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太过于理智了,换是别的女子,丈夫如此宠爱她,早已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了。
她倒什么都不会,就算是自己宠她,她没感觉到,连一丝像别的女子多余的神情都没有。
他要到何时才会攻破于她心房?
到了用晚膳时,阮芸娘一听孟初雪说孟宝美和高晴儿的事,她嘴角笑盈盈,眉梢间喜未有断过,她对孟初雪高兴道,“孟府已经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她指得这种热闹不是与江丽娘他们斗,而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和笑容。
“她们的事,娘会在你回来之前都办妥了。”
孟初雪温婉看着她,笑道,“其实这事也不用这么着急,你自己可不要累坏就行,宝宝,你也要看着,她们的婚事就让高远他们自个办妥吧!”
“你这孩子!”阮芸娘又气又好笑地斜睨她,“这可是他们的终身大事,你岂可让他们自个去办,这传了出去也不好,要是万一他们会觉得我们不重视他们,他们难过可怎么办才好?”
高晴儿待在自己女儿身边说长不长,说不短也不短,她对高晴儿也像是对灵芝那般,所以对他们的婚事,她也是格外上心。
边上的高晴儿立即道,“夫人,其实姑娘说得没错,这些都让高远和奴婢去办吧!而且姑娘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已经算是对我们的恩赐了,我们岂敢要求太多。”
“你呀!”阮芸娘包容与亲和的目光转身看着高晴儿,“你可是一个姑娘家,可不许这般说话,你跟在初雪身边,你都学了她,这样可是不好,姑娘家就应该。”接着阮芸娘滔滔不绝地教于高晴儿为人妻的一些道理。
孟初雪见了,抿嘴轻笑,娘亲也是因为心情格外好,才会说这般多话,不过看到她如此开心,自己也觉得开心。
赵怀墨看着他们,他却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不过看到孟初雪嘴角上的笑容,他不知不觉也染上了,倨傲冷漠的嘴角也轻轻地勾起了弧线。
孟初雪从浴室出来,又瞥见赵怀墨坐于自己床上,向他走来,随手放下净布,“你是不是又走错房间了?”现在她觉得赵怀墨老下喜欢装傻扮懵。
“我没有走错房间,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是吗?”孟初雪怀疑挑起了秀眉,眸中满蕴不相信的光芒看着他。
“你还记得一年前我们谋杀事件吗?”
孟初雪眼底泛了淡然,转变得非常犀利紧锁着他,“难道事情还没完吗?”
“没完。”赵怀墨摇了颔首,抬眸深深凝视她,淡道。“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我收到消息,他们现在又开始有了行动,最近这阵子燮国不太平静,你自己也要小心。”
“你有没有调查出来谋杀我们的人是谁?”都已经过了一年,他们现在才有所行动,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仿佛像是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这件事你还是少理会为好,我派人保护岳母大人和小舅子。”之前他听从赵老太爷的话去处理这事,没想到一调查才知道这事不简单,牵扯的人并不是一般人。
那人也是他的对手。
孟初雪闻言,瞳孔透着清冷,自顾自的说,“我们这次去郊外,那能不能因为这事而不去,我想留在孟家。”
赵怀墨却道,“如果你不去,会让他们起了怀疑,到时候事情就很麻烦了。”
“可我……”她还是不放心。
现在阮芸娘和孟宝宝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不能失去他们,所以只要她一想到他们稍有不安全之处,她就会一直为他们担心。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赵怀墨霍然站起身,自径往外迈去。
留下孟初雪神情难以说明地看着他背影。
过了三天,孟初雪和赵怀墨齐齐起程去郊外,小五也被遣回赵家去。
舟车劳顿半天,孟初雪到了郊外的宅子,她第一件事不是找吃的,而是回房歇息。
到了夜晚,赵怀墨敲她房门,她才缓缓醒来。
赵怀墨到后头的湖里打了鱼烧烤。
她用了一些,便还想着回去睡。
就在她走了两步时,赵怀墨突然从她身后横抱起她。
孟初雪下意识担心自己会摔倒,所以手臂惊慌抱着他颈部,随即狠瞪他,愤然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而且做什么好歹说一声,他这样把自己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