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婉儿想华佗低了低头,算是行了一礼,“谢谢神医救命之恩!”
华佗连连摆手,“夫人何必客气!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质!”
张寒见华佗又拿出了他那一套台词,心中郁闷,“婉儿,陪神医聊着,我去准备车马!”公孙婉儿点了点头,张寒出了房门,自找车马去了。
“神医!我的伤并没有那么轻对吗?”公孙婉儿见张寒出门而去,遂向华佗客气问道。
“夫人自己的身体自己既然已经知道!那老夫也不便多说!”
“还有得救吗?”
“有倒是有!不过!”华佗一脸犹豫的看了一眼公孙婉儿。
“还请神医直言!”
“除非能得到天山雪莲子!否则!”
“天山雪莲子?”公孙婉儿疑惑道。
“不错!天山学莲尚难找到,这雪莲子更是难上加难!”
“如果不用雪莲子,我还能活多久!”
“这!如果不过度劳累,坚持用药可活三年,如有奇迹,甚至十年!”听到这一消息,公孙婉儿眉头紧锁,口中叹道:“本想着好好服侍夫君,虽不敢奢求白发到老,但也希望为他生个一男半女,现在看来,都已经是不可能,为了再陪他度过三年!我决定不再习武!”
“哎!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你的五脏六腑已经即将破碎,如不是老夫的回天丹,只怕活不过明日!”
“谢谢神医!”公孙婉儿便要下榻行礼。
“婉儿!你怎么起来了!要行礼也等伤好了再说!”张寒刚好进门,连忙一手扶起公孙婉儿,顺势将公孙婉儿抱起,转身对华佗道:“神医!我们走吧!”
华佗点了点头,带上木匣,医用之物,随张寒出了府邸,上了马车,直奔北平而去。
张寒等人回北平,暂且不提,却说孔融领着八千兵马,带着上将武安国谋士王修王子法等人,直奔陈留,路经平原县界遇到正在屯兵在此的公孙瓒父子,孔融拜月,“伯珪别来无恙啊!”
公孙瓒亦还礼,“文举哪里的话!吾在此等候多时啦!”说完便望了一眼孔融身后,并未见到张寒公孙婉儿,复问道:“老夫那贤婿与那丫头为何没来?”
孔融见公孙瓒问起,不知如何作答,正犹豫间,不想武安国心智口快,翻身下马,来到公孙瓒身前,屈膝拜倒:“请将军治罪!俺抢着要跟天霸比武,结果误伤了他的妻子,想必就是将军的女人,俺罪该万死!”说罢便伏在地上,等公孙瓒降罪。
公孙瓒一惊,连忙翻身下马,揪住武安国的臂膀,大声道:“什么?伤的严重不严重!丫头如今在何处?”
武安国见公孙瓒如此失态,他本是不太会说话,现在见公孙瓒如此,心中更加紧张,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
“老爹您让开!让吾斩了这厮!”人群中突然冲出一将,大声喝道,众人大惊想阻止哪里来得及,此人正是公孙旭,只见他手持一杆三尖叉,直向武安国背脊叉去。
“旭儿!不得放肆!”公孙瓒大声喝道,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刺耳之声,只见公孙旭翻身落马,众人又是一惊,走进一看这才看清楚,原来武安国的铠甲太硬,一杆普通的叉怎么刺得进去,由于无法刺入,反而被自己的力弹了回来。
公孙旭从地上翻身爬起,扶了扶头上的头盔,从地上拾起三尖叉又向武安国刺去,“不得胡来!”公孙瓒拔出佩剑,架开公孙旭的兵器,大声喝道。
“老爹!他伤了我的妹妹!为何不杀了他!”“伯珪请放心,张将军已经将公孙侄女送至北平医治,还有名医华佗一路施救,可保无碍!”
华佗在三国时期几大州之间还是很有名气的,公孙瓒一听有华佗在,又有张寒守在身边,公孙瓒心下稍安,“如此最好!时候也不早了!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