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铠甲将军正是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越,公孙瓒手下并无太多的良将,加上这支白马义从本来就是公孙越一手训练出来的,公孙婉儿与张寒成亲之时,公孙越并未在北平城中,而是在军营之中训练兵马,因此才不识得张寒。
公孙越见张寒突然认出自己,一脸好奇的看着张寒,“之前听见大哥提起过你,当时言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时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当真是所言非虚啊!”
“哈哈!叔父说笑了!天霸只是徒有虚名而已!”张寒正一副谦虚的模样,与公孙越拉起了家常。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响声,众人抬头望去,个个一脸惊愕,张寒一愣,扭头一看,只见一团物事从身后山坡上滚了下来。
公孙越脸色大变,口中大呼,“天霸,快点躲开!”
随着那物事越来越近,张寒看得清楚,那正是自己的白虎画戟,心中一愣;怎的我的兵器也被芸儿扔下来了么,张寒后退一步,一手护住公孙越,“叔父快些退后!让天霸来接住这物事!”不等张寒话说完,白虎画戟便向张寒公孙越所站的位置砸了下来,周围的士兵口中惊呼,胯下的白马也大声长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寒将公孙越向后轻轻一推,借助那一推之力,向上一跃,凌空跃起数尺,瞧准时机,一手握住白虎画戟的戟杆,向下一挥,狠狠的向地上劈去,‘嘭’众人只觉脚下一震,便见张寒立于原地,一手持着画戟,一手撑着额头,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就如一个刚刚表演完节目的演员,等着观众们的掌声。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掌声当然没等到,等到的却是,“啊!啊!”张寒立在原地,等了半响,也没有听到称赞之声,心中正纳闷,头顶突然传出了一阵呐喊之声,张寒抬头一看,口中惊呼,“啊!”只见又一团物事,当头砸下来,想躲闪已经来不及。
话说张寒站在原地,突然头顶处传出一阵声音,张寒抬头一看,只见一团黑色物事当头向自己砸了下来,此时想躲闪已经来不及,张寒只得伸手一抓,只觉手心一软,定眼一看,却是带自己来的那个守城士兵。
“怎么?你也被她推下来了吗?”张寒将那士兵放下,一脸笑容的问道。
“不是!是小的自己跳下来的!”
“你自己跳下来的?为何要这样做?”
那士兵挠了挠头,“将军您是小人带来的,将军摔了下来,小人自然也该随将军一起摔下来!”
张寒一愣,心中暗道;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也是被芸儿扔下来的,张寒瞥了一眼那士兵,“哼哼!算你识相!那个推我下来的家伙去哪里了!”
“小人不知道,当时小人见将军摔了下来,心中大急,只得丢下将军的兵器,遂跟着跳了下来!并不知道推将军那人的行踪!”
“哼!幸亏你不知道那人!不然让我找到她的话!一定打得她跪地求饶!”张寒拳头捏的啪啪作响,口上虽然说狠话,但心中却想着,不知道赵云会不会善罢甘休。
“好狂妄的口气!私闯军营还敢口出狂言!”张寒正说话之际,只觉头顶一阵凉意,随即传来一声娇喝。
众人瞧得清楚,见一道白影从山坡上向张寒的位置掠去,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兵器交鸣之声,众人定眼一看,只见张寒双手横画戟于胸前,其头顶则是一白袍将军,手持亮银枪,直刺张寒。
原来方才那士兵随着白虎画戟跳下山坡,赵云见状,遂跟着跳了下来,那士兵是滚下山坡,赵云则是双脚点地,滑下山坡,因此,得比那士兵慢上许多。
赵云刚要奔到山脚下,只见一群白马士兵聚在山脚下,当先的则是一手持画戟的大汉,赵云瞧得清楚,此人正是张寒,赵云一见张寒便心中恼怒,一挥手中亮银枪,口中娇喝一声,直刺张寒,哪知张寒反应如此灵敏,双手横画戟于胸,挡住了赵云那一枪赵云大怒,手中暗自用力,张寒只觉一股怪力压力下来,心中一惊,遂双手用力用力一顶,赵云那亮银枪本乃软银所铸,哪里经得起二人同时用力挤压?只见那亮银枪被二人用力一挤,顿时便如一颗小树干一般,瞬间由笔直便得弯曲,赵云口中娇喝一声,一散手中之力,亮银枪一下又变得笔直。赵云身体本来就娇小,哪里经得起长枪一弹之力?只见赵云身体如飞燕一般,远远的被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