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蝶开始还会不好意思,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大快朵颐。吃的淋漓尽致。
段世杰笑的一脸狐狸样,“段世杰,说真的,你要是每日都像今日这般有风度,你也不会单身至今了吧,别成日里板着个脸跟谁欠你银子似的,”羽蝶忍不住在吃饭的间歇,咕哝着段世杰。
段世杰努力平复着复杂的心情,这个死丫头,死到临头还在这里悠然自得,吃顿饭都不叫自己安生,想着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绝对不能被羽蝶这句话气的穿帮,便强忍着满面含春地温柔地看着羽蝶,笑容满面地样子却低声说着“羽蝶郡主,千万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很多人可都看着你呢,就是装,你也得装的温柔似水些是不是?”
羽蝶一听,小脸一红,自己差点要忘了,果然看看四周,好多窃窃私语声,羽蝶赶紧回神,又坐正了身子,优雅地用餐,只是微红的小脸看在众人眼中分明带着点羞涩,二人之间的对话也被人自动归类为嗯,打情骂俏。
用膳快要完毕的时候,段世杰含情脉脉地看着对面的羽蝶郡主,羽蝶一阵不自在,低头悄声问,“段世杰,你做什么这幅样子看着我?”
段世杰笑的开怀,“羽蝶今天真是秀色可餐,我终于明白什么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羽蝶的小脸,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
这个炸弹在羽蝶脑海中还没消化进去,段世杰又一脸眷恋地说“别动,”羽蝶被蛊惑般的没有动弹。
段世杰从袖袋中优雅地拿出贴身的帕子,目光温柔地看着羽蝶,轻轻地抬起拿着帕子的手,将羽蝶粘在嘴角的菜汁擦拭了一下,羽蝶顿时感到一阵燥热,段世杰好像并不在乎今日两人的举止有多暧昧似的。
四周的抽气声断断续续地传到二人的耳朵里,羽蝶郡主的脸几乎红的不能在红了,小心脏也一个劲儿不听话地跳着,今日的段世杰如果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会变得那么温柔似水。
段世杰擦拭万羽蝶的嘴巴,又拿起帕子轻轻地拭去自家嘴角上并不存在的饭粒,引得四周的私语声仿佛更大了些。
末了,段世杰满意地点点头。优雅地等着羽蝶用膳。
最后,羽蝶郡主吃了个茶足饭饱,段世杰轻轻低头,在羽蝶耳边说道“没想到,你这丫头还真是能吃,”
羽蝶再一次不争气地脸红了,有些恨恨地瞪了一眼段世杰。
二人用午膳完毕,共同出了天祥酒楼的门,于是,京城再一次因为段世杰而沸腾了,大家亲眼见到的羽蝶郡主与段四公子你侬我侬,相互喂饭的情节仿佛每个人都传的历历在目似的。
只是这些,羽蝶却全然不知情。
在羽蝶悠闲自得地过了一夜以后,第二日一大早,羽蝶的母妃便将其叫至跟前,满含欣慰地说。“咱们羽蝶年纪确实不小了,该成亲了,你实话与母亲说,是不是看上了隔壁家四小子了?”
十三王妃的话让羽蝶一头雾水,“母妃你在说什么?我啥时候看上段世杰了?”
