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凝,你好大的胆子,竟公然与夏侯公子作对,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冷浦泽厉声喝着,语气中充满嫌恶和憎恨,似乎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上官婉凝捂着脸颊一脸的哀怨,心里嘀咕着,这罪名,是不是有点偏颇,与夏侯长夷作对,就成了活的不耐烦,自己的妻子被人当众侮辱,这一点他应该不会不知道,如今整个京都传的沸沸扬扬,他竟然没有站在自己妻子的立场上感觉受了辱,反而站向别人一旁,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指责自己?这一点,还真是让上官婉凝一时间没能接受的来,只以为他猥琐,没想到他更是个十足的窝囊废!
“不是的!”小云一向都举止有度、说话得当,这一次竟然没能按耐的住,一脸委屈的朗声说着:“王爷,你错怪娘娘了,不是娘娘……”
“住嘴!”冷浦泽一张扭曲的冷脸看向一旁的小云,厉声喝着,“本王在和你主子说话,你一个下人也敢插嘴,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云慌忙拜倒在地,泪水哽咽的继续说着:“王爷恕罪,您怎么罚奴婢都可以,只求王爷让奴婢把话说完,我们娘娘是冤枉的……”
“小云!”上官婉凝尖声喝着,正要发令想打发她出去。
“拉出去,掌嘴二十!”不等上官婉凝把话说完,冷浦泽抢先下了命令,上官婉凝冷汗直冒,眼神中全是心疼和不甘,现在不管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王爷,娘娘是无辜的,奴婢亲眼看着……”被小德子拖着出去的小云,即便是去动刑,也不忘继续澄清着事实。
须臾,上官婉凝怔怔的看了冷浦泽些许,感觉他的神情淡下去许多,或许心头那股恶气已出,心情有了少许的平复。其实上官婉凝被谁蹂躏,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轩王妃被谁污秽了名声,可关乎自己的清誉。所以,他气得不过是这毁去的名声。
“王爷?”上官婉凝声音极低,故作委屈的福下身子,泪水滴滴,“臣妾知罪,但求王爷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请王爷再给臣妾一个改过的机会!”
“哼!”冷浦泽拂袖一扬,愤愤的说着,“得罪了夏侯长夷,你说该如何补过?你可知他乃是父皇座上宾!”最后一句说的极重,原来他怕的事夏侯长夷会在当今皇上面前,说出他的短处,铺子没了是小,被老皇帝知道他掌管天国旗下几百处的铺子作坊,竟然还欠下一屁股债。
只是,凭第一眼对夏侯长夷的推测,这厮不会。他做的生意,几乎和冷家大同小异,亦或是冷家没做的他也在做,老皇帝挑了这么个不长进的东西打理冷家的生意,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跑到老皇帝跟前告状。只是这些话,上官婉凝没办法向冷浦泽讲明,难不曾要告诉这渣男,他笨的如此让人心安?
“臣妾自有办法!”上官婉凝怔怔的说着,一副心有城府肯定的表情。
冷浦泽看得怪异,但看着她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心里着实放轻松了许多,继而带了命令的语气道:“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若再出什么差池,本王不单会废了你这样简单!”
“臣妾领命!”上官婉凝表情决绝的应着,废了自己,无非是壮壮自己,他怎会舍得,上官将军在战前奋勇杀敌,皇上正值重用之时,只怕因着这个天国将军女婿的身份,不知道被老皇帝提过几次了。
看着他大步流星远走的身影,只觉得这这男人枉费了老天给了一张好皮,无非是草包枕头,先前还看着可以,现在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至极。
翌日清晨,上官婉凝带了脸蛋种的像个包子的小云,早早的去了前面铺子。
马车里,只有主仆二人以上一下的坐着。
“以后,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了?”上官婉凝带了责备的语气说着,内里有蕴含着说不出的心疼,小云本是自己从将军府上带来的随侍丫头,从七岁起便跟着府上大丫头们料理自己的生活,也就比上官婉凝大了半岁,八年来,她一直乖巧懂事,处处维护着上官婉凝。她受罚挨打,上官婉凝当然心疼,只是眼前局势,自己不能再任意妄为,不能为了意外之事而毁了自己复仇的大计。
“不!”小云脸蛋中似有倔强,“只要能为娘娘争取半分信任,奴婢即便是死了也愿意!”
“小云?”上官婉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起,告诉她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显然没有这个必要,她的忠心,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上官婉凝比谁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