两只小鸟越过心型花坛,一个猎人拿着弓箭射向它们,有翅膀的小鸟松开了没翅膀的她。然后没有翅膀的小鸟活了下来,却呆在一个金色的笼子里。旁边画着一个破碎的爱心。
这是他给她的承诺,可惜他食言了。
赫卿的眼睛湿润了,却又激动地微笑道“原来她懂她一直都知道,她知道我是在救她,让她躲过猎人”
“主子,你在说什么?”太子对待下人很宽松,也很亲切。他们时常没规没矩地坐在一起吃放。所以赫卿看信的时候赵柴也瞥着的,只是他啥也没看懂。倒是赫卿的激动劲儿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冯季卿一回到冥界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子悠,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丫头了。
“成朗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季子悠快步向前一把抱住冯季卿,没一点淑女形象。
冯季卿拿拍着她的后背,说“我也想你了”
听了这句话季子悠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只是他口中的‘想你了’和她听到的‘想你了’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冯季卿松开季子悠严肃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冯季卿’不是周成朗了”
冯季卿?季卿哥哥?季子悠一边走路一边琢磨着这三个字,突然俏皮地转过身“季卿哥哥,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喜欢”你。
“跟我来,看看季卿哥哥给你带了什么东西”冯季卿拉着季子悠的小手把她带到悠然阁的亭子。
“是风筝哎”子悠脸上浮出灿烂的笑容。
“喜欢吗?”
“嗯”子悠重重地点头,她真的喜欢。
“我们一起放”
季卿举起风筝跟着子悠跑起来。
“呵呵呵呵”宽敞的地带两个人的笑声格外动听,只是有人却觉得刺耳。远处的阁楼,有两个人将他们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谷主就任由他们这么疯吗?”纪子岩的玉器充满了酸味,她实在不明白冯季卿心里到底爱谁,或者是两个都爱,总之没有自己的位置。
孤月转过身探究地看着纪子岩,说“不要去打扰他们”
纪子岩被孤月盯得很不自在,她的眼神太深邃了,好像能看穿人的心事一样。
纪子岩行礼“子岩不明白”
孤月抬起纪子岩抱合的双手“只有他们难舍难分了,我才好用子悠牵制住我的左护法”冯季卿不是一般的人,他能从周成朗变成冯季卿再变成辰冥的冯丞相,足见他有多聪明。
越是这样的人越难控制,好在他对季子悠是真心的,只是这真心却看不到任何男女之情,孤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子岩明白了”果然是只老狐狸,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叶柔尝试着治季晨月的月圆失明症,现在正缺一种絮央草做药引。季晨月这会儿正在雾林找这种草,可惜徒劳无获。还白白搭上了自己的马,螣鳍的胃口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