十三王妃呵呵一笑,年轻的脸庞上一抹了然,真真是女大不中留,连自己的母亲也要瞒着了。“你别不承认,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天天往隔壁跑,不过这也没什么,我跟你父亲看着隔壁那四小子确实不错,虽然身上没有一官半职的,但是听说很会做生意,你要是真心喜欢的话,我跟你父亲也都不会反对的。你便与我直说,又能怎么的。”拉着羽蝶的手,十三王妃轻声细语地说。
羽蝶郡主脸色青白交加,义正言辞地说“母亲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是谁跟您说我看上段世杰了?”就在这当口,羽蝶联想起昨日段世杰行动的诡异,一口咬定便是段世杰这个大嘴巴要坏自己名誉。
十三王妃也不恼,仍旧笑嘻嘻地说“母亲也是听下人们说的,”
羽蝶一听更生气“下人们说的怎么能作数,母亲不要开这种玩笑。”
“什么叫开玩笑,你昨儿不是还跟隔壁老四去天香酒楼用膳来着,下人们传言你们甚是嗯,互敬互爱的。”其实这有什么,年轻男女相互倾慕相互有意,本就会引人侧目,两家祖上又是同宗,这样岂不是亲上加亲。
段世杰年轻有为,除却前两日的断袖传闻,确实是个好归宿。
十三王妃兀自高兴着,羽蝶腾地一声站起来,“母亲不要相信这些风言风语。”这下羽蝶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段世杰昨儿一直笑得一脸狐狸样子,还对着自己媚笑,现在想想,段世杰昨日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是想着报复自己。
因为自己说他是断袖,他便将这件事顺理成章地伪装成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自己果然是个蠢笨的,竟然上了他的当,任他搓圆捏扁。
羽蝶气呼呼地往隔壁走,眼中的泪水几乎要滴下来。不知道是生气段世杰虚情假意还是生气二人之间的传言。
段王府的门房看到是羽蝶郡主,知道她是府里的常客,也不阻拦也不通报,于是,羽蝶一口气杀进了段世杰的院子。
此时的段世杰,嗯,还没起床。
羽蝶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段世杰的门就闯了进去,床上段世杰正呼呼大睡,一无所觉,羽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便将一盅茶水泼在段世杰脸上。
段世杰一个机灵便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的双眼愣愣地瞪着鼻头已经哭红的羽蝶郡主。
段世杰一阵心虚,擦掉脸上的茶水,呵呵傻笑“咱们羽蝶大美人这是怎么了?一大早便进了男子的内室,这是要干啥?”
羽蝶因着生气,音调都高了八度,“干什么,段世杰,你干的好事,你昨日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坏我的闺誉。”
“坏你的闺誉?喂,你这样三番四次地闯进我的内室,第一次看我洗澡,第二次看我睡觉,你还有什么闺誉可坏的?”段世杰痞痞地说。
羽蝶顿时眼泪流的更凶,一把将坐起来的段世杰推到,小手便上去撕扯着段世杰的衣衫。段世杰实在没想到羽蝶会使出这一招,万万没想到羽蝶竟然敢跟自己动手,于是一个趔趄便被羽蝶推倒,羽蝶双手使劲地打着段世杰的胸膛,段世杰只怕羽蝶下手没个轻重,便把自己破了相。
于是左右躲闪。
门外传来敲门声,伺候的丫头听见里边的动静,也不敢进来,羽蝶大吼一声“滚出去。”外边才销声匿迹。
段世杰抽个空子,便将羽蝶双手攥住,二人姿势尴尬地一下一上,段世杰躺着,羽蝶趴着,羽蝶还一副要撕了段世杰衣裳的模样。
被攥住手的羽蝶动弹不得,索性爬上床想要要段世杰好看,嘴里还一直模糊不清地咕哝,“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呜呜呜。”边哭边喊。
终于,段世杰不耐烦了,翻身便将挣扎不休的羽蝶郡主压在身下,凌乱的衣衫此时露出大块男子有力的肌肤,“你就这么想跟了我大哥?”
羽蝶闻言,这才不挣扎了,只是也挣扎不了,看着段世杰一个劲儿流泪。
身子底下的毕竟是个女的,加上少女身上的阵阵馨香传来,段世杰怎么说也是正当年的男子,加上又是早上未起床,男人本来早上就比较容易冲动,羽蝶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引起段世杰的丝丝**。
呼吸渐粗,羽蝶像是也意识到什么,不敢在床上乱动,只睁着大眼睛迷蒙地看着段世杰,段世杰于是更认真地问了羽蝶一遍,“是不是真的那么想跟了大哥,便是做妾室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