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长夷努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极力的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只是……唔得将整个身子扑倒在她的怀里,嗅着她身上袭来的阵阵淡香,头脑却更加污浊,“你……啊……”刚刚清醒的意思,再一次被药物控制,整个身子又进入极其昂奋的状态。
“嗯……呜……”男子一双霸道的双唇,唔得将上官婉凝两片水嫩的薄唇裹住,一只手扯乱了她如瀑的丝发,幽谧的花香渐浓,自己俨然陶醉在一场企及已久的想象中。上官婉凝?不管是有夫之妇,还是什么王的王妃,本公子只要你陪便好,这一生,这一世,只想牵了你的手,一起去看高山流水,品细水长流……
“放手……”上官婉凝极力的抵触着他霸道的吻,看着他迷离的神情,无法自已的举动,无奈之际,她只得狠狠地反咬他一口。继而冲着他身下,狠狠地踹了一脚,“啊!”男人捂着下面闷哼,一张邪魅的俊脸顷刻间变得蜡黄,而她却全当没看见,抹掉嘴角沾染的不明液体,裹紧衣衫带了愤懑的疯跑出去,畜生,去死吧!上官婉凝边跑边从心里狠狠的咒骂着,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他以为他是谁?把自己当醉仙楼的妓女吗?
落跑在长长的胡同口,灯光越来越暗,一股无名的恐慌油然而生。
夜深了,冷风乍起。
泪滑过脸颊,藏了风的冷。
上官婉凝的呼吸声越来越紧,似乎整个安静的街道,只剩下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自己,像个疯子一样奔跑在长长地街头,直到筋疲力尽、双手拄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息,满脸的湿滑,早已辨不清是泪还是水?
这一刻,上官婉凝彻底的被自己打败了,泪如决堤之水,倾盆而下,一心想把自己武装到最强,一心想把好不容易换来的重生之日布设周详,创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天下,可如今却像个疯子一样落跑在孤单幽谧的街市!
冷浦泽、沈若兰、天国老皇,上官婉凝不认输,绝不!
……
“夜深了!”清冷的声音掠过,穿破了静谧的长街,眼前一团缭绕的雾霭弥漫,朦胧间竟看到一抹欣长的白。
须臾,雾霭散去,眼前那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冰冷欣长的后背,孤傲冷峻的侧脸,依稀可见,难道是冥王冷璞玉!上官婉凝心里默默念着。
“怎么是你?”上官婉凝带了惊疑的神色冷声问着,难不曾是来催债的,不可能啊,时间尚早。
“今夜雾霭很重,三日之内可能会下大雨,早些回去!”冷璞玉寻味着说着,音色中听不出是何意思,俨然答非所问。
“冥王?”上官婉凝依旧疑惑的低声唤着,正要走上前去,却不想刚踏出一步,眼前一抹清亮,一阵儿冷风扑来,又是一团弥漫的雾霭,顷刻间又变得静谧无异,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回到灯笼坊,上官婉凝带着满心的不解和疑惑,迷迷糊糊的进了梦乡。
翌日清晨,晌午的阳光格外的刺眼,穿破窗棂,直直射进了上官婉凝临时酣睡的小床之上。
睁眼,一双灵动的双眸乱转,似乎昨晚有人对自己讲过这几日的天气,有雨?
“小云?”上官婉凝迅速的爬起床,朗声唤着。
小云吟笑着走来,看着上官婉凝一觉醒来,精神很是振奋的样子,不觉心里觉得暖暖的,冲其淡淡的笑着。
“外面下雨了吗?”上官婉凝一副很是认真的样子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