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紧握的手慢慢放开,心虽有不忍,但还是愤愤的咬了下唇,拿了长衣起身便要离开。
“凝儿?”男人一把从后面搂住上官婉凝细长的腰身,带了满满的乞求之色,“不要走,求你……别再离开我!”
男人像个孩子般腻在自己身后,后背似乎还有温热的液体滑落,难道他哭了?
长情之人必有不为人知的苦衷,冷璞玉虽然一直是冰冷示人,但他也曾是战功赫赫的元帅,若不是糟了他人暗算,恐怕太子之位他早已是触手可得。
他冷清、骄傲、孤独、又有传说中的洁癖,可几次相见,总觉得他冷漠的背后,似乎还有隐情,今晚,他一口一个莺儿还是和自己相重的凝儿,自己虽然不确定这人是谁,但从他的举动中看到出,他爱她如命,似乎冥王通身的毛病之后,全是为这个心爱的女子做的伪装。
若不是这诸般怪异的说辞,堂堂威风凛凛、气宇轩昂、才华横溢、俊美不凡的冥王,早就被京城的名门闺秀们围追堵截,想法设法的投身相向。想必他也是永无宁日,成日周旋在一群莺莺燕燕身旁,怎会安然无恙的守得住这处男身子。
回头想想,冷浦泽对自己又做了什么?大婚那晚,怕是他早已身经百战,不知流连过多少女人的身子,想起来就有些隐隐作呕。
“嗯……”男人低沉的闷哼,整个身子灼烫到极点。
上官婉凝不敢再迟疑,转身,再次投进他宽大的胸怀,嗅着他身体里隐隐散出的药香,按压着嗓音,柔声说着,“冷璞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口口唤着的凝儿到底是谁,但我不想看到你这般难受。所以……”
上官婉凝努力的吸了口气,唔得将两片清凉而又湿润的薄唇附上,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又开始慢慢游走。
“嗯……”男人一把抓住她那只带了挑逗意味的纤手,上官婉凝知道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唯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冲动,既是如此,上官婉凝便觉得逶迤一次,帮帮他,虽是逾越了道德底线,但自己依旧还是清白之身,即便被人耻笑了去,心里依旧能好过些便是。无非是自欺欺人之举,但自己只图心安。
“婉……凝……”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会不会是自己刚才乱想之际听错了?
处理完手边的一切,自己也累得不行,看着男子一张睡熟的绝美容颜,心头竟有种莫名的暖意,这样子他应该没事了。抬头看了看窗外,黎明拂晓之际,似乎天就要亮了。自己得尽快离开,希望他能找到自己心仪的那女子,早日喜结连理。